嗆!”
“為什麼?”
“你看啊~自己前院後院都燒成這樣了,還不忙著四處撲火?唉~這年頭神也不好當啊!”
“……神也不好當。”吳邪喃喃地咀嚼著王盟的話,這句話讓他想到黃明說的“今年真不太平!”
“有人在麼?”
說曹操,曹操到。吳邪有些心虛的嘿嘿一笑:果然不該在背後議論人的。
關照王盟吧剩下的瓷器擦乾淨,吳邪一個人走出後屋。
再次見到黃明,他一向淡定的眼眸里布滿了血絲,一臉的疲倦。他依舊笑著,吳邪從來覺得他的笑容和樣貌是不符的,因為像他這種年齡的人沒有人會笑得那麼沉著!
“你好,好久不見!最近很忙的樣子?”
“這些日子,全國上下都很忙唉!”黃明無奈地甩著腦袋。
“呵呵,你看看我這人……打了這麼久交道,還不知道你是從事哪一行?真是……”有些話擱吳邪心裡很久了,藉此旁敲側擊。
“我麼?咳……幹得都是苦差事啊,體力活!咳咳,還終年午休。”
“噢?”
“嗯!我這次來……咳咳!”黃明劇烈的咳嗽中斷了對話。
“喂!你要不要緊啊?”
黃明用手掌擋住口腔,咳嗽聲佔據了他的聲道,道歉的話愣是吐不出半個字。吳邪看著他,兩頰咳得通紅,額頭上冒出細細的汗珠,向前傾的身子背脊拱成一個弧度……這才幾天沒見,怎麼病成這樣!
“別說話了,你在我這裡休息一下!”
木榻距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只是吳邪只有一個好手,怎麼可以拖動這個一米八零的人呢?
左右為難之際,一隻大手推開吳邪,抓起黃明的手臂架到了自己的脖子後頭……
吳邪一驚,悶油瓶是什麼時候下來的?
他半扶半抱著把黃明架到到木榻上,黃明捂著嘴,兩隻眼睛從悶油瓶出現的那一刻起就沒有離開過他!這時吳邪憶起,第二次見面時,他有託他找過悶油瓶……自己竟給忘得乾乾淨淨!
倒了杯熱水,遞到黃明的手邊。看著溫熱的液體滑入他的喉嚨,他的胸口起伏漸漸平復,喘息聲變得平緩。吳邪關切的話語還沒說出口,黃明已經翻床下地,不由分說地撲到在悶油瓶的面前……
他們倆人捱得很近,悶油瓶的右腿抵在黃明的左腿上,以一個不雅觀的姿勢相互牽制住了。
“你想折吳邪的壽麼?”
悶油瓶冷冷地說,他膝蓋一頂,黃明後退了一步。
黃明那姿勢……這是第二次了吧?第一次是那個叫做雲鵬的男子,這次又是黃明,他們為什麼一定要跪悶油瓶?馮煌他們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看來上次託我找他遠不是要下鬥那麼簡單!
這一跪沒有成功,黃明不甘心地又退了兩步,他的膝蓋咚——地一聲磕響了地面。
在他著地的那一剎那天空悶雷作響,房間裡的器皿都嘎達嘎達作響,四周響起層層疊疊的羌笛聲……這陣勢吳邪見過,略有不同的是上次是長號,這次的羌笛聲清脆高亢,悲涼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