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耐性的話,恐怖沒有人能夠挑戰他那孤寂五百萬年所得來的耐性。
“真實……十分不錯的心得呢,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也變成了釣魚的高手一樣。”
女聲。
帶著銀質面具的女人,此時就在湖邊,就在二人的身後。微笑著……微笑著點頭,“我可以佔個位置嗎?”
原來也是拿著了一副釣魚用的工具。
……
坐下,卻在距離父子二人的兩三米開外的地方。帶著面具的女子正在專心地為自己的魚鉤上這魚餌。
白此時忽然道:“這位女士,你也是住在這附近的嗎?我似乎沒有見過你?”
面具女子道:“我最近才到……這麼說兩位是這裡的居民了?”
白微微一笑道:“我家就住在前面的教導院……對了,這個是我的兒子。你就我白就好。他是趙楠。”
女子微笑道:“原來是父子……怪不得,真的一個模樣。”
白哈哈大笑道:“真的嗎?不過外人看我們確實是一個樣子。不過這個兒子還是有些地方不不像我的。”
女子好奇道:“哦?我真的看不出來。”
白一臉自豪道:“眼睛!我兒子的眼睛其實是像他的母親!尤其是眼神,幾乎一樣!“
“是嗎?我到底第一次聽說。”趙楠忽然地插口說道:“原來我是更像母親多一些嗎?”
白用力地拍了拍趙楠的肩膀道:“都說我們是一個樣子的,其實你更加像你母親多一些,尤其是性格方面……哦,實在不好意思,忘記還有人在這了。”
白尷尬地笑了笑,看著那面具女子道:“女士怎麼稱呼?”
“提婭爾瑪。”
三人同釣,安安靜靜地享受著這釣魚過程的樂趣,偶爾地交談,偶爾地會心一笑,也偶爾地說了一些無關重要的小事情。
或者是生活之中的瑣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