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3 / 4)

發現,趙敏全神貫注,觀看何太沖和溫臥兒比武的時候,右足不經意的輕輕點動,想必是她思考時的一種習慣。

約莫一盞茶時分,內力全失的何太沖,也不知道興奮個什麼勁,又再大叫一聲:“著!”,趙敏的右足便在錦凳上面輕輕一登,確是那個叫溫臥兒的蒙古武士,又給對手精妙的崑崙劍法,以技壓力、敗下陣來。

本就黑著掌臉、擺酷悶騷的鹿杖客,見狀神情更為不悅,依舊是以一幅臭屁的樣子喝道:“溫臥兒退下,黑林缽夫上。”

聽得殷揚暗罵:又是下下上上的,這TMD什麼破體位啊!

此時的何太沖,接連兩場劇鬥,又刻意避免與對方硬碰,出招姿勢不免大費周章,以至耗力極大,撐到目前早已氣息粗重,張口急喘。

不等他略作休息,就與那黑林缽夫爭鬥起來,一招一式,遠不如最先矯健,就連殷揚這個局外人也都看得吃力萬分。畢竟,敵方那根粗長沉重的大鐵杖,可沒之前的精鋼戒刀,那般容易應付。

這個黑林缽又是夫身材雄壯,一路大力杖法使將開來,立即風聲滿殿。即便殿上的燭火,也被他所激出的風勢吹得忽明忽暗,燭影猶似天上浮雲,一片片的在他主子趙敏的腳下掠過。

驀地裡眼前一黑!

殿右幾枝紅燭,齊為鐵杖鼓起的疾風所熄,喀的一聲突響,木劍斷折墮地。

先勝後敗的何太沖一聲長嘆,將手中木劍僅剩的短截劍柄,頹唐的拋落在地,這場比拼終是告負收場。

鹿杖客例行公事般的板著老臉,喝問:“鐵琴先生,你降不降?”

何太沖胸口起伏不定,氣聲頗急的昂然回道:“我既不降,更也不服。只須我功力尚在,這等番僧焉是我的對手?”

“廢話!”

鹿杖客冷冷的道:

“來人,斬下他的左手無名指,然後送回塔去關押。”

楊逍、韋一笑側過頭來,面露詢示,殷揚向他們微搖下手,又指點高塔方向,意思是說:為了不相干的何太沖,此刻衝進殿去救人,不免誤了大事。

楊、韋二人跟這崑崙何掌門並不相熟,再說崑崙派與明教向不對路,倒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向。

三人冷眼旁觀,殿中斷指、敷藥、止血、裹傷等一系列事,那個何太沖甚為硬氣,始終一哼不哼。

殷揚心想:

既然崑崙派遠在西域,和那崆峒一樣,超出自己“無間”計劃的施行範圍……那麼看在他今日的堅挺表現上,之後亦可救他一救。

何太沖被斷一指,臉如白紙,咬牙切齒,神色間極為憤慨,自有那群黃衣人手執火把,又將他送回高塔囚禁。

殷揚站於高處,眺過長窗,俯視殿內一角。

忽聽一個嬌柔清脆的聲音在殿內響起,說道:“鹿杖先生,崑崙派的劍法果真了得,他刺中摩訶巴思的那一招,先是左邊這麼一劈,右邊這麼一轉……”

趙敏站起身來,終於進入殷揚的視角。只見她一邊說話,一邊走至殿堂中央,手裡也提著一把木劍,按照何太沖的劍法模仿起來。而那個番僧摩訶巴思,則手舞雙刀,認認真真的陪她喂招。

鹿杖客本想習慣性的上前“言傳身教”,可立馬想起彼此身份的差距,目中邪光一閃,一臉正經的站在原地讚道:“主人真是聰明無比!這一招使得分毫不差。”

趙敏對他老人家的“表揚”不置可否,直將這招路數,演練了一次又一次,倒讓殷揚想起一句話來——

當一個男人專注於某件事時,正是他最具魅力的時刻!

如今看來,這句話也能套用在女人身上……當然了,如果是像趙敏這樣的大美女,那就更有看頭。

只不過,殷揚是覺得賞心悅目了,那位可憐陪練的摩訶巴思,卻是趟趟被劍尖戳在腋下。雖然劍是木劍,但是重重一戳,每一回的刺擊又都戳在同一部位,料來必定疼痛。

可從玄冥二老這樣的大高手,對於趙敏的稱謂上可以看出,此小妞也繼承了不少她祖輩喜歡奴役別人的深厚傳統。

自知等級差異巨大的摩訶巴思,這時只敢聚精會神,專心伺候主子,全無半點怨懟或者閃避之意。

趙敏練得頗為勤奮,而且人又聰敏機變,一會兒功夫便已練熟了這幾招,又叫那溫臥兒出來,再試何太沖如何擊敗他的劍法。

殷揚雖知趙敏她將各大派的高手囚禁於此,並使藥物抑制各人內力,除了逼迫他們投降朝廷以外,也有偷學各門精妙招數的打算。可她的武學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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