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1 / 4)

鮮于通聞聲即喊:“白……白師哥……求求你,饒了我……”

他一面慘叫,一面不住的磕頭求告:“白師哥……你死得很慘,可是誰叫你當時那麼狠狠逼我……你要說出胡家小姐的事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當不上掌門……只好殺了你滅口啊。白師哥……你放過我……你饒了我……”

鮮于通雙手用力,扼破自己的喉嚨,嘶啞著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禍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你燒了多少紙錢,又給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麼還來索我的命?你的妻兒老小,我也一直給你照顧……他們衣食無缺啊!——”

光明頂上,此時陽光普照,廣場周圍也到處是人,卻被鮮于通的這幾句哀求之言說得陰風慘慘,令人不寒而慄。似乎,那個白垣的冤魂真的到了場中一般。

華山派裡,有識得“斷水劍”白垣的弟子門人更是驚懼不已。而那白垣的嫡親獨子、一向沉著淡定的白觀,更是紅了雙眼,一幅擇人慾噬的憤惡表情。

嶽肅早在一旁看出不妙,忙令數名弟子強按住他,不讓他衝進場內火上澆油。白觀理智缺失,一身不差的武功尚未使出便被幾位師兄弟強行拿下。而風朗則是出於華山派所剩不多的顏面著想,不願在正邪雙方面前再發生什麼同門相殘,弟子殺害掌門的烏龍事件。因此,他對嶽肅的作為視若不見,隱有默許之意。

場中的殷揚聽這鮮于通終肯乖乖合作,道出自己當年的齷齪事來,猜測是他今日一一身受當年白垣中此毒後的痛苦慘狀,以至腦海裡一想及“白垣”兩字,又驚又痛之下,便像見到白垣的鬼魂前來索命。

他心下欣然,當即打鐵趁熱,朗聲講道:“華山派各位,以及在場的其他五派,剛才可曾聽清楚了?華山派的白垣白師父並非我明教所害,諸位可毋錯怪了旁人!”

向來自命正義的六派眾人,耳聽此言,俱舉得刺耳無比。正派之中,出了鮮于通這麼個敗類,較之輕生重義的明教一方,簡直就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時間,少林空聞、武當宋遠橋、崆峒關能、崑崙何太沖、峨嵋滅絕等六派首腦人物,臉色均變得難看至極。

正當六派人士氣勢受挫之際,華山派的那位高大老者突然舉刀,疾往鮮于通的頭上劈落。

殷揚面沉似水,僅用肉掌在他刀身上邊生硬一拍,對方鋼刀便被無力盪開,接著啪的一聲,斜斜的掉在地上,直插入土裡一尺有餘。

那高老者見狀怒道:“此人是本派叛徒,我們自己清理門戶,你又何必插手干預?”

殷揚盯住他冷冷一笑,嚇得高老者退後一步,語氣森森的回道:“在下不管貴派的門戶紛爭。只是沒我答應,誰也不能動我手底下的人。不服氣的,你可以再試一遍!”

他早知這位華山高個老者的脾氣非常火爆,經常容易犯渾,此刻戲已演到一半,卻是故意出言激怒。

果聽同樣擺出戒備姿勢的矮老者,含怒喝道:“我師兄弟是鮮于通這傢伙的師叔長輩,如何殺不了他?你如今的所作所為,雖是間接幫我華山弄清楚宗內的一件大事,令我那白垣師侄沉冤得雪,可我華山派想要行刑執法,也不是你這天鷹教的外人可以隨便干涉!”

說著,這個相當硬氣的矮個老者,舉臂虛砍一刀,聲調轉厲道:“何況,我華山派的名聲,卻也給你當眾毀得不成模樣,我師兄弟明知不敵,今天也非跟你拼過這兩條老命不可!”

高老者這時早已撿回崩飛長刀,聽到師兄此說,立刻從旁跟道:“不錯,跟你拼了這兩條老命!”

他的身材雖然高大,確是唯那矮老者馬首是瞻。矮老者說什麼,他便跟著說什麼,爽氣得很。

其實,他們這兩個專心修煉的華山長老,都不喜歡鮮于通這樣武功不行,反靠女人上位的狡詐掌門。可現今事關華山派的整體聲名,因此都不得不站出來面對殷揚,並肩捍衛華山一脈的榮譽。哪怕,他們清楚的認知到,己方與殷揚之間的實力對比,差得不是一丁半點,亦然如此。

殷揚冷冽一笑,正待翻臉動手,忽聽後方有人接道:“兩位長老,早聞華山派有套別出心裁的《反兩儀刀法》,正與我崑崙派的《正兩儀劍法》相合。變化玄妙,可說是一時瑜亮,各擅勝場。倘若刀劍合璧,兩儀化四象,四象生八卦,陰陽相調,水火互濟……想來必能勝過這位殷堂主的!”

殷揚臉色驟冷,猛然回頭,直視插話之人。

何太沖被他眼裡的寒光刺得渾身一冷,隨即定了定神,確是避開其人目光,轉往他身後的華山二老看去。

適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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