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內力情況下的結果!
張三丰曾有言道,張翠山乃其七大弟子中間,悟性最高的一個。雖有感慨其失蹤之因,但也話出有據。這個所謂的“悟性”,並非單指學習武功時的領悟速度。更在於,對自身已掌握武學的認知與運用。
武當七俠中,宋俞二人年齡最長,功力最強。挨下來,就要屬張松溪與張翠山這二張。張翠山足有十年時間孤懸海外,在這十年裡恩師新創的掌法劍法均未習得,還是靠著十月年前的那套倚天屠龍功打拼,可也不能就此說他弱了。
十年的時間,除了打獵以求生計以外,冰火島上的生活可說是空閒之極。張翠山在此種恍如世外桃源般的悠然生活中,練得最多的就是內功。整整十年的勤修下來,早非當年可比。便是張松溪,也未必能穩壓住他一頭。
因此,張翠山能支撐到現在,令得殷天正眼神一變,已屬相當不易。
要知道,殷天正因為久戰不下,此時已運起七成功力,可仍未能將張翠山逼退半步。殷天正看了看張翠山隱隱發漲的臉色,暗想自己若再加力,這張翠山必定要抵受不住。可再想想,真把他逼傷了卻也太過,反倒失了本意。
殷天正乃當世豪傑,見張翠山鐵定不退,也未有硬逼臣服之念。當即,沉聲大喝,兩掌猝發柔力,將那已近強弩之末的張翠山輕輕按開。
張翠山身子連晃,拿樁穩住,便似不倒翁般緩得幾下。這才鼓起胸膛,深淺呼吸,長長的出一大口白氣。
一番較勁後,以至全身痠軟的張翠山,硬挺著舉起自己乏力無比的兩條手臂,長施一禮道:“岳丈神功卓絕,小婿佩服!”
剛才,殷天正未出全力,還有意相讓,給他留下了面子。聰敏如張翠山又怎會察覺不到?因而,他這時候行禮說話,語氣較之先前更加真誠了幾分。
殷天正哈哈大笑,聲若洪鐘:“武當派的功夫確實不凡!賢婿的本事也是頗為了得!佳兒佳婦,老夫大是欣慰啊!哈哈哈哈……”
眼瞧張翠山過了泰山這關,殷素素也是大喜連連。一家人當下回到前廳敘話。殷天正見張無忌虎頭虎腦的樣子,亦是大為歡喜,祖孫相處愉快。殷揚陪聊了一會兒,才單獨告辭,往見母親去也。
至慕容婉兒處,殷揚的二孃、三娘,全部都在。正準備前去殷老爺子那兒,尋見海外歸來的殷素素。殷揚一一拜見完了,又遭到二孃相詢,問他殷俊怎麼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殷揚支吾兩句,送完這三位孃親開路,這才脫得身來,自往後山歸去。待他回到自己的小院,紅裙長裾的唐詩,已帶著琴棋書畫四婢,花枝招展的迎了上來。
一時間鶯聲燕語,在外好勇鬥狠的殷揚,宛如一頭扎進了紅粉堆裡,笑眯眯的與五女悠閒談笑。
入廳,坐下。趁著那四位俏婢端茶送水的當口,殷揚朝著唐詩促狹一笑,問道:“詩詩可有想我?”
唐詩霞飛雙頰,含羞帶澀的嗔道:“想公子的人可多了,卻不差唐詩一個。”
殷揚聽得英眉一挑,毛手毛腳的伸過手去,捏了捏這位宮裝美人兒的玉手,笑得很不正經:“多又怎樣。公子就想知道詩詩你想是不想。”
第六卷 慕容燕塢參合莊 No。083 如楚留香
多日未見,唐美眉麗色又增。
殷揚很是調戲了一會兒這位羞答答的小美女,才問起正事來:“我這次下山以後,廠裡可有何大事發生?”
聽見殷廠長動問,已被逗得紅暈上臉的唐詩,掙了掙手,細聲答道:“沒有呢……不過,前些日子,神拳門與巫山幫的人曾拿著公子的令牌,前來找過公孫先生。”
“是拳震山和梅石堅這二人吧!呵,他們倒不是來找我們紫市堂的。”殷揚聞言笑道。
唐詩美眸一轉,疑惑道:“難道,他們投誠之心不誠?”
“非也……”殷揚一邊輕撫著手中柔荑,一邊回道:“他們傾慕於我教勢大,確實是真有其事。只不過,我有意讓他們投到老爹那兒去罷了。”
“殷堂主那裡……”唐詩尋思了一番,也隨著殷揚柔柔笑道:“也對。這兩派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真併入到公子的紫市堂,如何安排倒為一個麻煩。若進至殷堂主的麾下,自然在好不過。”
殷揚見原本忙碌的四婢,看到他們談起正事,都已早早退去。堂中,如今只剩下他和唐詩兩個,索性手上用力,將唐詩香軟的身子拉進懷裡,取笑道:“此事十之八九,便如詩詩所言。只是,那“併入”一詞卻也未必!他們本身就是一門之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