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逐漸接近,渾然不知自身已被某狼盯視住的黃衣女子,依舊輕扯絲帶,將自己身上的衣裙慢慢解開,露出裡邊月白色的貼身小衣來。
殷揚的輕功,委實太過恐怖!
特別,是當他為了某種邪惡的目的,從而愈發全神貫注的時候,更是令人不易察覺。就算,耳力練得再厲害,功力比他高強的人,也不定能聽清他刻意隱瞞的近身動靜。
更別說,在這個世上,六識比他靈敏,功力又比他高超的強人,幾乎不存在!
是以,無論此女的武學修養如何高法,此時此地,既沒有相應的心理準備,當然避免不了為狼所趁。只得我行我素、恍若未覺地繼續著被動局面。
又近幾步,小心翼翼的殷揚,終於成功的繞行至黃衣美女的身後左側位置。昏暗的天色下,將彼此的距離縮短到理論上最危險點上的殷揚,此時已能依稀辨別出該名女子的出色容貌。雖然,還不足以近在咫尺的親眼目睹,但也可知,此女確然生得天姿國色,清絕無雙。
只見她那身輕紗般的黃衣,自其曲線優美的肩頭漸漸滑落。一邊步行,一邊解衣的輕柔動作,簡直美麗優雅得不行,整個人兒猶似籠在煙中霧裡。
此女看起來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除了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之外,人淡如菊。精緻的側面秀美絕俗,靚雅莫可逼視。只是,肌膚間貌似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神色間,亦是冰冷淡漠,當真是冷若冰雪一般,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殷揚就近見到這個宛如水晶、美璧雕成的玉雪人兒,卻絲毫沒有被其恍似仙女的出塵模樣所迷倒。對他這樣生性貪婪,兼且極復攻擊性的人來說,看到這樣完美無暇的絕世美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摧毀,便是掠取!又哪有感嘆世事奇妙,竟可生出這等樣人的多餘感慨……
方才,聽她淡淡一句,語音嬌柔婉轉。當時,雖因乍然睜目時的第一眼驚豔,而被微微的震撼了一小下。但是很快的,他就心神一清,重新恢復過來。此刻,殷揚所想的,不是什麼暗藏不動,伺機偷窺……
反而,是在矛盾的考慮,應該在什麼時候,使用什麼方式,是否選擇蒙面這種在古代頗為拉風的流行手段,跳出去嚇美女一跳,順便看看,有沒有繼續做壞事的可能可行性……
他在這邊歪歪得正爽,大有動機不良化的躁動傾向。那邊,已然將脫下的黃裳,整齊疊放在一旁石上的雪玉美女,卻沒有像他想象的那般,接著敬業表演那免費的古裝脫衣舞。
而是,穿著更為利索的月白小衣和窄短內裙,穿荊撥草,突從樹林密叢的另一側鑽了進去。
殷揚莫名走出,瞅了瞅大石畔的清涼小池,以及那塊石上所擺放著的整整齊齊的淡黃長裙。略一轉念,已知那位美女,確實沒有露天席地,與自然親近接觸,赤裸相迎的洗浴打算。
難道,是自己想差了?可是,這個小妞又幹嘛這麼撩人的瞎脫衣服呢?簡直是惹人犯罪麼……
對牛郎、或者董永,與那七仙女間的故事,並不如何瞭解的殷揚,不再看那剛從美女身上新剝下來的裙裝黃裳。一轉身,便悄而寂然的緊跟在美女身後,急掠過去,緊綴不松。
但見衣著稀少的美貌少女,卻是一副與她純真面容大不相稱的絕妙身材。飄行在前的曼妙身姿不但婀娜有料,更是顯出高人一等的超卓輕功。在那山石叢中,穿來插去,許多處所明明無路可通,但經她東既一轉,西又一彎,居然還真的別有洞天。
有道是“巧奪天工”,其實天工之巧,又豈是人力所能輕奪?
根據殷揚觀察,這些地勢全是天然形成,並非人力佈置。要不然,對陣法頗有陰影的他,也不會這般大膽的尾隨在後。
兩人的速度,都是頂尖的迅捷至極!女生在前,男生在後,按照殷父野王的邏輯,當是練習天下“一墩一”輕功的最佳組合。
這一男一女,直行了一頓飯功夫,終於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邊。殷揚緊跟隨後,遠遠見到這裡附近的地形,立時心頭一凜,原先對這女子的身份猜測,又再加重兩成。
當年,斷壟石下,古墓正門早已封閉。若要開啟,須費窮年累月之工,方可稍微建功。恐怕,便是先前所見得的那道白煙出處。而這溪中,難道就是那條傳說中的“後門”水道?
殷揚正自猶豫不絕,但見那名氣質玉潔的冰清美女,已然像條美女人魚般,毫不猶豫的縱起嬌軀,躍進水中。
殷揚現出身形,來到溪邊,望著水面上的圈圈波紋怔然一瞬,隨即決定加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