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卻也不如何的顯得光亮。微涼的夜色中顏盈的手心滿是汗水,今日,絕無神在大殿宴請曾經的跟著天下會的幫會的首領,原本他也是要出席的,只是她稱病,那絕無神自然也不會勉強於她,只不過看著絕無神臨行前那擔憂的眼神,顏盈便覺得自己的愧疚有多了一分……
到達暗牢的時候進入的也很順利,自然這也與絕無神那對於她的暢通無阻的條令有著莫大的關係,用迷香幾乎毫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將守衛迷倒後,拿著暗牢的鑰匙依舊是一戰油燈,顏盈進入了暗牢。
“風兒!”顏盈嘗試著喚了一聲。
自然暗牢內的聶風立即起身,雙眼甚至滿含著希望的望著那盞油燈的方向,他不知這絕無神有什麼陰謀,這些日子竟是沒有派人來審問,不過心中總是懸著的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絕夫人。”待得看清顏盈的時候,聶風喚了一聲。
雖然早已知道自己是不配做聶風的孃的,但是在顏盈心中還是有幾分失望,有些許的酸澀的聲音道,“風兒,我來救你了……”說著便拿著手中的鑰匙開啟了牢門,一併開啟了聶風腳上的束縛。
聶風走出牢門的時候看著顏盈眼中含著的淚水心中一陣刺痛,卻很快扭過了頭不再看,“有勞絕夫人,還有我雲師兄。”朝著顏盈做了個揖,聶風伸手拿過顏盈手中的鑰匙,便走到隔壁的牢房。
不多時,出現在顏盈眼前的除了聶風便是身材高大在燭火中髮色更顯得幽藍的步驚雲。
“感謝絕夫人的救命之恩。”自然對於顏盈的稱謂,步驚雲是跟著聶風的,看著面前根本便是如花似玉的女人,根本便不似一個有將近二十歲兒子的母親。
“絕夫人,接下來的事便是我們自己的事了,你快走吧!”聶風這麼說著便要離開,卻被顏盈扯住了衣袖。
“風兒,你當真不能叫我一聲孃親?”顏盈的聲音破碎,無疑最終能令得她背叛絕無神如此做的還是這份血緣這份愧疚。
聶風看著顏盈,終是嘆了口氣道,“抱歉,絕夫人,您的兒子聶風在很久以前便已經死去了……”
說完,便拉著步驚雲,也顧不得身後傳來的那身嗚咽,聶風皺著眉走出了暗牢。
由於今夜的大宴,自然這暗牢周邊的守衛也被調到了大唐幫忙,說起來他們兩個重犯倒是被瞧輕了……
“看來,今夜確實是出逃的好時機。”聶風這麼說著,抹去了眼角為著顏盈的嗚咽而溢位的眼淚。
“為何對她這般絕情?”步驚雲戴澤微微不解的問道,同時拉著聶風的手便往前走,他們的目標便是原天下會的書房。
聶風不是這樣絕情的人,甚至在某些時候他是矯情的,軟弱的,此次卻這般的對顏盈這各種的緣由,或者說為當年因此身亡的聶風不平,或者只是單方面的叫不出這母親的字眼……
*******************絕心**************************
絕心醒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昏昏沉沉的看著床帳頂,他的頭中此刻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良久他才驚覺,這不是他的房間,端詳這四周在確定了是幽若的房間之後,他的心頭一驚,他做了什麼?立刻便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尤其是下(身),酸脹痛,不知該如何形容的難受……
蹙著眉,絕心稍稍坐起身,身邊並沒有幽若的影子,加上自己身體的狀況,難道是自己要做什麼被反抗後的結果?幽若的武功有這般好?
而就在絕心思忖著那混沌的腦子中到底為何什麼也想不起來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幽若?”絕心下意識的喚了一聲。
得到的卻是一陣冷笑聲,“哥哥,經過近日白天難道還想著那女人?”絕天倚在門口端詳著臉色蒼白的絕心,照理而言自己做的應當算不錯,怎麼會臉色還那麼難看?
“白天?白天發生了什麼?”絕心驚愕的問道,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幽若,幽若她人呢?”意識到自己既然在幽若的房中,那麼她人去哪裡了?
“哎?真的不記得了?沒想到這藥的效果如此的好?”絕天這麼說著的同時卻也不禁為自己的這位哥哥感到悲哀,父親這麼做雖說是為了他,但是對於自己的另一個親生兒子下這麼重的藥,無疑也足以體現他的心狠了……
“什麼藥?你在說什麼?”恍然印象中好像出現了什麼,自己適時的抱著誰?對著誰求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