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相親,這是做什麼?”秦霜拉住了一個年近半百正在級紅綢緞的男子問道。
似乎是包含著無限的怨氣,就見男子深深嘆了口氣,“你們是外鄉人吧!……”說著便在三人身上掃了一眼,這幾日天下會賊人侵入的事鬧得雞犬不寧,所以對於外鄉人,他也不得不留意,看著三人與那畫像上的並不一樣,於是接著便道,“我兒子是守衛軍,我聽他說,這獨孤少主重傷,命在旦夕,說是隻有沖喜才能渡過這一劫,獨孤城主今兒個大早便派人挨家挨戶發紅緞子,似乎是要去明家的小姐……”說到這裡男子再次嘆息,“這明家小姐真是可憐,人好心善的,卻要嫁個要死的人守活寡……”
聶風知道,這裡的人對於明家像是敬重,而這明家小姐他也不做他人想,定是明月無疑……
男子說完,像是你後悔,立刻拉著秦霜,有些戰戰兢兢的道,“這些話你們可不能說是我說的啊……”這獨孤城主的手段,他這個平頭百姓可受不了,都怪他這張嘴,明明兒子再三囑咐不能往外說,卻……
“您不用擔心,你看我們都是外鄉人,能對誰說呢?”秦霜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用著他像是真誠的語氣說道。
果然見男子鬆了口氣,甚至是帶著些許感激的看著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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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纓珠珞,雲鬢高挽,眉如遠山,目如秋水。明月對著銅鏡,任著奶奶為她畫眉抹紅,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什麼都是無動於衷的。
見得如此,奶奶放下了手中的青黛,“事已至此,你這又是何苦!?”
明月猛然轉過頭,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一般的抓住奶奶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