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道,“前些日子,錦哥幫我打聽了,原來劉老夫人病了許久了,那一年你可是故意不讓我去見劉老夫人?”
阿沅便點頭道:“對呀,我就是故意不讓你去,怎地,你如今要問我舊案了?你待把我怎地?”
林賽玉哭笑不得,也不好惱她,只得笑道:“你這是何必,難不成我看她一眼,就走不得了?”
阿沅便又點點頭,睜眼道:“是呀,保不齊你就傻了留下不走,我怕先氣死了自己,所以乾脆不讓你去。”見林賽玉還要說話,便搶著道,“你別淡吃蘿蔔閒操心,人家有正經媳婦,兒子,你這個恩斷義絕的棄婦插的什麼。”
“如今那媳婦沒了。”林賽玉含笑道,果然就見阿沅蹭的站起來,高了嗓音道:“那怎地?你正好去跟前續了是不是?”便忍著笑走近她接過孩子,在懷裡拍了拍,道,“都當孃的人,還是這火爆脾氣,也不怕嚇到孩子。”
阿沅這才帶著憤憤坐下,聽林賽玉含笑道:“我都放下了,為何你們還放不下?”便是一愣,怔怔看向她,見那婦人嘴角含笑,低頭逗弄孩子,面上一團喜氣,眉間無半點隱憂。
“不管怎麼說,究竟是個相熟的人,病了也該去看看,親人做不成,也不至於做了仇人不是?”林賽玉笑道。
阿沅便哼了聲,道:“原來是我妄作好人了!”一面站起身來,道,“揀日不如撞日,說起來我也好些日子沒去了,想那婦人死了,他們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