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允恭一愣,心裡話。這閨女今天抽什麼瘋呢這是。他對京城的情況不甚瞭解,也不清楚現在司徒星是以什麼身份跟南宮睿站在一起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只能不冷不熱的回答,這是做臣子的本分,您過譽了。”
南宮睿可是嚇壞了,心裡話:哎呦餵我的姑奶奶,我老丈人興許還不知道他家裡被改乘御馬廄的事情呢,你好歹拱火也得等回京安全了才好吧。
“啊,岳丈啊,雪兒說話耿直了些。你莫要見怪呀。還是先說說出去的事情吧,這深山老林的,朕怕雪兒有些吃不消,她現在身體笨了。”
“哦。”司徒允恭愣怔的點了點頭,“陛下所言極是。我們是從水路冰面過來的。從水路走大概十幾裡,就到了文昌縣境內,陛下,只是這夜半在冰面上行走,恐怕不太妥當吧,不弱在這裡休憩一夜,明天一早再走。”
“這個。”南宮睿不敢做主。把頭轉向了司徒星,“雪兒,依你之見呢?”
“隨便。”司徒星沉著臉揮揮手,“你們做主好了,我怎麼都好了。”
南宮睿不好說什麼,跟個孕婦計較。他真沒那個膽子,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了,他現在真恨不得拿司徒星當祖宗供起來。
司徒允恭心裡哆嗦,心裡暗自嘀咕:自己沒出什麼紕漏吧。女兒那態度究竟什麼意思啊。
就在大家尷尬的時候,一聲呼嘯打破了僵局,紫苑騎著白虎飛馳了過來,少女傲然的站在白虎的頭頂,顯得分外的瀟灑,飄逸。
“小姐,小姐,我來遲了。”
“怎麼回事兒?”司徒星不再搭理那君臣,徑直拉著紫苑到了一旁,拉住了紫苑的手,“傷亡有多大?”
“傷了三十多個。”紫苑面色沉痛起來,“白家溝果然是個陷阱,他們事先在村子裡埋了火藥,還好那個女人提前暴漏了,饒是這樣,還是被偷襲了,沒有死亡的。
受傷的兄弟,已經讓人護送他們去跟興城縣的弟兄回合了。
根據小鳥稟報的訊息,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山坳,可是我們到的時候,那裡已經被炸了。好不容易將洞口的碎石清走,我們才找到了這裡。”
司徒星點點頭,拍了拍紫苑的肩頭,“辛苦了,我這裡還好,傷亡有沒有還不知道,他們去清場了,面積有點兒大,到目前還沒有來給我回報呢。
這裡並不是唯一的入口,定邊侯來了,是從水路過來的,我們這次的行動,真是太冒險了。”司徒星目光悠遠的望向了遠方,有些惆悵,“玉仙公主已經伏法。福王讓人救走了,那個人的速度極快,而且善於模仿人的聲音,而且應該是你我認識的人,她模仿的你的聲音十分的傳神。輕功也十分的了得,連白虎的反應速度都只堪堪留下了他的一片衣服。”
紫苑大駭,“我的天吶,這不可能吧?凌絕宮究竟是用什麼辦法訓練人的,居然有這麼妖孽的。
我覺得她應該是十二花使的風無憂吧,是男是女?”
“那誰知道呢,我壓根就沒有看清楚。”司徒星懊惱的看向了天空,“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裙,這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大師兄還喜歡白衣服呢,小姑姑還喜歡扮男兒呢。”
“她的輕功與大師兄比如何?”
“高很多吧。”
“什麼?”紫苑再次驚呼,“太可怕了,往後我們就更沒有好日子過了嗎?”
司徒星點點頭,“恐怕是這樣的,我準備回去跟父親商量一下,實在不行就讓大家撤回老家吧。”
“大夥一定不樂意,都是一群閒的都快長毛了的傢伙,讓他們走,他們肯定不幹。”
“哎,都是我不好,將大家全都給牽扯了進來,玉仙姐弟,似乎真的是有很強悍的靠山,他那個大師兄,輕而易舉的毀了我的星蘭劍,我那星蘭劍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呀。”
“玄門中人嗎?”
“恐怕是。”
紫苑突然陰測測的笑了,揹著手繞著司徒星轉了好幾圈兒,上上下下的看了司徒星好幾眼,看的司徒星直發毛。
“看什麼呀?”
“你跟我說那麼多究竟什麼意思嗎?你想把我嚇跑。我紫苑是那樣的人嗎?切,小人之心。”
“給你打個預防針,當然你不是正好。”
“主子”,這個時候,司徒星帶來的一隊人的頭目,跑了過來,“主子大喜,我們發現了一個倉庫,倉庫裡裝滿了未運走的黃金,足足有幾十個大箱子。”
“嘶。”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