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累了,回去歇會兒,反正這裡您常來常往的,您自己隨意吧。”
“別呀小雪。”南宮輝趕緊攔住了司徒星的去路,“人家跟你套這邊麼半天近乎,你都不理不睬的,真讓人家傷心。”
一挑眉,慍色迅速的爬滿了司徒星的面龐,“您還有完沒完了?”
“有,小雪,我是沒事兒了,反正都要領你的人情,正所謂蝨子多了不咬,帳多了不愁,你順便把我哥給也給治回來唄。”
哼,司徒星心裡暗罵,活該呀他,好不容皇帝老兒倒黴了,治回來,我怎麼那麼好說話呀。
“治回來,什麼價碼呀?每次有事兒求人的時候,說的那是天花亂墜,事兒辦成了,拍拍屁股走人,甭說謝了,一般情況下還吹鬍子瞪眼睛的,老孃又不欠他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呀。”南宮輝轉悠著通靈的大眼睛想必是憋壞主意呢,“雪兒你不是這麼絕情的人吧?”
“誰跟他有情了”,優雅的一個旋身,挪到了門口的位置,“王爺你可要慎言,莫要侮辱了小婦人的名聲。”
南宮輝頓時眼睛裡迸射出兩道綠油油的光芒,“小雪,這麼說你們其實沒什麼,就是我還有機會嘍?”
真心為皇帝老兒默哀三秒鐘,這怎麼寵出來這麼個弟弟,每天什麼正事兒不幹,盡憋著挖他老哥的牆角兒。
“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孃一個也看不上,重申一下我的原則,我只認錢不認人,想盡快復原,可以,拿錢錢來。”
“一點兒融通的餘地都沒有?”
司徒星還發現了,這兄弟倆果然是一奶同胞,平常別的都好說,只要一提錢,那就忒不爺們兒了。
“小雪。”南宮輝臉上的神色怔了一怔,“哎呀,不是我小氣,現在是真的沒錢了。”
司徒星突然來了興趣,好笑的坐到了門檻兒上,雙手託著香腮,仰頭看著南宮輝,“沒錢,開什麼玩笑,大周天朝,聖君中興,原來天天都是吹著玩兒的呀,國庫沒錢,誰信喲,哼。”
一臉尷尬的往前蹭了蹭,“小雪,還真是沒錢。”蹲到了司徒星的面前,“哎,怎麼跟你說呢,天朝那不過都是幌子罷了,外強中乾而已。
哎,家裡沒攤上個好媳婦兒,外面沒攤上一幫好臣子,算了不說這些,你知道嗎?朝廷押往各地的五百萬軍餉,一而在再而三的丟失,而且今年尤為突出,已經丟了五波兒了,光是西北就丟了兩次,每次五百萬兩。”司徒星一怔,她老爹可是在狼牙關呢,統領半個西北的軍務。“本王現在連酒都不敢喝,小金庫全都給皇兄給拿走了,還不大夠。
誒誒,雪兒,你有閒錢沒有,要不借點兒。”
“想什麼呢?”司徒星豁然站起來,“我吃飽了撐得是吧,人家看不上咱,還倒貼。”
“誰看不上你了。”南宮輝十分認真的看著司徒星,“是你不答應誒。”
“哼。”伸出皓腕在南宮輝的眼前晃了晃,“原來王爺如此殷勤,是看上小女子家的家業了呀,做您的春秋大夢去吧,我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誰敢搶,我就跟誰拼命。”摸出一個水晶瓶,“麻煩王爺去取陛下的一些血液來做樣本,我好調配解藥。”
“解藥,什麼意思?你是說皇兄不是病,而是中毒了不成。”
南宮輝那畢竟是親王,平常鬧歸鬧,關鍵時刻可是一點兒也不糊塗,瞬間就聽出了司徒星話裡面的玄機。
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想知道?”
某隻王爺趕緊好奇寶寶似的點點頭,“對對,當然,當然,敢謀害我哥,我劈了他。”
“可是我不高興說誒,沒銀子,心情不美麗。”司徒星攤攤手。
“哎,雪兒我是真沒錢,要不以身相許。”
立刻打斷了某隻無良王爺的話,“概不賒欠,您還是快走吧,萬一耽誤了時辰,您尊敬的皇帝哥哥落下個病根兒什麼的,您哭都找不到調門兒了。”
“小雪。”南宮輝痞歸痞,可那也是親哥誒,為難的看著那個水晶瓶,“這瓶子這麼大,放一次血,那得吃多少個饅頭才能補回來喲。”
噹噹,真是有點兒恨鐵不成鋼,在南宮輝的腦門上敲了兩下。
司徒星心裡埋怨:大寶小寶你們叔叔這智商,真不咋地,你們可千萬不能跟你這個笨蛋叔叔學習。她憂慮了,看來孩子們的教育,還得更加用心才行,先天不足,那就得後天勤奮唄。可憐的孩子們呀,就這麼躺槍了。
“幹嘛打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