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需要咋家幫忙?”皇帝身邊兒的人,不機靈,也活不到現在。
“總管大人,蘇掌櫃說需要幾位藥材,可是家裡的年份欠佳,不知道總管大人,可否行個方便。”
“太醫院我還是說的上話的,王侍衛但講無妨。”
“孫長貴說需要荊芥、防風、常山、薤白。”
一皺眉,抱拳,“咋家記下了,告辭。”
“怎麼樣,王大哥?,德福怎麼說?”
王幹不敢隱瞞,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他說知道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衝著我抱了抱拳,又不像一般的告辭,言行裡聽著卻頗有幾分感激的意思。”憨厚的衛隊長撓了撓頭,“我沒想明白。”不得不說,王幹絕不是一般的武夫。
“姐姐,你說說唄,你們打的神馬啞謎?”魏大草包頓時來了興致,一個勁兒的把腦袋往前伸。
“這還不簡單。”忍冬戳了魏鵬一指頭,“少爺,小姐的腦袋是用來裝智慧的,你的腦袋是用來當夜壺的。老爺夫人怎麼生了您一個敗家子呢,白瞎兩個老人精了。”
“哈哈,我知道了。”大寶一拍桌子,“孃親說此係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孃親是告訴對方,要想命長,就要一切如常,小心走漏了風聲,防止白忙一場。”
司徒星讚許的點點頭,從魏鵬手裡搶過雞腿兒,塞給大寶,“不錯,兒子夠聰明。”抬頭嚴肅的看著魏鵬,“鵬第呀,我什麼都不說了,你自己想想吧。
忍冬啊,往後給鵬第的伙食好點兒。”一扶額,“這廝一肚子爛草,怪可憐的。”
“嘿嘿,是了夫人。”
“啊,不要,姐你整人的技術又進步啦?還說不知道小寶像誰,跟你小時候一樣一樣的。
忍冬不要啊不要,姐姐,求你了,我可不想被你給補的腦滿腸肥,人家還想英俊瀟灑好泡妞兒呢。”
司徒星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她說補補可不真是有多好心給魏鵬補補,最慘痛的經歷,魏大少連著吃了半個月的生牛肉啊生牛肉,都給他落下病了。
“不吃可以,我就是警告一下你,不要再犯以前的錯誤,喝高了胡說八道。這次可是不僅僅是你我的身家性命,還牽扯這外人呢。”
“親姐,親姐呀,我保證不胡說八道的,睡覺的時候都要爭一隻眼,每天晨昏定省,時刻不忘您的哼哼教誨。”
小寶眨巴眨巴眼睛外著小腦袋,晃了晃手裡的勺子,“舅舅,那叫諄諄教導。”
魏大少臉不紅心不跳的還胡解釋呢,“廢話,你娘不哼哼,老子至於被擠兌成這樣嗎?”夾了半個丸子塞小東西嘴裡,“吃飯,就你事兒多。”
小寶可憐兮兮的向司徒星求救,那意思,孃親,我錯了嗎?舅舅為什麼這麼對我?
司徒星費勁的把小寶嘴裡的丸子給摳出來,“魏鵬,你什麼意思這是,不服嗎?拿我女兒出氣。”
趕緊筷子一扔就跳起來了,指天畫地兒,“姐,怎麼能呢,我這是愛護,愛護小寶呢。”天生的演技派,眼圈兒一紅,眼淚就下來了,“姐,咱老孃來信了,說老爹六十整壽,讓我們帶孩子們回去。”扯著小寶肥肥的小胳膊,“你看這孩子瘦的,要是咱爹咱娘知道了,他們不捨得揍你,還不全都招呼到我身上啊?因此,來大寶,舅舅也給你補補。”
“滾,我孩子們又不是小豬,還帶催肥的,你什麼腦子你。
我不聽你瞎說,我看實際行動,你整天不務正業,滿足跑舌頭。以前也就算了,這次我們的對手們可不是一般的難纏,明裡的,暗裡的,究竟有多少風刀霜劍完全不清楚,你要是再這麼吊兒郎當的,趁早回家。”
“不。”一聽回家,魏鵬大驚失色,“別呀,親姐,我要是回家還有活路嗎?對了,那東西你究竟能不能給我修復呀,你要是辦不到我找別人了哈!”
“急什麼,慢工出細活。”
“都好幾年了,你就會忽悠我。”
司徒星筷子一扔,“你闖的禍,幫你是友情,不忙你是天理。等著吧,你晨昏定省的科目可以換換,那就是祈禱我最好天天心情好。
吃個飯都不讓人安生,我回去睡了,總能總沒人能管得著了吧。”
“哈哈哈哈。”忍冬咬著筷子,“小姐您英明。”
“諷刺我?”司徒星一皺眉,“很好,各位,明天莊子裡會餐吧,吃湖鮮如何?”
“好!”在座的眾人一起拍手稱好。
忍冬小臉兒都快綠了,學著小寶的樣子裝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