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針對兒子下手罷了。
目前在京城的,三個兒子中就只有老大獨孤無敵一個人。另外兩個兒子獨孤無傷、獨孤無痛兩人分別鎮守帝國東南兩面,死活不回來了一一這其實也被老爺子揍得,出了後遺症了,帝國將軍,怎麼也要點麵皮,有了鎮守邊防的名目,自然是能不回來就不回來的!
老大獨孤無敵也不是不想出去躲開家裡這老貨,可惜,兩個弟弟都在外面,他實在是出不去了,除了每年老爺子老太太壽辰趕回來之外,其他時間就算老爺子發話,那也是一推二五六的裝聾作啞。而每年回來的這兩次,往往沒等獨孤無敵爺兒倆醒酒,那哥倆就已經沒了蹤影,溜之大吉了。
而天香帝國另外兩個方向,則是君老爺子嫡系的人鎮守著,與獨孤家沒關係。所以獨孤無故其實心中很是委屈:我可是老大啊,憑啥我就該這麼命苦?三天一小罵,半月一頓狂揍的日子要熬到啥時候?老子說到底現在也是官居大將軍,四十多歲有兒有女的人了啊……
……
“就在李家愁雲慘霧,獨孤家怒火沖天的時候,身為其中一家始作俑者、另外一家罪魁禍首的君莫邪正在陪著自己的爺爺喝得不亦樂乎。
君無意一身青衣,打橫相陪,不住的喉結上下滾動嚥唾沫,這是遵照君大少爺的醫囑一一您傷才好,暫時還不能飲酒。偏偏這祖孫二人人人都是咂著嘴一副過癮之極的樣子,再聞到撲鼻的酒香,君無意簡直有些按耐不住了……
“莫邪,你的這一身功夫,和你那古怪的心法,爺爺可是十分好奇啊。”君戰天老爺子一邊有滋有味的喝著酒,一邊丟擲來一個問題。
這句話一出,連君無意也是瞪大了眼睛,豎直了耳朵。
只因為君莫邪這身功夫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兩人都算是見聞廣博,但卻從未見過更沒有聽說過,有哪一種玄氣能夠有這樣的效果,不僅能療傷,還能闢毒,而且還不發出品階光芒,偏偏威力還奇大無比!
按說這樣的神奇應該在玄玄大陸大大有名才對,但卻從未有這種訊息傳出,太奇怪了。
君莫邪沉默了一會,良久,才道:“爺爺,三叔;這件事情你們能不能不要問?我真不願意騙你們。”
“哦,老夫明白了。”君戰天老爺子恍然大悟:“是教你功夫的那位高人不讓你說吧?呵呵,很多人都有這種古怪的脾氣。再說這種神奇的功夫若是傳了出去,對你有害無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哈哈,老夫不問就是,恩,不問就是。”
“恩,莫邪身懷這種神奇的功法,我們非但不能問,也要儘量保密才行。”君無意點點頭:“否則,這等神奇的功法有誰不垂涎?哪怕傳出一點點風聲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不錯!不管如何,莫邪始終是我君家人的種,單只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君戰天開懷大笑,欣慰不已,看向君莫邪的眼神,越加慈愛起來。
君莫邪瞠目以對,想不到自己還未編造理由,這倆人居然已經將自己的理由天衣無縫的編造好了……
“莫邪,如今你三叔也好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說給爺爺聽聽!”君戰天老爺子心情大好,看著孫子越看越滿意,捋著鬍子問道。
“打算?我能有啥打算,三叔痊癒了,我不就解脫了?!我還是繼續做我的紈絝公子,多好。”君莫邪喝了口酒,繼續對著桌上的野豬肉開拼,兩手油膩:“之後的事自然全憑爺爺安排就是了。不過有一點,三叔痊癒的事情在短時間之內還是不能傳出去,尤其是如今更晉升入天階的事情更是不能外傳。呃,在這一點上,就看爺爺您的了。您老繼續愁眉苦臉的出去晃盪就是。”
一提起這件事,君戰天老爺子皺起了眉頭,心中有此煩悶,喝斥道:“胡說八道,老夫往日憂愁,全是因為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如今莫邪你小子也爭氣了,無意也痊癒了,我還愁什麼?往日的煩悶,一朝盡去,如何才能裝得下去!”說著,長長嘆了口氣。
非是裝不下去,而是老爺子實在是厭煩了那種愁眉苦臉的日子,往日是不得不愁,如今卻還要明明無愁強說愁,那還能不鬱悶!
“那咋辦?”君莫邪攤攤滿是油膩的手:“您不就是不想無愁強說愁嗎?這也好辦,我等會出去給您老製造點煩惱?讓您老把眉頭皺起來?比如我去砸砸盛寶堂、逮住三位皇子打一頓,或者強搶幾個民女什麼?”
“你找揍啊!”老爺子明知他是在說笑,依然為之氣結。
“那天盛寶堂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自己提了出來!告訴你,有些物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