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閃身攔住了四人:“別進去!”
“為何?”四人同時出口。但不用鷹搏空回答,這四位大人立刻就明白了為何。帳篷裡面的動靜並不小,四人盡都是過來人,哪裡還有聽不出來的道理,頓時人人都是一臉黑線。
君無意抬頭看看天上大大的太陽,紅著臉嘆了口氣,自己這個侄子,行事可真是太荒唐了……
這樣想著,君大帥一聲大喝:“所有人聽令,立即全員出來,拉到城中大操場上去操練!在半柱香的時間內,若是有誰不到,軍法從事,決不姑息!”
一聲令下,頓時軍號大響,所有人屁滾尿流的趕去大校場。不敢有半點延誤。
鷹搏空眯著眼,跟著君無意等人遠遠的走到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很是有些喟嘆:“君三將軍真是有心了,這種事還要為侄兒清場,君小子的辦事排場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東方問情等三人都是哈哈一笑。大家都是以為君莫邪在白晝宣淫,荒唐是荒唐了一些,並沒有想到別的。
君無意臉一紅,遠遠看著君莫邪的帳篷,卻皺起了眉頭:“這麼大的動靜,裡面也應該聽到了,怎地全無反應?軍令如山,他不應該啊……”
“嘿嘿,要是換了我,也會裝作沒聽見,對了,莫邪還是初哥吧?!”東方問刀猥瑣的縮了縮脖子,嘿嘿笑了兩聲。
“你或者可以,但莫邪卻應該做不出這種事,他行事素來很有分寸,我總覺得這裡邊有古怪,可是到底是什麼古怪,我又說不上來……”君無意皺著眉頭,深深沉思。
就在這時,獨孤小藝也終於姍姍來遲。
見五個人表情怪異的站得遠遠地,獨孤大小姐大為詫異,轉眼一看又沒有管清寒的身影,頓時就怒了。
“清寒姐姐呢?”獨孤小藝緊張中帶著怒意:“你們沒有把她救出來嗎?莫邪哥哥那邊已經不正常了……很可能會出事的呀!”獨孤小藝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邊嘟囔一邊來回轉圈。
“小藝,你說裡面的女子是清寒?”君無意頓時臉色大變,這一驚非同小可。若是裡面的女子是管清寒,那事情可鬧大了……
遙遙看了一眼帳篷,怒吼一聲,恨恨地道:“這個畜生!竟然做出此等不知廉恥的卑鄙事情!我,我饒不了他!”
君三爺口中的“畜生”,自然不會是管清寒,而是正在“施暴”的君大少爺。
但是現在,一切也都晚了。
若是現在這時候直接衝進去,管清寒……還怎麼活呀?那可就不是救管清寒,而是逼人自盡了,唯有準備善後的一切事宜了,惟有希望清寒萬事想開一些,千萬別輕生!
一時間,君無意頭大如鬥。
他本以為君莫邪縱然荒唐胡鬧,也未必打緊,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但現在才知道事情的嚴重。
以管清寒的清冷矜持,怎麼可能就在這大白天與君莫邪顛鸞倒鳳?莫說兩人遠遠還沒到這般親密的地步,就算是真正結成了夫妻,管清寒也絕不會在青天白日裡做出這等事來。
但,現在這事卻明明白白的就在自己眼前發生了。卻又作何解釋?那隻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管清寒是被強迫的!由此一想,所有的錯誤,自然都要歸在君莫邪身上!
所以此刻君無意君三爺怒髮衝冠!
天大的醜聞啊!
現在管清寒已經是自由之身的事情還未曾來得及詔告天下,若是此事一旦傳揚了出去,那就是明擺著的小叔子和嫂子苟合通姦啊。這可怎麼是好?君家數十年清名,豈不就這麼毀於一旦?!
“君莫邪這小畜生!我我我……我非得打死他不可!”君無意滿臉紫漲。怒不可遏!“如此荒淫無恥,如此敗壞門風!當真……當真是該死!我非打死他不可!”
此刻的君三爺簡直就像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猛獸,來回的轉圈,臉色猙獰,懊惱……
若是這事真正傳了出去,老爺子把君莫邪打斷兩條腿都是最輕的!就算是真個打斷兩條腿,這事也不算完。天下人最為忌諱的,就是淫戒!而現在君莫邪不僅是犯了,而且侵犯的物件還是自己的嫂子……
君無意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父親將暴怒到什麼程度!
“無意兄,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等地步,再說什麼也已經晚了,若是實在不行,可以讓莫邪先到我東方世家躲一躲風頭,等老爺子氣消了,咱們再研究。”東風問情摸著鬍子,提出了自己的建議,準備給自己的外甥擦屁股。
他也瞭解君戰天君老爺子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