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地訴苦,荊條繼續在她的手裡顫抖著,想必就是要責罰的工具。
劍羽覺得好笑,熙若娘真有意思,自己整夜整夜睡不好覺,還天天等在這裡,關女兒什麼事?說什麼要討個公道!就問道:“伯母要討什麼公道?晚輩不明白!”
………【【006】代人受罰】………
花狐橫眉冷對道:“這是我們家的私事,與你何干?你不需要明白,滾到一邊去!”
熙若把劍羽的衣角攥得更緊了,差點抱在劍羽的腰上,她害怕劍羽一下子跳開,把自己袒露在一臉怒火的娘面前。
劍羽當然不能讓熙若的恐懼昇華,仍然笑容可掬道:“晚輩就想要個明白,伯母如果不告訴晚輩,晚輩斷難從命!”
“呵!果真讓老孃猜中了,鬼丫頭搬回來的救兵還挺盡心盡力的!”花狐的嘴角顯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有話說話,伯母幹什麼一見面就要討個公道?”
“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討個公熱道?”花狐盛氣凌人道。
劍羽心裡直想笑,和自己女兒之間的事情,能有多大的事兒?還必須討個公道,就問道:“伯母打算怎麼討個公道?”
“罰!”花狐掂著手裡的荊條,狠狠地吐出一個字。
“罰誰?”劍羽明知故問。
“當然是鬼丫頭!難道能罰你不成?”荊條在花狐的手裡一揚,揚起一道圓弧的痕跡,又迴歸原來的位置。
“不知伯母打算怎麼罰?”劍羽還是明知故問,其實他早就知道花狐手上那荊條的作用。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老規矩!”花狐又使勁掂掂手裡的荊條,氣哼哼道。
“晚輩明白了!”劍羽裝出恍然大悟來,懇求道:“晚輩可否代罰?”花狐一雙還在憤怒中的眼睛緊緊盯住劍羽,毫不相讓道:“憑什麼罰你?老孃厚知禮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怎能隨便責罰一個沒有關聯的局外人,你馬上閃開!”
劍羽沒動,繼續和顏悅色道:“伯母一定要罰?”
“一定要罰!”花狐咬定青山不放鬆。
“那晚輩一定代罰!”劍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花狐在原地轉悠著,審視的目光在劍羽臉上流淌,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執意要替鬼丫頭代罰?”
“晚輩是熙若小姐的朋友!答應照顧她的,所以,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受苦?”劍羽呵呵一笑,回頭親切地望了熙若一眼,熙若的眼神滿是感激,讓劍羽很欣慰。
花狐仔細打量著劍羽,心道:這鬼丫頭,還挺有本事的,找了這麼一個英俊瀟灑又知疼人的主兒,可不知能耐有多大?就妥協道:“你說你是鬼丫頭的朋友,老孃相信,是朋友就願意代罰?”
“為朋友做事,當然願意!”
“好吧!冤有頭,債有主,老孃也是公平說理之人,不能平白無故地罰別人,既然你一個勁兒地承擔鬼丫頭的責任,那就給你個機會,你說,怎麼罰你?”花狐斜眼瞅了劍羽一眼。
“怎麼罰隨伯母!”
“那不行!罰由我,怎麼罰由你,免得背後說老孃不仗義!”花狐得意洋洋道。
劍羽心裡那個樂呀!這熙若的娘,可真是世間少有,他想起一招制服小螳螂肖潛那件事,何不重蹈覆轍,也給她個下馬威,就道:“看得出伯母也是行武之人,晚輩就以武道接伯母三招,您看怎麼樣?”
………【【007】一招失利】………
花狐一核計,這小子!說到老孃心坎了,疼人是知道疼人,可就不知道能耐大小,正好藉此試探試探,就假裝不願意道:“這辦法雖說是好,可會遭口舌,說老孃以老欺小,那老孃多沒顏面!”
還怕以老欺小沒顏面!到時候不知誰欺負誰呢?劍羽道:“伯母,您儘管罰,除了晚輩和熙若小姐,沒有人會指責您的!”
“那老孃就不客氣了!”花狐彷彿志在必得,眼神中滲出十分的驕傲來。
“來吧!伯母!”劍羽放開熙若,招呼道。
“慢!”花狐一擺手,瞅著一旁的熙若,晴轉多雲道:“小子,你若躲不過老孃三招,怎麼辦?”
劍羽微微一笑道:“老帳新理帳一起算!”
“要鬼丫頭一起受罰?”花狐掂著手裡的荊條,慢條斯理道。
“當然!”
“準備接招吧!”花狐把荊條拋到地上,活動活動身骨。
熙若這時也再不害怕,從劍羽身後鑽出來,她知道劍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