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麻木的身子。從薛家莊到這兒,她一直是被捆綁著的小動物,慕容俊的捆綁由江正夫來解,捆綁著不懷好意,解脫者更別有用心,都不是什麼好鳥!
活動完了,婉珠姑娘的眼神一點點兒硬起來,沒有一絲的乞求,在兇惡的慕容俊面前沒有,在詭詐的江正夫面前也沒有,雖是階下囚,但她是被怒火燃燒的階下囚,她昂著頭,如同一棵風霜肆虐下的小松樹。
“姑娘,告訴老夫,你的兩個同伴在哪裡?”江正夫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婉珠鄙夷地掃了江正夫一眼,仍然昂著頭,不說話。
“呵!不說話,是不是被慕容俊那混蛋灌了啞藥?你告訴我,那小子是誰?”江正夫語調提了兩度。
婉珠姑娘暗自道:怎麼又出來個關注劍羽的?劍羽到底是什麼人?
江正夫耐心地等著,等這擱在案板上的魚開口,只要一開口,魚鉤就可以掛上去。
婉珠姑娘沉默著,小屋也沉默著,沉默得令人窒息,偶爾一聲被強行壓抑的氣喘聲,那是看押婉珠姑娘的一個有哮喘病的嘍囉發出的。
江正夫終於沉不住氣,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揮著鶴羽,在婉珠姑娘身邊走了一圈,道:“你是聾子還是啞巴?怎麼對老夫的問話連點兒反應都沒有?”
“你才是聾子啞巴!”婉珠杏目圓瞪,突然反擊了一句。
“呵!開口了,看來不聾也不啞,還會罵人!有性格!”江正夫嬉皮笑臉地說著,又回到椅子上坐下,他覺得第一步已經完成,等待第二步。
江正夫的臉色猛地摔下來,冷冷道:“既然不聾不啞,那就回答我的問話!”
“不知道!”婉珠姑娘頭一扭,大聲道。
“你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你告訴我那小子到底是誰”江正夫小心地誘導著,他怕婉珠姑娘一變卦,又開始閉口不言。
婉珠怒目以視,道:“不知道!”
婉珠的回答始終就是個不知道,與閉口不言沒什麼兩樣。江正夫被激起火來,他冷笑一聲道:“姑娘,你就會說個不知道,連點變化都沒有,實在令老夫不痛快!沒辦法!老夫只好讓手下讓你知道!”說完,他一擺頭,三個做好準備的嘍羅淫笑著,聳著高低不平的肩膀,摩擦著骯髒的大手,一步一步向婉珠姑娘靠近。
“你們要幹什麼?”婉珠姑娘捂住胸口,本能地往後退縮,但憤怒的眼神冒著熊熊烈火。
“慢!”江正夫一擺手,假惺惺道:“姑娘,這回換了臺詞,有進步!還是說了吧!我的這些兄弟可都是好久沒嘗葷的山中餓虎,陷在他們手上,姑娘你可就要成為一隻可憐又可悲的小綿羊呀!”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婉珠姑娘直著脖子道。
“還是不知道!老夫可保不了你了!”江正夫無奈道,然後惡狠狠地一使眼神,其中兩個嘍羅猛地撲上去,一邊一個架住了婉珠姑娘。
婉珠姑娘拼命掙扎著,嘴裡不停地叫罵,但兩個精壯漢子像紮了根一動也不動,任憑她在手上扭著柔弱的身子。
第三個嘍羅慢悠悠地橫過來,是那個有哮喘病的嘍囉,在漂亮的婉珠姑娘面前,可能受到刺激,就像在炎炎烈日下吐著舌頭的瘋狗,呼哧呼哧著臭烘烘的氣息婉珠姑娘想躲避,但躲避不了。
哮喘病嘍囉終於移到跟前,像欣賞一幅精美的圖案,慢慢伸出毛茸茸的黑手,舔著發紫的舌頭,在婉珠姑娘跳個不停的胸上摸了一把,婉珠姑娘一口吐在那雙邪惡的眼上,他一邊擦眼睛上的障礙,一邊氣急敗壞地揚起手,江正夫咳嗽一聲,揚起的手又乖乖地放下。
“唰”,婉珠姑娘的上衣被無情地撕開,白嫩的面板、渾圓的肩頭、蓮藕般迷人的臂膀袒露無遺,只剩遮不住誘惑的紅色肚兜掩蓋著若隱若現的突兀部位,把江正夫看呆了,連身後的四個美女保鏢都流露出羨慕和嫉妒的眼神。
婉珠姑娘臉色氣得由紅到白,羞得由白到紅,在薛家莊,有了一次恥辱的經歷,在這兒,又經歷一次同樣的恥辱,她嘴裡不停地叫罵著,最後痛苦地閉上眼睛。
江正夫眯縫著眼睛,幸災樂禍道:“瞧瞧!多嬌嫩多水靈的處子身呀!靜若筍竹,靚似青荷,可惜,恐怕今天保不住了!”
婉珠姑娘睜開眼睛,裡面噴著火,她恨不得燒死眼前這個可恥的魔鬼。
“弟兄們!還愣著幹什麼?忘了你們都需要什麼嗎?這個天生尤物,就算老夫我獎賞你們這次的功勞!”江正夫背過身去,喪心病狂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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