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凌厲女孩】………
由於上官熙的肆虐,女孩由恐懼到疼痛,再由疼痛到慘不忍睹的恐懼,最後,漂亮的面孔漸漸扭曲著靜止,就像一朵嬌豔的花兒放在寒冷的冬天,所有的生機都被永久地封存,女孩亮潔的身子瞬間僵硬,化做一尊沒被雕刻過的天然冰雕。
面對女孩被戕害的軀體,上官熙也惋惜痛心。當手下把女孩抬出去的時候,他都是多看上一眼,那是他的傑作,是為比生命都珍貴的血煞冰寒功精心設計的傑作;他都是一句話,一句令他自己都感到蒼白的恩賜:“好生安葬吧!”
上官熙的功力已經達到九成,再有半年就大功告成,他就可以踏出峪宮,威震武林。
就在這時,上官熙的殘酷世界開始了他自己都無法逆轉的轉折,一件讓他做夢都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有一天,慕容俊送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這個女孩生得太俏太有特色,櫻桃口,芙蓉面,玲瓏鼻,丹鳳眼,真是一個比西施貂禪們沒有絲毫遜色的美人坯子。
女孩可能由於太過於反抗,雙臂被粗壯的繩子反綁著,兩個頭纏黑箍長髮披肩的魔教徒面部兇惡,正一左一右挾持著。
女孩幾乎是被拖著進來,一邊掙扎,一邊嘴裡亂叫亂嚷,這樣一來,原本不做任何修飾的自然美強行注進激動的情緒,更充滿來源於野性的魅力。
女孩被推到上官熙座前,不再叫嚷,而是用一雙憤怒的美目直逼上面斜坐著的黃髮紅顏怪人。
女孩一進入峪宮大廳,上官熙就開始驚歎,驚歎於女孩的桀驁不馴。等被推推搡搡到跟前,上官熙的驚歎變成了目瞪口呆,他直起身子,呆呆地瞪著女孩,把橫眉冷對的女孩瞪得傻了眼。
怎麼會是靜嫻?上官熙心頭一陣劇烈的翻騰,剛想喊出口來,忽然打住,暗暗道:看走眼了,怎麼能是靜嫻?可是,不是靜嫻,那又該是誰?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差分毫,靜嫻這麼大時也是這麼美的,美得他如今把強烈的愛化成無比的恨。
上官熙的眼神慢慢溫柔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突然,他一揚手道:“給她鬆綁!”
兩個魔教徒從來沒聽到過教主這樣的命令,以往教主的命令都是懶洋洋的“淨身”二字,淨身就是扒掉衣服的意思,魔教徒們一聽教主有令了,迫不及待地撕扯女孩的衣服,他們得不到肢體上的享受,最起碼能在最寬裕的時間內慰勞慰勞自己的眼睛,可教主今天是怎麼了?
兩個魔教徒站著沒動,傻傻地盯著慕容俊,似乎在等慕容俊的命令。
女孩急了,大聲吼了一聲:“耳朵聾了?聽見沒有!叫你們鬆綁了!”那聲音充滿了滿腔的憤怒。
慕容俊一使眼神,兩個魔教徒一起動手,去為女孩解身上的繩子。
女孩解除了束縛,也不在意麵前都有誰,彷彿遊戲過了頭而乏力的樣子,使勁活動著被捆綁過的胳膊,腦袋還一個勁兒轉動,做與她的外表極不相稱的粗魯動作,然後斜眼瞪著兩個魔教徒,憤憤地嘟囔道:“不知輕重的東西!”
兩個魔教徒想發怒,看教主和慕容教輔紋絲不動,也就沒敢張揚。
………【【003】女孩過招】………
上官熙繼續注視這個漂亮又放肆的女孩,似乎在等待她下一步的行為。
女孩毫不畏懼,怒氣十足地問道:“幹嘛把我捆到這裡?”
幹嘛把你捆到這裡?是教主需要你!慕容俊在心裡暗暗回答她的問題。
上官熙微微一震,這個女孩個性與靜嫻太相似,便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柔聲問道:“先別管為何把你捆到這裡,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慕容俊愣了,那兩個魔教徒也愣了,凡是被捆到這裡的女孩,教主根本不在乎名字的,別說簡單的名字,就是出自何種家庭,教主也不詢問,只要女孩是**,並且漂亮,名字對教主來說有什麼用呢?家庭又有什麼用呢?可今天不同,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上官教主破天荒做了一件連知其秉性的手下都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想到女孩脖子一挺,盛氣凌人地反問道:“哼!沒有禮教!你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幹嘛要回答你的問題?”
慕容俊又愣了,甚至有點傻,傻的神色比先前濃烈許多,這裡教主是天,至高無上的天,天要下雨,別說你隨時送命的臭丫頭,就連我們也不敢放半個屁!捉你來,是給教主練功用的,你竟敢和教主平起平坐,教訓起教主來了,真不知天有多高!但他沒動聲色,因為他看見教主沒有因女孩的反駁而惱火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