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能量。不過這一次,我看你還怎麼吸!”
石中野眼中寒光陣陣。渾身的衣袍無風自動,一股龐大的氣場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越是高傲的人,就越是無法容忍眾目睽睽下的羞辱和失敗。被楊紀消耗血氣,戲弄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這是冷傲如石中野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事實。
而更令石中野無法接受的是。本來用來對付“白鉅鹿”的手段,因為楊紀的緣故被提前用了出來。
石氏家族的秘術擁有巨大的後遺症。這一場不論是輸是贏,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可能使用這種剌激潛能的秘術了。
這也就意味著,他和長老規謀良久的“十斤萬載銅母”就要易手他人。這讓石中野如何能夠忍受?
如果不是這裡是武科舉,石中野殺他的心都有了。
“呵呵!”
或許是感受到石中野內心深處的殺機,楊紀看著對面的石中野突然笑了起來:
“看來你是很不甘心啊!如果不堂堂正正的擊敗你,估計你還以為我一路都是靠運氣過來的,怎麼都是不會心服的。”
楊紀這突然的改變,看得石中野都怔了怔。
“小師弟他想做什麼?”
潘辰和趙滑等人面面相覷。
石中野的“圖窮匕現”固然讓人震動,但是楊紀的話也顯得話裡有話。
“也罷,即然如此,我就索性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楊紀的話聽得石中野驚疑不定,好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個一直沒正眼瞧過的鐵冠派弟子。耳中只聽楊紀的聲音繼續傳來:
“殺手鐧每個人都有。最近,我正好領悟了一個新的招式,就索性用在你的身上。徹底的送你一程吧。”
“嗡!”
人群嗡嗡,這一刻,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楊紀吊了起來。就連石青都不禁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
而白頭山的弟子也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
一場武科舉最讓人心癢難耐的,莫過於比賽到了最後,卻發現兩人都還有保留的手段,沒有全部使出來。
而最讓人期待的莫過於,這兩個人還在一場比賽中對上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這兩個傢伙真是厲害的不是一點半點。”
一名名考生被吊起了胃口,只覺得這一次無論如論如何都值個回票價了。
“藺師妹,你知道楊紀最近修練了什麼秘密手段嗎?”
潘辰轉過頭,好奇的看向一旁的藺青嫣。
在鐵冠山上,論交往的時間和來往的頻率,藺青嫣無疑是遠遠超過其他幾人的。
如果楊紀那裡有什麼動靜或者是新的進展,藺青嫣那裡也極有可能是第一個知道的。
“我哪裡知道啊?”
藺青嫣苦笑。事實上別說是潘辰,就算她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越是和楊紀親近,就越是知道他從不會說大話。
一旦說出去,那絕對是真有其事。
但問題是,這麼短的時間,就連藺青嫣也不知道楊紀新煉了什麼手段。
“哼!故弄玄虛!”
石中野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是一萬個不相信楊紀口中故佈疑陣的所謂“底牌”能超過自己。
武科舉到現在,各種強大的對手都有。大家有什麼底牌也早就差不多用完了。石中野自己之所以還留著“鮮血大鼎爐”,完全是因為還沒有人夠資格逼出他件法器,直到楊紀。
至於剌激潛能的秘術,那也不是石中野自己的,而是家族長老賜予他的。並非他真正的底牌。
但是楊紀不同,不管是之前的張黨,還是周群,都是極其強大的對手。他是萬萬不相信,楊紀還有什麼隱藏底牌的。
真要是如此,他也不可能被自己一招困入鮮血大鼎爐,祭煉了這麼久。
底牌,底牌……,那是為了不讓自己陷入危險,如果人都死了,那還叫什麼底牌。在石中野看來,那件能夠吸收自己鼎火的法器就已經是楊紀最後底牌。
“你不相信?”
楊紀看著石中野,笑了起來。
他知道石中野在想什麼,只不過和石中野想的不同,他這張“底牌”並不是一早就有,而是一直處在鑽研、琢磨之中。
直到最後破鼎而出的那一刻,楊紀才完成了最後一步,擁有了這件“底牌”。
“廢話少說,真有這個本事,就在手底下見真章吧!”
石中野冷冷道。他的一隻手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