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越來越多。
和之前的不同,這回所有的書畫都是小紀吐信的動作,騰空吐信、半空吐信、纏樹吐信、回頭吐信、昂首吐信……,種種畫面維妙維肖。
不過,隨著書畫的增多,楊紀就漸漸感覺有些不對了。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也不是這樣子……”
深夜,一盞油燈高燃,房間裡楊紀眉頭緊皺,一臉苦悶,身前散落了一疊小紀的稿紙。
“到底是錯在哪裡?到底是錯在哪裡?……”
楊紀突的站起身來,演練了一下“白蛇吐信”的動作就演練不下去了,然後坐下,再起身,再演練,再坐下……
如此不停的反覆,楊紀心情煩躁,就是無法完整的演練下去。
他已經掌握了白蛇武技的精髓,但是真正演練這招“白蛇吐信”的時候,卻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高瘦的人,穿進了一條矮胖的褲子裡。
“這招白蛇吐信我明明已經掌握,為什麼練習的時候會感覺這樣的怪異?”
楊紀的雙眉擠成了“川”字。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有這種不對勁的感覺,其實當初修練第一招“白蛇伏草”的時候,楊紀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只是當時他沒有特別在意,直到修練第二招“白蛇吐信”的時候才會感覺這麼明顯。
楊紀坐回椅子,拿過一張小紀吐信的書畫草稿,又拿過那本以前記錄楊氏子弟演練“白蛇武技”的書畫,兩相對照,互相比較。
畫面上,楊氏弟子演練的“白蛇吐信”動作和小紀吐信的動作漸漸的重疊在一起,單論動作,幾乎挑不出什麼毛病。
“難道是我弄錯了?”
楊紀一臉迷惑,便又很快搖了搖頭,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那種不對的感覺絕不會是無緣無故的產生。
“難道是我當初偷學的時候,距離太遠,有些動作沒有看清楚,才會產生這種不對的感覺?”
楊紀心中暗暗道,仔細回想起來,他當初躲藏的牆角,距離演練武場很遠,就算有些東西沒看清,也是正常的。
“所謂‘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