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代價。
出發前組織上已經安排的撫卹金,對於陳威來說更沒必要回去救人,雖然在情感上有些愧疚,可這是戰爭必須要有的犧牲。況且在這之前陳威根本不認識他們,只是在戰鬥前臨時組建隊伍,戰友之情很有限。
根本沒必要因為一點點愧疚,再冒如此巨大的風險回去救人。誰都能猜到NEK受此慘敗後,肯定震怒無比,幾倍的加強警戒,再回去的風險不是一倍,而是幾倍甚至十幾倍,絕對是九死一生的考驗。
但作為軍人,一個已經在部隊裡服役近20年的中校艦長,吳寶軍讚賞陳威的舉動,更理解他此時內心的感受,只有同生共死的戰友之情,才能這樣剛強甘願為對方赴湯蹈火誓死不辭。
每一個軍人都希望有這樣的戰友,這樣的戰友也無疑是軍中最勇敢的英雄,他無私的為戰友付出,同時也得到戰友的無私回報。如果一支軍隊都是這樣的戰士,那將無堅不摧。
可作為一名中校艦長,吳寶軍還必須理智,他讚賞陳威精神的同時,還得提醒陳威這麼做有多危險,甚至是一種愚昧的徒勞。從戰爭大局考慮,他不希望陳威再去送死。
“陳威,我很欣賞你的想法,但不得不提醒你,這樣做你不但救不了他們,可能連自己也會搭上。首先你的實力不如上次,當時你有5個人是完整的戰隊,現在只有你一個,我們在這件事上不能給你提供任何幫助,這你是知道的。第二敵人方面防備肯定幾倍增強,你連找到他們都是件困難的事情,甚至你費盡辛苦找到的線索,都會是敵人佈置的陷阱。”吳寶軍沉穩的說道。
“嗯,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你提醒。從你的話裡我聽出來,他們還活著,你知道一些線索?”陳威同樣沉穩,依然是那副凝重的表情。
“對!就在你沒登艦前,NEK公司已經放出訊息,閻王等人被他們活捉了,就關在NEK大樓。他們這麼急著公佈這件事,目的非常明顯,就是用他們作餌引誘你去送死,或者在他們想來你會為了戰友,拿人質跟他們交換。”吳寶軍點頭道。
“我不可能跟他們交換人質。”陳威冷酷地說。
這既是一種宣戰,也是表明一個態度,劉能他抓回來了,已經完成任務。剩下的只是他和NEK的私人恩怨。不會讓組織上為難。當然,此時他就是想拿劉能去交換人質,組織上也肯定不會批准,這損害了國家利益。
吳寶軍臉上掠過一絲慚愧,他自然明白陳威話裡的意思,可這是作為一個軍人必須遵守的紀律,他必須遵守陳威同樣要遵守。在大局不受影響的情況下,陳威去解決個人恩怨,他從心裡讚賞,卻不能提供實質性的幫助,所以他有愧。
“你需要什麼裝備,我盡力為你搞到,這裡的流通貨幣也能給你一些。還有我們在索馬利亞的鄰國有個安全屋……”吳寶軍知道勸不了,也就不再矯情,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為陳威提供幫助。
一番討論後,陳威最後要求道:“吳艦長,你的戰艦能不能等到後天再啟航,或者最早明晚也行。我需要製造一些假象,讓他們相信人質還在我手上,你是沒接到人質無奈的離開。”
吳寶軍陷入沉思,他在緊張的計算著,這不是他個人的問題,涉及到很多方面的調整。這艘護衛艦可不是專程過來協助陳威他們完成任務,本身只是作為商船的護衛艦在這一代巡航,每一天的行動事先都有計劃,這種計劃甚至在幾個月前已經安排好。這次為了陳威的任務,戰艦已經臨時調整在這裡近海停靠一天,如果再等一天,協調的難度相當大。
但是吳寶軍並沒考慮太久,他便很肯定地說:“行,我答應你,戰艦明天晚上最遲不超過後天早上起航。”這麼做的難度他沒必要說,給陳威的只是答案,其它的事情由他自己解決。
能夠想象辦這件事,他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和困難,首先肯定得請示上級,有壓力。接著還有具體的操作,不但是戰艦,還有眾多被他們保護的商船。多停一天意味著商船跟著等一天,期間就會產生巨大的經濟損失,要知道一艘大型商船一天的消耗都是以幾萬幾十萬美元來計算。幾十條商船,這筆巨大的損耗,就夠吳寶軍去協調的。同時還有更多涉及沿岸國家政策稅收等等問題,也是居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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