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我怎麼會在這種嚇人的地方?許仙神經緊張,想,我的命運,會跟這些殘肢的主人一樣嗎?
許仙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被關了半年多,關得他都要崩潰了,只是想想自已在流求還有三個大小老婆,就一直咬著牙硬ting著,期間,從樓梯上的蓋板上,基本上一天會開啟一次,扔些吃食下來,三五天會有人送一桶水下來,也調換一下馬桶。
一天,正在許仙百無聊賴的時候,頭頂上木樓板又傳來了喀喀的腳步聲,這個腳步聲正一步一步向地下室的樓梯口靠近。
許仙很緊張,因為今天他終於利用房中的刀具,弄鬆腳鐐手銬,他有逃跑的可能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但許仙意識到自己沒時間猶豫了。他瞥到那個大櫃子的下方,正好能容下一個人。他就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尖刀,迅速地鑽到櫃子下面。
地下室的樓板被揭開了,兩個沉重而緩慢的腳步聲順著樓梯走了下來。許仙能判斷出,這是兩個掮著重物的人的腳步聲。很快,兩雙鞋子出現在了他的視野內,一雙是男鞋,一雙是女鞋。許仙趴在地上,正好能看到他的腳。
兩聲悶響。某種重物被甩到了鐵桌子上,還聽到了被堵往嘴的女聲的“唔唔唔”的聲音。許仙心驚膽寒,意識到這從樓梯上下來的是一男一女兩綁架殺人魔。他們甩在臺子上的,十有八或九是另兩個被綁架來的小姑娘!
兩殺人魔放下”重物“之後,在房間裡四處走動。許仙驚駭地想到,糟了,他們要發現我不見了!
事到如今,已沒有別的選擇,許仙緊握尖刀,隨時做好拼命的準備。但奇怪的是,這兩雙鞋在屋內轉了一陣,竟然停止了尋找,又回到”手術檯“前,點燃了一根蠟燭,房間裡開始有了忽明忽暗地搖曳著的燭光了。聽那動靜,下來的兩殺人魔,大概是準備開始對付新的獵物了。
許仙感到非常奇怪——這間屋內,唯一能藏人的地方,恐怕只有櫃子下方了——這幾乎是明擺著的。但這兩個殺人魔為什麼放棄了尋找?
這時,許仙聽到了各種金屬器械碰撞的聲音,還聽到了掙扎的聲音和一個女孩被住嘴發出的”唔唔唔“的聲音。許仙的心臟狂跳——這兩個魔鬼,難道要將人活生生地肢解?
許仙很想跳出來救這兩個女孩,但恐怕這是自殺行為。可如果等著這兩個女孩被殺死,他又於心不忍。正在糾結矛盾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咔嚓“一聲,接著,一個圓滾滾的的腦袋掉落到地上了,滾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一個年輕女孩的頭,十七八歲的樣子,圓睜著一雙眼睛。這顆被砍下來的頭,竟然還沒有死絕。這雙憤怒加驚恐的眼睛看到了櫃子下面躲著的許仙后,還張開嘴動了一動。許仙的心臟狂跳,他緊緊地縮靠在櫃底,一動也不敢動。
剛才兩殺入魔王掮來了兩個獵物,現在,殘害了一個,估計要殘害第二個了。許仙很緊張,這時,他聽見了這一男一女的兩殺入魔王說話了。
男聲:“菊花妹,你不是說我跟這馬戲家的小妞有一腿嗎?我現在把她”咔嚓“了,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女聲:“哼!燕子哥,我才沒那麼好糊弄吶!你今天”咔嚓“了這馬戲家的閨女,那是你雖然已經強上了這小妞,雖然你也是霸王硬上弓的,可人家被破了處還沒低頭,死犟死犟的,還一直罵罵咧咧的,你覺得沒趣,你就把人家”咔嚓“了。我還知道你的心思,你有小算盤,你有持無恐,你現在是看中我掮來的這金家的小妞了,你移情別戀了,所以,你拔了馬戲家的小妞的頭籌後,你就想打金家小妞的主意了。這金家的小妞遠比馬戲家的閨女漂亮,你見異思遷了。我警告你,這金家的漂亮妞,黃老闆說過了,是要留給蘇大人的,是黃老闆的一枚棋子,是黃老闆的琴操第二,所以,你別犯渾,別貪了嘴,丟了命,好了色,壞了大事!”
男聲:“哎呦,我的妹妹老婆啊!別吃醋啦!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的,我強上了那馬戲家的閨女,是因為那西湖岸反動拆遷的群體中,馬戲家也是一精鋼釘子。我也是奉命強了那女娃,本意是用這種手段征服了她,想她低聲下氣後,能被我們所用。哪知,這個女娃性情剛烈,賽過野馬,根本沒法訓服,所以,一氣惱,一不做,二不休,就把她給宰了!聽說,襖教的苦修者要吃人肉,身上要塗抹骨灰,要用活殺的姑娘的腳踝骨修練,所以,我宰那個女娃,要採取她的腳踝骨,我這也是在完成佛印和尚交給我的任務,是在湊數。”
女聲:“哼!哪天你完不成任務,會不會把我也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