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明萬曆三十九年(公元1611年),義大利耶穌會士郭居靜、金尼閣二神父和鐘鳴仁修士應杭州李之藻(時任工部員外郎)之邀,在其家中舉行了第一臺彌撒,這一天被後人稱為杭州天主教開教日。6月,楊廷筠(曾任監察御史)受李之藻的勸說領洗入教,聖名彌額爾。1627年(天啟七年),楊廷筠出資在杭州觀巷建造教堂一所(在今中山北路天主教堂西),是杭州第一座天主教聖堂。因此,天主教傳入杭州遠晚於伊斯蘭教,在現在這個當口,是影也沒的事。所以,白大老闆對於花仙子等人也提不出什麼特別的建議,王木木就叫她們住樓外樓飯館了。
這王木木叫她們住的樓外樓飯館,是麥黨佬的汴水樓在杭州的分店。之所以當時沒有叫什麼汴水樓杭州分店什麼的,一是汴水是黃河的支流;這裡,錢塘是奔大海的主,用汴水來論處說事,有點自甘小氣了;二是,低調就是腔調,樹大招風,沒必要讓杭州人去聯想開封城。
麥黨佬在開這分店時曾諮詢王木木,說起什麼店名好?王木木因前世曾吃過樓外樓的宋嫂魚羹,油亮悅目,鮮嫩潤滑,味似蟹羹,印象深刻,故三個字脫口而出:“樓外樓!”
不過,“禍”從口出後,王木木趕緊打補丁,說:“老麥,注意,一定別搞錯,你是樓外樓飯館,不是樓外樓菜館,一字之差,差不得!”
麥黨佬一頭霧水,這,有所謂嗎?
王木木張口結舌,心想,當然有所謂,人家樓外樓菜館是洪瑞堂建立於19世紀的,現在是11世紀,別犯跨世紀的錯誤。
現在的麥黨佬的樓外樓飯館的地理位置在御書樓(即今之平湖秋月,清之前此地還曾稱龍王堂)旁邊,這裡常有讀書人聚會往來,所以,是個發展餐飲的好地段。它的大位置是位於孤山的最東端與白堤相連,這裡有一片狹長的沿湖園林,宜賞月,宜品茗,宜休閒。於是集餐飲、娛樂、住宿、物流於一身的樓外樓飯館就開這裡了,現在的花仙子等四人也就住在這裡了。
最後一隊是王木木自己領隊的倭國商貿團,有扈南、小智賢、王老吉、白娘子、伊和子、義家家居、天龍貳叄部八人,他們就住理工院所開的客棧“梨躬客棧”了。這“梨躬客棧”是理工院破牆開店修造出的一涉外的營業性客棧。外人看來,它與理工院是兩個**的主體;自己人心裡明白,一套班子,兩塊牌子。對於王木木此行,為避耳目,所以,住了“梨躬客棧”了。實際上,他這理工院裡還留了百把人,有事,一呼百應,心中不慌。
現在,王木木的三隊人,阿拉伯人居東,住柳浪聞鶯;天主教人居西,住平湖秋月;王木木居中,住花港觀魚。王木木距兩者的陸路差不多遠,都在三四公里間。這次來杭,因為人數少,所以,都是一人四馬,乘騎載入物。為使不被外人混為一談,在馬匹上也用心了。阿拉伯人是阿拉伯軍馬,歐洲人是汗血寶馬,王木木等是純血馬,這都是扈東西兩人送來的精品。三隊人都有通訊頭盔,交流很方便;這次出勤的人都配全身鎧甲了,外罩的大袍又是用碳纖維編織的,所以,防護工作做得很好。
這次出行,四個倭國人,也讓服裝學院加班加點的打造出了一人一套全身鎧甲。四個倭國人上身後,在小智賢的指導下開始熟悉這機甲裝的效能和功能。一天後,伊和子的世界觀大為轉變。伊和子用自己土產的手裡劍啊、撒菱啊在鎧甲上劃了好幾下,劃時,發出了刺耳的嘰嘰嘎嘎的噪音,可就是沒啥深刻的劃痕。伊和子想,上次自己與莎啦啦啦啦比試,是因為有誰接觸了對方、誰留下了什麼痕跡誰就贏的規定,所以那莎啦啦啦啦要用漁網和軟劍來絞掉和撥掉我的暗器飛鏢。如果沒那個規定,那莎啦啦啦啦根本就可以扔掉什麼漁網,把面罩的蝦殼往下一拉,我的手裡劍、撒菱、忍刀、吹矢等又傷不了她;而她儘可以過來對我亂刺亂斬。唉,她能傷我,我卻傷不了她,如此不對稱的打鬥,我不死路一條嗎?
伊和子很喜歡那厚底高跟鞋,她人小,個低,又本是玲瓏型的,突然穿了這內外都增高的功能鞋,人一下子長高了十多公分,自我感覺特好,視野也有所開闊了。特別是,那鞋內藏的“007”鞋頭刀,這比自己的“手甲鉤”要生猛得多;還有鬆糕底內藏的這個那個的藥粉,可比自己火遁時的藥粉量小力足!還有,有了這全身鎧甲密閉的工藝,自己的“水蜘蛛”還有啥用啊?那臀部的兩匕首和背部的兩馬刀則讓伊和子毫不猶豫的把“忍杖”啊、“手矛”啊、“手箭”啊、“苦無”啊、“忍刀”啊,統統的束之高擱了。有了通訊頭盔,還什麼“聞金”,更是喜新厭舊,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