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不?還有,在那狗的屍體旁,插著一塊木牌,像個墓碑。上面寫著幾行字,意思是:‘此狗已患能急性傳染的狂犬病,且是重症。狂犬病能獸人共患,人被傳染,會嚥肌痙攣、會呼吸困難、會多汗流涎、會大小便困難、會進行性癱瘓,等等。現黃家男兒,一世仁義,為民除害,趕病狗於西湖中,特此樹牌,以作說明!’
我知道,這叫殺雞儆猴,這是黃世仁在殺狗嚇我孃家人。我父親一見,靈機一動,就去縣衙的醫官處報案了,說:‘我家狗患狂犬病,所以,我一直把它用鐵鏈栓著,不敢大意。昨晚,有人把它插入湖中,這很不好啊!因為現在這西湖雖然不少地方已經淤塞,但總體上,全西湖的水還都是相通的。那麼,這個人這樣做豈不汙染了整個西湖?大家知道,自蘇大人來杭州,就表示要為了咱杭州人的飲水而治理面湖,我是個剛來杭州的外鄉人,我聽蘇大人這話,我知道了,原來咱全杭州的人吃水都是靠的是西湖啊!那,那個用患了重度狂犬病的病犬汙染湖水的壞人,豈不是咱們全杭州人的公敵嗎?……’,”
王木木:“不錯,你爸的這個彎子轉得好!順坡下驢,把對方的局給對方套了回去。”
扈南:“接著,我爸還向政府部門和廣大人民群眾指出,那木牌上的‘一世仁義’的‘黃家男兒’就是昨天到自己家裡來索取咱家病犬的黃世仁。我爸還說了,當時他一口拒絕了,一條病犬,怎麼能流向社會?一個守法公民,一個有責任心的公民,是做不出來那種事的。所以,昨天,是當場杜絕了這個對杭州社會很可能造成重大隱患的惡xing事件。誰知道,那個歹徒,竟然會利用月黑夜深時,來竊我病犬,強栽西湖,危害廣大的杭州人民,孰可忍?不可忍?至於那木牌上寫的什麼‘趕病狗於西湖中’,更是信口雌黃。但凡有點醫療常識的人都知道,狂犬病患者,有特有的恐水特症,故該病又名恐水症。我那狗已患狂犬病,故它不怕人,不怕獒,就是怕水!它哪能自己跳入水窪中吶?它一定是被人強按狗頭栽入湖泥中的!用心險惡啊!人品低劣啊!滿嘴胡言啊!罪不可恕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啊!……”
王木木:“呵呵,看來你爸也不簡單,哪天我這毛腳女婿上門,得小心著點了。”
扈南:“那是,我爸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只能犯人了。”
王木木:“那麼,後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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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2章 書畫黃牛黨
一夜纏綿,扈南這一位,雖是小家碧玉,卻也如花似玉;最是軟香溫玉,令人憐香惜玉;我心蒹葭倚玉,偎你崑山之玉;無懼摧蘭折玉,羞迎飛珠貫玉;只望柴天改玉,能得守心似玉;不企鐘鼓饌玉,只盼相印如玉……
太陽已經跳出了地平線,這兩位還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綺旎芳菲。扈南出身書香門弟,有點詩詞底子,所以,一夜風流後,羞羞地對著王木木吟道:“接受香嘴各自新,痴心兒女挽留春。小溪歇去何須恨,芳草陰陰正可人……”
王木木想,這個丫頭,怎麼把你秦觀老師三月晦日偶題拿來改了詞說這房中之事了吶,俺老王還是中規中矩點吧:“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開盛。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人……”
最末了,臨起床前,扈南跟王木木彙報了一件事,因為她本覺得這只是她個人的一件私事,所以沒聲張;現在覺得這也許能為我們這次杭州之行的文章挖個什麼坑,所以,就在枕頭邊上吹起了風了。
扈南說:“王爺,我本是一秀才家的庶出女兒,年少不更事,被病大蟲薛永迷惑,遂有賣身贖罪當丫鬟事,又有遇人不淑被棄事,更有到入獄賣處要砍頭事,慶幸自己獲救成了長公主的通房丫鬟,更高興今日已成王爺小妾事。期間,自己的孃家,在自己賣身為奴時,也出來發過聲音,奈何家貧,兼之生母地位低賤,後,只能不了了之。再後,自己到了扈家莊,儘管新主人待自己不錯,但終究還是人家買來的丫鬟,孃家的人側面的打聽了些訊息,在宋,彰文抑武,自己的棄文習武,孃家人不理解,所以也沒明面的來往。再再後來,自己進了大理寺的監獄了,這事孃家人知道後,更是跟自己劃清了界線,形同陌人。再再再後來,自己出獄,成了王爺的侍從,雖然社會地位跟扈東西兩姐不能比,但明顯很是富麗,身邊又盡是王爺、公主、女王的,也算是哈佛的教職員工了,這讓孃家人很是長臉。但自己的孃家人是讀書人,還是比較酸腐,挺要臉的。所以,儘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