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研究生班,作試讀生,沒學籍,不交學費交培訓費。接著,餘三人也隨之算是陪讀生了。
近幾日,學校給她定製的、配置的服裝、兵器等都一一到位了,新奇之餘,與另三人沒日沒夜的練習使用,現已基本掌握。待她明瞭了哈佛的一套主要還是靠的是科技、靠的是“器”利,才“工”善。所以,現在,她在琢磨,如何將自己吃辛吃苦練就的忍術來跟這強大的裝備結合起來,相輔相成,走出我自己的輝煌之路。
現在的她,帶著點未泯的童心、帶著點搞怪的調皮、帶著點窺秘的陋習、帶著點興奮的發洩、帶著點閉塞的無知、帶著點倭國的老調,套著黑色的碳纖維大袍,重撿起曾經苦練過的遁術,一閃一忽的像鬼一樣,飄到了王木木臥室的屋頂,搬開幾片上瓦片,耳貼著下瓦片,想聽聽,想看看,那個自己要和親的未婚夫王爺和那個侍女護衛這一男一女在裡面練什麼秘密的功夫?
……
扈南的頭盔通訊器發出了有來電訊號,扈南過去一聽,是小智賢的聲音,她說,那個伊和子公主已經爬到你們頭頂上的那片瓦上去了……
扈南告訴了王木木,王木木跟扈南說了些話後,扈南就給小智賢回話了,一二三四的說了不少話……
趴在屋頂上的伊和子先是看得很入戲,看下面兩位,頸股相纏,肢體相貼,死命相抵,心心相印,看得自己臉紅耳赤。伊和子年紀還小,有些事知道是知道,但也只限於口口相傳。哪有機會看到如此的激情纏綿的真人秀啊?
趴在屋頂上的伊和子後來看到扈南拿起了話筒,應該是有人跟她在說話;再後來,看見扈南跟王木木交流了一下,扈南不知跟誰又說了些話,再接下來的事伊和子就很迷惑了,這下面那兩個在床上的人在幹嗎吶?因為她在瓦片的縫隙中看見,那個扈南把放在床邊的兩雙鞋子拎近了過來。他兩人有四隻鞋,兩隻男鞋、兩隻女鞋。她把一隻男鞋放正,再旁邊放上一隻女鞋,接著將這一男一女兩鞋的鞋帶栓一起了。然後,扈南又將另一隻女鞋擱床沿邊上了。這時,伊和子看見房中在床上的兩人在竊竊自喜,低著頭在悶笑,那扈南還一面笑一面把另一隻男鞋抱在懷中,她笑得雙肩都顫動起來了。伊和子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兩人在笑什麼?
“喔!喔!喔!”雄雞三唱,天亮了,不能再看了,伊和子帶著一肚子的疑惑,溜下了屋脊,溜到了牆根。
現在的伊和子因為特喜歡那雙學校發給她的那雙厚底高跟鞋,所以,出外總是穿它。這厚底高跟鞋,前半部的鬆糕底是大象皮做的底,而高跟則是鋁鈦合金的。所以,這伊和子剛才遁上屋頂時是脫了自己的鞋的。你想,穿雙高跟鞋,哪能翻高落低,瓦片不會被踩碎?行走不會發出聲音?
現在,溜到了牆根的伊和子,趕緊將雙腳伸入高跟鞋,準備撤退。伊和子等倭國人,鞋帶她們一向系得不緊,倭國的女人很有這種基本功,拖著木屐,能奔跑跳躍。所以,兩腳一伸進高跟鞋,伊和子一個大步,想立馬竄回自己的臥室。
“嘭!”,伊和子結結實實的摔了一交!一個狗吃屎!
還有,不知是哪個缺德鬼,很奇怪地在她撲倒之地整整齊齊地橫排著一片擀麵杖。所以,猝不及防的伊和子一個撲倒時,向前的動能讓她在這片擀麵杖陣上滑行了好長一段距離,有一米多。這個是應該的,人家擀麵杖都已經做了滾柱軸承了,那,伊和子也就只能做滾子了。
在滑行中的伊和子情知不妙,看看前面的擀麵杖還不少,想掙扎著站起來,可惜她晚了一步!因為,王木木是這哈佛和理工院的當然的老大,所以,他的臥室,地位最高,地勢也高。他的臥室的地基較高,臥室四周有向外的坡度,有30度的斜率,所以,伊和子一掙扎,側身翻出擀麵杖陣,卻滾到了坡度的邊點,慣性加斜率,讓伊和子儘管身下已經沒有了擀麵杖,她還是被動地順坡下驢了。
今天的斜坡很美麗,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不知何人在斜坡上畫了好幾朵花和好幾片葉子,油性顏料,溼漉漉的,油嘰嘰的,粘乎乎的,還香噴噴的,應該是剛完工。紅的花,綠的葉,黃的花ruǐ,還有星星點點的小白點、粉紅點、淡黃點、嫩綠點,都是些小金箔、碎銀片、小珠子、綠松石、紅寶石。
順坡滾下的小倔驢在斜坡上滾行了一圈。坡面上的紅花綠葉和星星點點的色件和裝飾品,都像平板印刷一樣的把色彩轉印和轉貼到了伊和子的那件黑色大袍上了。
伊和子在下滾時,有種感覺,滾速不快,似乎有阻尼。事後她明白了,那是在斜坡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