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小香妮繼續在做詩:“……騷膩達三門,偎膩摟哈舔,舊膩傍花水,曬膩嬌萌器,耷膩想哭死,昔我瘦之器,鬼添十倍長,浮則大而廣……”
扈東也繼續在翻譯:“……燒你大山門,毀你羅漢殿,揪你胖法師,殺你驕猛氣,踏你相國寺,雪我受之氣,快點置賠償,否則打耳光……”
小香妮繼續在做詩:“……念想燈亮旺,念想手弄波,念想試摸光,妹能碰迷茫,豬玀足一跳,輪睡太多耗,黃鯗做幾缸,逼精為哪樣……”
扈東也繼續在翻譯:“……免想等兩王,免想蘇東坡,免想司馬光,沒人幫你忙,出路只一條,認罪態度好,妄想作抵抗,必定蠻難相……”
……
敲了半天門,裡面的和尚盡裝死,知道門外的洋娃娃人小鬼大,我們已經吃虧了,主持法師昨晚坐了個通宵,還不知現在坐化了沒有。我們小和尚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閉門自守,斬盡頭頂三千絲,不理人間煩惱事。
小香妮大火,不給面子嘛,怎麼說昨天還跟你打過架,一遭生,二回熟,今天不是朋友也是冤家了,對不?哼!小樣,不睬我?別以為不吭聲裝烏龜我就拿你沒辦法。嘿嘿,小時候在海灘上都玩過,把你翻個身,你就只能把腳問青天了。
小香妮在加入扈東的金絲貓兵團後,曾在東羅馬帝國(拜占庭、拂菻國)首都君士坦丁堡(伊斯蘭堡)那鋪滿黑色大理石的奧古斯都廣場上。充分的瞻仰了扈東的風采。看著眼前的扈東炸宮門、奪兵營、贏角鬥士、鬥駱駝兵、打老虎、電鋸開門、足踢兇犬、槍擊鸚鵡,等等,真是萬分羨慕、無比敬仰,好幻想的少女做夢也想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今天,機會終於來了,那,這大相國寺的大門,我是炸開吶?還是鋸開?小香妮在低頭作權衡。
這時,身後“蹄蹄踏踏”的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個傳旨太監和幾個衙門中的人口中高叫著“太皇太后懿旨到——!大相國寺主持佛印法師聽旨——!海外來的胡商聽旨——!”呼嘯而至。
原來,昨天中午發生在大相國寺門口的事,後宮中的高太皇太后都知道了。本來,高太皇太后還不想插手,市場經濟嘛,讓市場自己去調節。到了晚上,慣例,等著來點甜點,大熱天,冰鎮的,涼快甜蜜又祛火,多享受。誰知,今天沒有,斷供了。問,為何?答,我們皇家專用的雪池冰窖遭大火了,冰都變成水了。高太皇太后聽不懂,冰窖怎麼會著火?等搞清前因後果後,太皇太后對那佛印也相當的不滿了。你怎麼玩都可以,可別在京城裡活殺美女蛇、烹食鮮人肉呀,血淋淋的,多嚇人啊。再說,你這樣一開先河,以後人家有樣學樣,隨便什麼人找個稀奇古怪的理由就能來殊妖斬魔,那我這國家機器不是沒權威了嗎?我是皇帝,難不成你想做上帝?爬我頭上?不行,絕對不行!小木匠這一槓頂得好,我舉雙手贊成。唉!這個佛印真不是盞省油的燈啊,想當年,他原名謝端卿,原本應該也是個愛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是江西饒州府浮樑縣一個上京趕考的鄉貢(明清後稱作”舉人”),進京考試時沒考上進士,心裡煩,就被黃庭堅拉著去見蘇軾找樂子了。因為佛印“嗜酒能詩”,“東坡愛其才”,兩個男人就“日以詩酒為樂”。兩個男人長呆一起會有什麼好事,玩著樂著就出花樣了。佛印看熟了京都的風景,又想看皇宮的風景了。蘇軾教唆他說:你這樣是不能隨便進皇宮的,我看你不如“扮作僧人之侍者,雜入其中,擊鐘擂鼓,或可得見天顏”。佛印信之,“於是扮作侍者,隨僧眾徑入大內”。不想被神宗看到了,見佛印“身長白麵,狀貌魁梧”,很帥氣,就轉頭問蘇軾:這個和尚為什麼不剃光頭?蘇軾還沒來得及編好理由,一時張口結舌眼睛亂閃也說不出話來。佛印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對神宗說:我家裡窮,“無力請牒”,買不起做和尚的文憑,就一直沒剃光頭。神宗點點頭:啊,這樣吧,我免費送你一個度牒,安心當和尚去吧。佛印不敢違旨,只好半推半就地當了和尚。你們說,這佛印是不是很會玩啊,玩啊玩的玩到皇帝的頭上來了。結果把自己給玩掉了,弄巧成拙了,皇上金口已開,不敢抗旨;也捨不得那個御賜的度牒,當時一個度牒的內部價都要一千貫以上,何況這是御賜的。不過,這些事,說好聽了,是風流逸事;說嚴歷些,是少年孟浪,無需多加指責。但這次你們玩得就太過了,要殺人了,要千刀萬剮了,你這是在奪權,是在奪皇家的執法權、處決權、判斷權、司法權,我能視而不見嗎?如果聽之任之的話,那老百姓就會對你心生恐懼,那哪成?在老百姓跟前有權威的,只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