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的海盜,其中細節已經被主燈塔裡的學生兵詳知;當然,他們也知道了昨天上午的地中海北海的海上套馬杆;他們更知道了小美妮忽悠得四五萬人集體跳海;以及更早些的空心圓實心圓和大小船土星環之戰。所以,這些正是思想最活躍的年齡的學生兵,舉一反三,我們也要弄點小花頭、戰戰有看頭。剛才這股海盜靠近者腳前所撥開的鋼絲圈,就是這些學生兵的新發明。
這些學生兵,不少是哈佛的二期學員,他們閱讀過小海倫在交趾邊境的巴色用鋼絲圈放在河裡阻擋了象兵和在森林外用鋼絲圈打圍,從而擒獲了9萬頭大象的戰報,認為這真是奇蹟。小海倫當時一戰而掙了戰象9萬頭、戰馬18000匹、俘虜了246000人。學生們一致認為這是一場信價比堪稱完美的戰役,這是一場投入與產出比最高的戰役。所以,這些學生兵對那些鋼絲圈好感多多。
現在,這些圈牆外的鋼絲圈就是在上次歇瓦勒船長打劫後新設定的。這些鋼絲圈的設定與小海倫當時的設定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當時,小海倫為了殺傷對方,加大了鋼絲圈上鐵菱角和鐵蒺藜和附著量;後來,戰後,小海倫還捨不得這些為自已建功立業的鋼絲圈,命人全部收了回來;而主燈塔這裡的學生兵則反其道而行之,先是摘除了這鋼絲圈上附著的鐵菱角和鐵蒺藜,免得傷了、嚇著了我們不請自來的“客人”,而不敢順暢地進入圈內,豈不傷心?再是悄悄的將這鋼絲圈與多根電源線連線了起來,而連線鋼絲圈的電源線則用草皮覆蓋著引向圈牆內,做得很隱秘,一般是看不出來的,何況現在還是夜晚吶。
現在,來犯的1000名海盜,現已全部進圈了。蹲在圈牆腳,在躊躇著該如何進退。
海盜們無計可施,學生兵則勝券在握。悄悄的,看著那大門外一簇一簇的海盜,避開了那些上面站有海盜的線路,在其它沒有妨礙的路線上,學生兵,一一輕輕地、又堅決地,使著暗勁,拎起了原先埋藏在草皮下的電線,拎一拎,抖一抖,收一收,看著受控的鋼絲圈已經由靜而動,活了,趕緊由電線送去高壓電,至於拎、抖、收,一如既往,片刻不停。
蹲在圈牆根的海盜,黑幕中,發現剛才路過的鋼絲圈,忽然,抖抖顫顫的,抖抖顫顫的,似乎在動,過去一看,果然在動!這真是奇了怪了,沒人推它拉它,它居然會動?彷彿是有生命似的。這幾個一直特別小心的海盜想,事出非常,必有妖孽,我等凡人,哪能與神仙巫女、妖魔鬼怪為敵啊?惹不起,躲得起,也別打劫別人了,萬事小心,安全第一,別反被人家給暗算了,撤吧,趕緊撤!
趕緊撤?嘿嘿,撤不了嘍!那率先發現“抖抖顫顫”的,發現鋼絲圈在動的,想,撤還不簡單,想,我手一撥拉不就跳出三界外,能做自由人了?所以,他手一伸,想去撥個空擋出來,好方便自已出走。哪知道,這手一觸及這鋼絲,他就被高壓電給電擊了!“蹭!”的一下,他被高壓電給彈了開去!彈了十米遠!這海盜倒了地,還沒來得及向同伴示警報憂,“蹭!蹭!蹭!”的,一下子,在他周圍已經有了七八個被電擊摔地小夥伴,都跟自已一樣,被摔倒得鼻青臉腫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前車之鑑,後車之轍。七八個在地上掙扎的海盜,以親力親為警告了其它海盜,這鋼絲圈出怪了,千萬不能碰!現在的問題是,這些海盜沒去惹鋼絲圈,可鋼絲圈要來惹他們了。鋼絲圈在電線的拽拉下,地漸行漸近,一點一點的在靠近圈牆;而夾在這圈牆和鋼絲圈中間的海盜則起來越被壓縮,人與人之間的空隙越來越小了,人與人已經碰擦了,人與人已經緊貼了,有想突圍的,可是人怎麼能與高科技相抗?再次不安分的人,再次受到了電擊的懲罰!
好了,火候差不多了,熟練工斐奧娜上崗了,她登上了圈牆,一次生,兩次熟,這次得有點文采了,要不,也不好意思叫白皮**書了。斐奧娜站在了圈牆的前沿,低頭看著來打劫自已的海盜,現在反被自已給圍困在電鋼絲中,一個個一副無比驚恐、無法理解、無可奈何、無路無洞、無方無向、無比無助、無限懊悔、無比失望的神態,惶惑地仰著頭,在看斐奧娜。
靜謐的夜空,萬籟俱喑;這裡是奧林匹斯山的山巔,所以,連蛙鳴也不聞一聲。
斐奧娜仰望星空,俯看海盜,手呈拈花,臉卻無邪,神定氣閒,表情莫名,風揚衣裙,氣沉丹田,口吐清音,字字驚心:“各位來我島打劫的海盜們聽好了,朗朗乾坤,悠悠歲月;空間時間,縱橫捭闔;親親塞島,大家之家;島民團結,和睦宜家;物豐產富,生活幸福;奈何天地,莨莠難齊;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