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米栽一柳,四米種一桃,算著是七里長,咱統一口徑,說是三十里長!非我虛妄,我有史為準!老師也是這樣教的!課本上也是這樣寫的!
你想質疑嗎?你不想想,900多年來,就你一人得道?就你一人能問難?你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你想出風頭?你想標新立異?你想挑戰古今中外粉絲成堆的蘇軾?你想破壞中國人民的一大偶像?你什麼用意?你該當何罪?
看中國的湖泊,從洞庭湖到鄱陽湖到太湖,面積分別是西湖的六百多倍、近五百倍和近四百倍。而這些中國的第一、二、三大湖,如果有三十里的長堤,基本上都能貫穿兩岸了!而西湖,與其相比,在面積上,幾百分之一,幾近可以忽略不計,哪配承載長30裡的長堤!或者我們可以這樣想,如果,蘇軾在西湖上真是造了條30里長的蘇堤,那麼,西湖於杭州,這蘇堤,向南,都能穿過錢塘江、穿過白馬湖、穿過南門江,到達美女山了;或者是,向北,則能穿過三里洋,穿過東苕溪,穿過仁和鎮,到達東明山了。這,可能嗎?這蘇軾愚弄了宋廷、愚弄了宋人,還愚弄了他們的子子孫孫。
全國人民,對於西湖,恐怕概念不大;浙江人民,對於西湖,恐怕也不大會用資料去量化它;可是,對於杭州人民,西湖它近在眼前。不說忙碌的工薪族,不說奴性的管理者,就說那些每年四五萬的在讀《蘇軾治西湖》和《宋朝的雨》的中學生,老師都會要求他們結合原文;做簡要評析,議論蘇軾,議論文章,並要求寫一幾百字的短文。王木木有點想不通,每年四五萬的杭州籍的高中生,高考之前,磨刀霍霍,怎麼會都沒發現九百多年來的“三十里之說”的錯誤?又,這些高中生的杭州籍的語文老師,他們都不知道西湖有多大?都不知道三十里有多長?再,教育部有《中小學教材編寫審定管理暫行辦法》,《辦法》規定教材編寫人員必須是“具有相應學科的高階專業技術職務;有較深的學科造詣和豐富的教學實踐經驗”。每一教材有“初審與試驗”兩階段,並由教育行政部門負責跟蹤評價。呵呵,制度很齊全,規格很不低,槍勢很唬人,可是,眾目睽睽,這個錯誤的“三十里之說”,怎麼就能成為漏網之魚了吶?這,該是領導的悲哀?還是老師的悲哀?或是學生的悲哀?再或是教育的悲哀?社會的悲哀?傳承的悲哀?歷史的悲哀?現實的悲哀?
說這兩課文,除了荒謬的“三十里之說”,還有就是《蘇軾治西湖》的作者!這作者是蘇軾?呵呵,滑天下之大稽了。《蘇軾治西湖》文的最後一句為:“杭人名為蘇公堤”。眾所周知,蘇堤,蘇公堤,是蘇軾在1090年在西湖中築的一長堤。事後,為紀念蘇軾,後人名其為“蘇公堤”。如果,這文是蘇軾自已寫的,不僅需要時光倒流,還要加厚臉皮,以備自吹自擂。其實,從《蘇軾治西湖》文的語氣和稱謂,也可見作者絕對不可能是蘇軾!至於說《蘇軾治西湖》一文的體裁為詩詞的蘇粉,王木木更無語了,人家可以腦殘到印度洋,別人總不能永遠陪葬到爪哇島吧!
王木木在想,編寫教材,漠視事實,不顧常識,用陳舊的價值觀來自娛,用美德來“綁架”孩子,好悲哀嘔!比如,《地震中的父與子》時間不明確,情節真實嗎?《陳yi探母》,是真人真事嗎?《不願長大的小姑娘》,是由《不肯長大的小泰萊莎》改寫來的,復旦復蛋,抄襲加歪曲,去比對一下原文好嗎?《朱dé與蘭花》,這故事的時間經得起推敲嗎?《愛迪生救母》的故事,難道會是真的?《檢閱》,波蘭國慶日的更改已經20第0747章錯了一千年
多年了,教材哪能視而不見?《母親的恩情》在編排上“文包詩”了,這不封閉了原詩的想象空間了嗎?《烏鴉反哺》一文的選用者,難道不知道烏鴉無家庭,所以烏鴉是無從反哺的嗎?
蘇軾是個什麼樣的人,說是大才子,大書法家,都沒錯。他的作品千百年來被傳頌,很正常。但蘇軾的一生,一直在當官,他的主業,不是詩詞,不是寫字,他是公務員,他或大或小,外放京官,一生,仕途相伴。所以,王木木認為,看蘇軾,主要是看他的政績,主要是看他的官品,而不是他的詩詞,他不是柳三變。作為一個官員,蘇軾言行不一,欺上瞞下,怠政惰為,目光短淺,拉幫結派,遊戲政務。他每到一地,多是向朝廷要錢要糧。不思進取,不事生產,貪吃懶做,好逸惡勞,這是個父母官的樣嗎?所以他一生仕途的坎坷,也真怨不了別人,問題在他自已的身上。也許,蘇粉們不能接受這種觀點,其實,張大眼睛看看吧,歷史長河,昨日還在作廉政報告的,今日被雙規了;昨日還是英雄模範學習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