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高又大的成名之將,好意思來打一個小姑娘,所以,貼身近戰雖有高壓電護身,但我們不要風險,我們要贏得飄逸、勝得神仙。所以,按照王木木既定的原則和具體的指示,小海倫一個飛旋,人轉了起來,同時,水袖和瓢帶也上下舞動了起來。面對凶神惡煞般的吳六鬼,小海倫跳起了長袖舞。
長袖舞在中國秦漢時期就已盛行。女舞長袖,細腰曲蜷,背腹成環,如龍遨遊,袖如素虞,臀翹腰轉,袖帶成籠,人在花中。
小海倫現在把長袖舞得像個鳥籠,自己人在籠中。吳六鬼一看,無語,小丫頭,你搞搞明白好不?我們現在是比武,不是比舞;是生死搏命,不是造型比拼。哼,你行你素,我行我素,我先來把你這些黑帶勾掉撕斷,管你是六西格瑪黑帶,還是跆拳道榮譽黑帶,我先叫你蝶飛蝶舞化成片,我再叫你漸顯漸現露三點。
小海倫看吳六鬼欺身上前要用吳勾來撩撥碳纖維水袖,大喜。為何?原來,即使在短兵器中,如刀劍之類的,人手執著之處多為木柄,而吳勾則一直是全銅打造,沒有木結構,執手處有一單戟狀的護手,遠端是一勾頭。這多好啊,沒電阻了,電導率高啊,所以,現在,吳勾在勾水袖,水袖也在纏吳勾,雙方都主動,一拍兩響,馬上就閃婚相擁。
吳六鬼見吳勾已經勾上了水袖,大喜,手腕一轉,就想使個巧勁扯斷水袖。
小海倫見吳勾已經勾上了水袖,大喜,手指一彈,高壓電就送去了水袖的前半部。
吳六鬼的勁還沒使上,小海倫的高壓電已經到來。吳六鬼頓時一陣莫名的顫抖,從手掌傳到胳膊、傳到雙肩、傳到全身,肌肉強直,吳勾脫手,站立在原地成半癱了,腦殘地呆呆的望著小海倫,如見鬼魅,滿臉的不解和驚疑。是妖法?魔法?鬼法?仙法?歸納法?攝魂**?
小海倫可不會陪你玩表情,一瞄對手,對方已經被電到,眼明手快,乘勝追擊,馬上從褲袋中掏出一顆微型閃電嚇,對準吳六鬼瞪大了的雙眼瞬時奉送了十萬個坎德拉!一道強光後,近在咫尺的吳六鬼頓時眼前一片雪白!腦子一片空白!臉色一片蒼白!什麼都看不見了!全部都是白!
小海倫可不管你是瞬時失明、永久失明、還是階段性失明,趁你病,要你命,雖不致你死,但你得給觀眾擺poss。小海倫掏出隨身帶的匕首槍,只用刀刃,不用槍彈,把匕首槍橫置於地上,從材料力學出發,掄起吳六鬼掉在地上的青銅的吳勾砸去,砸一下,斷一截,幾次三番後,兩根吳鉤成了一堆銅塊了。
吳六鬼現在眼睛已經失明,可耳朵還管用,只聽得耳邊一陣陣叮叮噹噹的銅鐵碰砸的聲音,他想不明白,自己的吳勾已經脫手,難道是有人跳上了擂臺撿起了自己的吳勾再與小海倫纏鬥在一起了?他還不習慣睜眼瞎的狀態,所以,半舉著手,朝有音響之處摸來。
小海倫想,你這個吳六鬼,不是好東西,剛上臺時,色迷迷地盯著我上下打量,特別是看那衣結裙扣處,像要用眼力來解釦退衣似的,眼神定了十多秒。我知道,你是動了脫光之心了,哼,今天,我不脫光,要你脫光,不信,試試看,我發熱,再灑你些硫磺粉,引燃,滅火,最後叫你一無所有。小海倫考慮停當,再次舞動長袖,揚起飄帶,開始將吳六鬼纏繞……
觀眾席中,義大利的阿瑪尼在對薄伽丘講:“這些東方人,真沒風度,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好意思對一個女孩子動手?”
薄伽丘則說:“唉,誰叫這女娃想做女王吶?現在是一個將軍對一個女王,從責任上看,也不算差得太離譜。”
象雄讚道:“這個女王的長袖舞跳得不錯,要是能穿上彩妝,釵環簪佩的全配上,有聲有色,就會更好看了。”
李道成跟李常傑說:“這個吳六鬼,上臺時氣勢洶洶,怎麼小金鑽一跳舞后,就束手無策了吶?”
李常傑有些不屑:“這個吳六鬼,看來是浪得虛名,飛舞的飄帶衣袖又傷不了人,幹嗎躊躇不前?”
毗伽布的斤說:“這個吳六鬼,不是躊躇不前,是在找個良好的切入點。因為這個吳六鬼,看來並不是想把小女王砍死,而是想盡解其衣,讓其羞恥。”
潘長江和調:“我覺得也是,你看,吳六鬼的吳勾頭直探小女王的束裙帶,他是想先讓小女王的衣裙散亂。”
眾人:“咦?奇怪!不可思議!怎麼這個吳六鬼把手中的吳勾揮脫了吶?”
阿瑪尼疑道:“會不會這個吳六鬼突然的憐花惜玉了吶?”
娜麗雅翻了下白眼:“生死場上,你死我活,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