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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哀鳴,難道刺客不是指豐清?
PS:今天是倒黴的一天,丫的,中午碼得正爽,忽地斷電,稿子死掉了。晚些還會有更。
刺客3
沒有半分的猶豫考慮,她狠咬對方,卻見對方紋絲不動,把她捂緊得連張口的縫隙也沒有了。
嘴裡有血腥味,她剛才那一口可是狠足了勁咬下去了,可是對方的反應呢,一聲都沒有吭,這是什麼強人啊啊?
還不容哀痛些什麼,豐流只覺鼻尖有股熟悉的味道,那個叫什麼呢,體香?
囧,應該是體香吧。
詫異來人的身份,更詫異這個殿裡原來還能無聲息地能藏這麼多人,原來皇宮也不是那麼厲害的嘛,原來也是可以隨進隨出的嘛。
感嘆一番,她合作的未有多掙扎。
身後的人見她如此,便將她往裡殿里拉,是的,拉。
動作輕柔的就像小兩口手拉手般,一個刺客,會這麼溫柔?答案是不會。
那麼同理就可以證明,此人不是刺客,不單止不是刺客,還是認識她的人。
殿外仍舊有些吵雜,可是完顏烈下了命令,所以聲音有些縮小,但是燈光通明的,顯然還是在尋找著那眾人口中的刺客。
豐流翻了翻白眼,撥出一口氣,慶幸這多事的夜晚。
正想著,突地又想到另一個問題,他是怎麼進來的?什麼時候進來的?
囧,她與完顏烈的調情到底被多少人現場目睹了啊?
直覺地,手將披風拉緊了一些,直到床前,人才鬆開她的手。
豐流的嘴角抽了抽,這大半夜的,為嘛老喜歡穿黑衣。穿黑衣就黑衣吧,為嘛都那個啥,呃,蒙面,都當她是白痴嗎?
“律寒將軍。”為免他被蒙面巾悶死,豐流點破了黑衣人的身份。
律寒眼睛詫異地睜大,沉默的看著豐流,不明白她是怎麼認出他的。
豐流坐在床沿,外頭聲響還是很大,床離殿門又有些距離,這一刻,他是安全的。
微笑地看著這個夜半闖入後宮的將軍,豐流繼續,“別沉默了,我認出是你了。”
刺客4
黑衣人伸手摘除蒙面巾,露出的那張臉果然與律寒的一模一樣。
豐流揚了揚嘴角,原來鼻子這東西,不單止完顏烈的靈,她的也很靈哇。
抬眼看著一身黑衣裝扮的律寒,豐流輕鬆之於不免帶有一些緊張,“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律寒凝視著她,素顏臉容,如黑綢般的長女披於肩後,有幾綹露於臉前,秋水剪眸……
“律寒將軍。”豐流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為什麼發呆,難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律寒回神,輕咳了一下,看了一下殿外,再回視她,“追人。”
豐流的心噔了一下,笑得有些牽強,“追人?”該不會是指豐清吧?
“嗯。”律寒點頭。
“呵呵,追人怎麼穿得這麼像……呃,刺客啊,不過挺好看的。”她訕笑,有些佩服自己,總會在不適當的場合裡說一些冷笑話。
律寒的眉角抽了抽,一本正經地看著豐流,“這樣方便。”
“哦哦,那追到了嗎?”她裝作不怎麼在意地問道,追人追到她殿裡來了。
律寒搖頭,“沒有。”
貌似他的話簡短的讓人很想揍他,豐流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外頭,聲響變小了,詢問他道,“你不方便走著出去嗎?”
律寒點頭,“不方便。”所以他才會在剛才掩住她的嘴,怕她大喊出聲。
他睨了一眼被她咬傷了的手,此時仍在滴血中,豐流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臉上瞬間浮起尷尬之色,“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不知道……”是你。
話未說完,已被律寒截斷,“你這樣很好,懂得反抗。”
“什麼?”他是在讚美她嗎?
可是,她傷了他啊。
“你沒有懷孕,對吧?!”疑問的語氣裡含著一半的肯定,他突然的轉移話題,讓豐流怔了一下反應過來。
傻傻的點頭,不解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刺客5
“我看見你踹皇上下床了。”
這麼有震憾力的話,就這麼的經律寒之口,一本正經地說了出來。
笑料?笑還是不笑?
豐流目瞪口呆,腦袋轟了一下,炸開了,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