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了,而且他一直把何夕當妹妹,多半還沒發生過關係呢。何夕這樣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和別人。難道是強迫?
隨便和老賀說了幾句,我告辭出去。走出醫院的時候,“何夕被弓雖。女幹了”這個念頭像條吐信的毒蛇不斷在心裡“絲絲”作響,怎麼都壓不下去。
兩三週,照時間上說是她來上海前後。後是不可能的,她一直都……
我突然停住腳步,彷彿有人在後面喊叫什麼,但我完全被自己的想法震駭了,身邊的一切都像是另一個世界,和我渾然無關。
何夕來上海的第一個晚上,是和我在一起渡過的!在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我們都喝醉了!
我的孩子?難道說那竟然是我的孩子!
一種突然其來的莫明衝動讓我急步,甚至小跑著往醫院外去,我得找到她問清楚!
我跑得越來越快,我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周圍的人都以怪異的眼神向我望過來。
他們在奇怪什麼?一個人在街上瘋狂地奔跑嗎?這還不是我最快的速度,這一刻,我要發洩,用我所有的精力!
是喜悅,苦惱,還是困惑?我完全沒有準備好。雖然我被何夕完全迷住沒錯,但這下子算什麼?他媽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個行人擋住了我,我飛速地繞過他,可是有越來越多的人擋在我奔跑的前路上。我迫不得以放慢了腳步,最後停下來。
“你們在幹什麼?”我一把甩開一個試圖抓我領子的手臂,怒氣衝衝地說。
這時候我才聽見後面的大喝聲。
“站住!”
我剛扭回頭去,就被後面追上來的幾個人按翻在地。
我當然奮力反抗,卻立刻捱了好幾下重的。這幾個人的身手都不錯了。
“老實點。”一個人吼道。
怎麼是這樣的口氣,然後我才發現,他們都穿著警服。
我放棄了反抗,側著臉被按在地上,很快被上了手銬。一個人這時才氣喘吁吁地跑上來,我的臉緊貼在冰寒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