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吒不死?”
“不對。”劉峰肯定地說道。
“不對?”文殊菩薩好像早已經預料到回事這麼一個回答,或者說他從內心深處希望是這麼一個回答。長出了一口氣,好像放下了揹負了數百年的重擔一樣。淡然地笑道:“老師能告訴弟子為什麼不對麼?”
前世的劉峰是一個不太標準的無神論者,因此他對於道家和佛家的典籍涉獵地都不多,卻因為數千年的文明傳承,對於儒家的典籍知道的不少。
“咱們修仙了道之人沒有國家概念。種族和民族的觀念也很淡,但這並不是說我們就沒有自己的堅持。我們有自己的堅持,這個堅持就是道統。”
“這個弟子知道。但咱們道家雖然是三教,可其他的兩個一個是師傅地師兄建立的,一個是師傅地師弟建立的,以當時的情況,我根本就不可能在咱們道門一派繼續呆下去。”文殊菩薩或者說是文書廣法天尊顯然已經完全的進入了自己以前所扮演的角色之中,不知不覺的已經再次以道門弟子自居了。
劉峰點頭道:“你說的對。那會的道門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所了。”
“不過叛教並不是你的唯一出路。”劉峰笑地有點傷感,“你地處境很艱難。這些我都知道。而且咱們修仙了道之人下這麼多的苦功夫,動不動就是數百年甚至上千年枯燥地參悟,目的說白了就是為了多活一段時間,但我要說地是活著,並不是咱們唯一的追求。”
“老師是說我那會應該自己身死上封神榜?”文殊菩薩瞭然的點頭道:“對啊!我是把自己的性命看的太重要了。要是那會上了封神榜,我現在倒是輕鬆了。”
劉峰沒有說他的想法對,也沒有說他的想法錯,反而好像是突然轉移了話題,“不管出於什麼理由,叛變都是不對的。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底線和堅持。在這個方面是一步都不能退讓的。在我看來。如果凡人的堅持是國家和民族的話,咱們的堅持就應該是道統。在道統這大義的面前。你可以對你的師父直言相諫甚至是以死相諫,哪怕是退出闡教做一個隱修也可以。就是不能依靠敵對的勢力來打擊自己的根本。在凡間,你這樣的做法有一個固定的稱謂漢奸。殺身成仁,捨生取義。死,其實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看到文殊菩薩若有所思模樣,劉峰繼續說道:“原始道友的做法是不對的,你可以陽奉陰違的去改變他的做法,也可以直言不諱的去勸說他,唯獨不能做的就是背叛。這個背叛不對說不可以背叛原始道友,而是不可以背叛道統。”
“弟子明白了。”文殊菩薩臉上的陰霾和失落霎時一掃而空,對著劉峰跪拜道:“多謝老師的提點,弟子的心結已經解了。”
劉峰不知道文殊菩薩是真的想通了還是想當然的想通了,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別人可以指點他卻永遠也不能替代他。他能說的也就是這麼多了,至於事情會如何發展著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了。
“你好自為之吧!”平心而論劉峰之前所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功利色彩,也沒有趁機要挖佛教牆角的意思,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如實的表達了一下而已。
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劉峰一揮衣袖,便朝著金靈聖母的坎宮斗府飛去,身後傳來的是文殊菩薩的聲音:“弟子恭送老師法架。”
其實現在天庭上邊的事情已經和截教沒有多大的關係了,事情的起因雖然是截教的內訌,可歸根結底還是封神之戰中的恩怨。對截教不滿的弟子並不是叛教,只是選擇幫助了佛教而已,隨著廣成子和道行天尊的到來,現在已經變成了佛教和闡教在天庭勢力的對決,最先到來的劉峰反而成了一個旁觀者。
又在天庭呆了數十天,佛教和闡教兩邊在此期間並沒有什麼衝突,不過這只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短暫的寧靜而已,相信大戰的爆發應該就在近幾天了。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唐僧取經本來只用了十多年的時間,按照目前的時間來算,唐太宗李世民早就已經作古,他的兒子高宗李治恐怕都已經壽終正寢。天地大劫也算是過去了。對於佛教和闡教之間還在延續的爭鬥劉峰沒有絲毫參與地心情,叮囑金靈聖母只需冷眼旁觀即可之後。劉峰下界去了南瞻部洲,打算把孔宣招回去。
雙叉嶺這麼多年下來依舊是老樣子。劉峰來的時候,孔宣正在神風洞口給黑熊怪幾個講道,其他地人都在。唯獨不見了白蛇精許仙。問了之後才知道這廝又到人間去遊歷去了,理由依舊是什麼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許仙能夠自由出入雙叉嶺那是劉峰之前允許的,因為他知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