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小王子可能是餓了,剛剛就一直哭過。”春蘭謹慎的回答。
“這如何是好?快找奶孃啊,平時看你在身邊倒是挺機靈的,今兒個倒是怎麼了?”白鑫蘭臉色一沉,些許的不高興。
“主子,還沒來得及找奶孃…”春蘭一臉的不明白,主子不是都知道的嗎?
不待她說完,白鑫蘭打斷她的話,“那還不把小王子抱到正妃那去?這是王爺的長子,要是餓壞了,你怎麼能擔當的起?蘭兒也無顏再面對王爺啊。”
“是。”福了福身子,春蘭接過孩子。
可是,接過孩子後,還是沒有離開,都說這正妃被王爺允許住在沁心園,可是到底是住在沁心園的哪裡?她怎麼會知道?
“還不快去?在這裡傻愣著做什麼?”白鑫蘭嬌媚的聲音,帶著不可反駁的怒氣。
“奴婢不知正妃在哪裡?”春蘭低下頭,聲音也小得讓人聽不清。
“這…”
熬拓沒等白鑫蘭再責怪貼身的下人,插話道,“正妃此時正在書房中,不方便,還是將小王子交予屬下吧。”
畢竟從大周國到匈奴這一路上,給小王子餵羊奶牛奶都是他親手做的,蘭主子在交孩子給春蘭時,下面偷掐孩子的動作,雖然人不知鬼不覺,豈會逃掉他的眼睛?
他冷眼旁觀的看著她到底會怎麼做,原來最後的目的還是想進書房,他一直對這個蘭主子沒太多的好印象,今日見她使這樣的手段,對她那一點點的好印象更是全無,突然不明白爺為何看不出這溫柔似水的外表下,真正的面目。
在書房內,彼岸一聽到孩子的哭聲,滿是淚水彌散的眸子一亮,掙扎著想脫離身上耶律狐邪的擄奪,奈何耶律狐邪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更加快速的在她身體裡律動。
“放手!孩子在哭,快放開我,你這個冷血的男人,那也是你的孩子啊!”倔強的彼岸,最後毫無辦法,能想到的只有透過親情來說服他。
“親情?”不想滿是情慾的耶律狐邪,陰鷙的眸子閃著嗜血的光芒。
他是父王的親生兒子,是他正室生的太子又如何?為了讓他寵愛的女人生下的兒子名正言順的當上太子,他的父王竟狠心的把他送去月氏當質子,然後帶著鐵騎攻打月氏,想借月氏的手除掉他。
所以從他從月氏的手裡逃出來後,在半路遇到追殺的月氏衛兵後,他拼命的突出重圍,只為洗刷這份恥辱,他更要讓人們明白,他才是真正有能力接單于們的太子。
在他心死的時候,蘭兒救下了他,讓五歲喪母的他,再一次感受到溫暖,溫柔嫻熟的蘭兒,就像當年的母妃一樣,從蘭兒的身上,他尋到了母妃的影子,這也是他為何如此深愛蘭兒的原因。
彼岸提到的親情只會更加刺激耶律狐邪變得冷酷無情,他倏然的扯出他的私物,把身下的嬌小身體扳過背對著自己,任她隨意的反抗,他有力的大手扳住她的屁股,硬大的私物從後面深深的進入她的花洞,更深更用力的擄壓起來。
怕外面的人聽到,彼岸緊咬著紅唇,淚水似決堤的河水一樣衝下臉頰,頭一次她怨起了老天,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良心的事情,為何要這樣對待她?
第一次為了侄兒,她忍受屈辱在眾人面前失了身子,在拼命抵死反抗後,終於帶銳兒安全返回大周。如今又為了保全孩子,再一次臣服在他的威脅下,而那個孩子,卻也是他的孩子。
原始的擄奪,粗野的喘息聲,肉體相撞的聲音,彼岸低低的哭泣聲,佈滿了書房。與外面死寂的氣氛全然不同。
白鑫蘭聽到熬拓的話,似被打擊到了般,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絕豔的臉上,帶著苦痛。
烏娜看著熬拓冷漠的臉,想到他定是猜到是自己帶白鑫蘭來到了這裡,過後萬一爺要是問起,他定會按實回答,爺一定會怪罪到她身上。
“春蘭,還不快把孩子交給熬侍衛。”烏娜提點一句,然後又轉過身子扶著身子薄弱的白鑫蘭,“蘭主子,烏娜看你還是先回蘭院吧,爺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王妃在談話,你也知道爺心裡只有你,就不要多想了,你看看你這薄弱的身子,先把身子養起來重要啊。”
“原來正妃也在書房啊。”明知道,白鑫蘭還是裝出一臉才醒悟的表情,然後失落的看向書房。
“是。”烏娜看著她失落的神情,心裡卻越加的痛快。
熬拓接過孩子,不想再看女人之間這些醜陋的嘴臉,才又開口道,“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來,蘭主子還是回蘭院吧,等爺忙完了,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