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也只有她一個,她真的應該好好感謝自己,沒有拿巾帕處理傷口,開啟藥瓶胡亂的往上抹去。
當眼光看到那雙腿之間還留著歡愛過後的痕跡時,她微微一愣,憤然起身走向門外,在走進來時,手裡多了水盒和巾帕。
將巾帕擰了出來,用力的擦著兩腿之間的痕跡,帶著恨意,她決不讓別的女人身上留有爺的印跡,更何況是一個異國的女奴。
怒髮衝冠(二)
這幾日,也許是她不能侍候主子,耶律狐邪又派了幾個奴婢到蘭院。彼岸彷彿就像透明一般,被扔到了一邊,雖與幾個奴碑同住,因為她是大周人的緣故,所以不曾有人與她搭過話。
白鑫蘭,依舊是溫柔如水一般的人,對伺候她的下人,親如姐妹,也只有彼岸冷眼旁觀的明白,那也只是她的表面而已,花茶一事,雖無人問起,彼岸再傻也明白那是白鑫蘭給自己的一個提醒。
可惜,她再如此猜測,卻也忘記了她只是一個為了保全侄兒,而淪為女奴的人而已,怎麼可能讓耶律狐邪在乎她?
叩叩的敲門聲,烏娜抬腳走了進來,見彼岸正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顰起的秀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不躺在床上?”
“都躺了這些天了,所以才起來坐會。”回頭對她一笑,轉而又看向窗外。
她怎麼能躺得下,只想快想些辦法離開這裡,不然照這樣的在發展下去,只怕她這身子……
“你呀”
走到床頭,拿起一件衣服給她披上,不想此時的她,一頭烏黑雲鬢,清秀的面頰,此時更讓人憐惜,這樣的模樣讓誰看了都會心為之一顫,難怪爺對於一個女奴會寵幸兩次,恨意在眼裡一閃而過。
“烏娜姐姐,不好了”蘭院一奴婢大喘的跑了進來,額上還帶著汗水。
臉色一沉,凌厲的橫起眉目,“這般不懂規矩,平時裡管家是怎麼調教你們的?”
“奴碑知錯”對於她的教訓,只見她膽慟的低下頭愣在一邊。
“好了,這次就算了,說說什麼事情這麼慌忙?”
這奴婢才鬆懈下緊張的神情,“靈雲郡主正在鞭打銳兒,你快去看看吧。”
倏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大步走過去抓住她的手,“為什麼打銳兒?銳兒不是在蘭院的小別苑裡玩嗎?”
這幾天她身子不方便,所以白天都會把銳兒交給烏娜,讓銳兒獨自一人到蘭院偏僻的別苑玩耍,怎麼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沒有,是蘭主子帶銳兒到蘭院前院玩的,靈雲郡主正好來蘭院,不知怎麼的,就突然打起銳兒了……”
還沒有聽完她的講述,彼岸便大步的向前院走去,只怕再晚趕過去,就在也看不到銳兒了,那樣小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了狠毒的鞭刑。
當彼岸衝到前廳時,只見銳兒嬌小的身子正蜷縮在地上,靈雲郡主的鞭子一下接一下的打下去,血跡已滲透衣服,流在了身旁的地上,銳兒卻沒有一點的聲音。
“住手”大步衝上去,將銳兒護在身下,如期而下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刺心的疼痛,讓她不覺間悶悶的輕哼一聲。
靈雲看見彼岸,停下手裡的鞭子,狠毒的揚起嘴角,不期然的抬起以眸,看向一旁的白鑫蘭,挑釁的揚起下巴。
“銳兒,銳兒,我是姑姑。”顫抖著把手指伸到懷裡小人的鼻子下,確定還有呼吸後,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無力的睜開雙眼,乾澀的小嘴動了動,許久才傳出話來,“姑姑,不是銳兒的錯。”
“姑姑知道,姑姑知道。”強忍著要流下來的淚水,卻控制不住全身的顫抖。
“銳兒要和姑姑一樣堅強,不哭,沒有哭。”
再也忍受不住,緊緊把銳兒摟進懷裡,彼岸低泣出聲,是她的錯。是她沒有好好保護好銳兒,她不是一個好姑姑,淚不停的流進懷裡銳兒的的髮間。
“哭也哭完了,本郡主卻還沒有打完呢,還不快讓開。”幸災樂禍的聲音,似劍一盤刺痛彼岸的心。
冷然的抬起頭,狠狠的對上她的眼神,“敢問郡主,銳兒犯了什麼錯事?”
“什麼錯事?你看看”隨手扯起下身裙襬,上面醒目的佈滿了泥點,見到她皺起眉目,靈雲郡主才放下又開口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原因。”
“求郡主繞了銳兒這一回吧”不論怎樣,現在只有低頭。
“是啊,郡主,就看在蘭兒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吧。”白鑫蘭走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