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由得讓他重新打量她一番。
烏黑的髮絲,是匈奴女子所沒有的,纖弱的身型,讓男人看了都會有把她保護的慾望,白皙的面板,看得出這陣子受了很多的苦,可依舊沒有抹掉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
好一個大周女子。右賢王耶律律仁在心裡暗暗稱讚一聲。雖然他一直掌握重權,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徇私枉法的人,寵愛女兒是過頭了點,但是他的一雙精明的眼晴,卻可以告訴世人,他並不糊塗。
至於耶律狐邪身邊的白衣女子,雖也是大周女子,卻沒有給他太多的好感,從進大廳後她就一直低著頭,他也沒有打量過她的容貌,可是從她與耶律狐邪之間的小動作,他可以看出這女子不簡單。
能讓冷若冰霜的耶律狐邪不顧眾人看法,做出這樣的舉動,不是這女子太完美,就是這女子心機城府太深,這樣一個女人在他身邊,不知是福還是禍。
彼岸看到耶律狐邪眼底的殺意,冷笑一聲,反正今天即使他放過自己,只怕右賢王的殺雞給猴看也不會放過自己,想到這些已沒有什麼讓她害怕的了。
“下跪何人?”右賢王開口問,尋思要如何問起。
“彼岸,李彼岸。”
是的,爹爹還告訴過她,彼岸花代表著純潔。雖然失去了身子,她卻從不認為自己不再純潔,相信有一天爹爹知道了,也會同樣認為。
“彼岸?”呢喃了一遍,耶律律仁又接著問,“你可知罪?”
“彼岸不知何罪之有?”反正也到了這一步,也沒必要以奴婢自稱了,她不屑做匈奴人的女奴。
想到從到匈奴之後遭受的一切,彼岸嘲諷的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