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些人哪裡有我妹妹長得漂亮?郭品文那小一門心思就放在我妹身上,其實,覬覦我妹妹的人真是不少,不過,誰個敢打她的主意?我爸管得嚴,那非一槍把那人腦殼崩了!”他說到這裡,語氣上提,好象真的聽到了槍出“崩”的一聲,李凌心想,看樣,不是你爸管得嚴,而是你吧。
王虎繼續說著,這一下,語調狂升,感覺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般:“可是,姓郭的就吃了這樣的雄心豹膽,把我妹妹地肚搞大!操他這種人怎麼不斷絕孫!”王虎說著憤怒起來,開始罵起髒話,話出口,現這句話把郭棗兒也連累進去,馬上陽痿了,趕緊往外吐了口口水,只當啥也沒說過…小…說…網他現在一門心思認定郭棗兒是自己的外甥女,怎麼肯把這樣惡毒的詛咒加在郭棗兒身上?
王虎只好把惡毒都只加在郭品文頭上:“那個不要臉的傢伙,搞大肚不承認,還一個人跑到香港去躲起來。可憐我妹妹一直維護他,非要自己扛著罪名,也不肯承認是他的。後來還一個人去香港找他,誰知他倒好,過了兩個月,帶著別的女人回來,想結婚。呸,門都沒有,他老爺把他趕走,他倒好,去做別人的上門女婿去了!可憐我妹妹,大著個肚,在香港做他的二奶……”
王虎地描述讓郭棗兒和李凌聽著都不是滋味。郭棗兒雖然對她父親是又怕又畏,但那到底是自己的親爸,哪裡有做女兒的願意相信自己的父親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這樣一個始亂終棄的人?可是李凌聽來,又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照道理來說,如果郭品文真的把王虎妹妹地肚搞大,他沒有理由明目張膽地帶著另外一個女人回家。別說那個時候道德觀念比較陳舊,就是現在大家也沒有把道德尺度下降到地平線以下啊。何況郭品文地父親是受人尊敬的郭喜東老部長,要李凌相信郭部長生出這樣一個兒,也實在有點匪夷所思了。
但是,郭部長把郭品文趕出家門地事,搞不好是真的。否則,在中國,大家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郭品文是郭喜東的兒?肯定是郭喜東斷絕了父關係,無論是官方還是媒體都不願或不敢去揭露這其中的隱情。
想來想去,李凌都鬧不明白,半天說出一句:“那虎哥你妹妹現在……?”他話問了一半,就偃旗息鼓了。想起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果然,這一提,把王虎的憤怒調動到了極點,也哀傷到了極點:“我妹妹,嬌嬌,就是在八三年的中秋那一天,難產……難產死的!我連她後一面都沒有看到……說來,也怨我,幹嘛就讓她一個人去香港呢?當時,我跟她較個啥勁?……”王虎開始埋怨起自己來,一下又從埋怨當中跳出來,“當時,我只顧把我妹妹遺體帶回家,倒忘記那孩了。郭品文說孩一起死了,我也沒在意。現在想起來,他根本就是騙我的!那個孩沒死,他只是不想讓我知道”王虎這兩個字說得尤其大聲,估計李凌這一棟單元樓的人都能聽到這麼刺耳的聲音。
是這樣麼?
李凌懷疑起來,說到底,這不過是王虎的一家之言,他終於挑到一個話頭,插入道:“可是,棗兒的爸爸,當初幹嘛一個人跑去香港啊?”按王虎的話,郭品文是在弄大王虎妹妹王嬌肚之後就跑去香港,然後就一直沒回,直到帶了殷彩媽媽殷寂回北京然後被逐出家門。那麼郭品文放下北京的工作,跑去香港是為了什麼?
“還能幹什麼?捅了簍能不跑?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爺的脾氣,到時候管不了他老爸是誰,非弄他個半死不活!他還不有多遠跑多遠?”王虎不假思索道。
是這樣麼?
李凌又問了自己一遍,這個時候的王虎早被憤怒包裹著,郭棗兒被驚訝環繞著,都沒有把問題想明白,獨獨只有李凌,旁觀者清,他總覺得事情不是像王虎說的那樣。但是,郭品文是怎樣一個人,李凌自己當然也說不清楚的。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勸王虎冷靜先。
王虎一門心思認為郭棗兒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可是這個訊息對於郭棗兒來說,實在是太大的打擊。她如何承受得了。李凌只好把王虎先勸去睡覺,然後又安慰起郭棗兒,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王虎自己的揣測,又說出了自己的疑點,讓郭棗兒先寬心,一切等明天早上睡醒再說。
郭棗兒木訥地點點頭,覺得自己好象在夢遊似的。她在李凌的招呼下,草草洗了澡,李凌安撫的手摩挲著她的秀,郭棗兒緩緩躺下,頭剛挨著枕頭,那邊的王虎忽然開啟門,衝進來問起郭棗兒道:“郭品文的電話是多少?我要和他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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