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多找幾個人來看你被人干時的騷樣,是不是會更興奮,這淫蕩的小肉|穴是不是還能吸得更緊,嗯?”
隨著他最後一記深猛的撞擊,我無法剋制地尖聲哭叫了起來,身子顫抖著又一次到了高潮。同時間,鴛鴦帶著困惑的眼睛,直直“盯”著我被情慾燻紅的雙眸,那沒有焦距的“對視”,卻彷彿窺探到我靈魂一般,直達肺腑!
“……娘娘?”又遲疑了一會兒,鴛鴦還是不死心地試著換了一聲。
“……”我無聲地張了張嘴。求你,快點走吧!
“鴛鴦姐姐,殿下來了……你有找到娘娘麼?”喜鵲的大嗓門老遠就發揮了用處,不僅使得鴛鴦立刻回頭、下跪,更驚得我面色慘白、手腳都冒出了冷汗──真的是“他”來了!那張酷似某人的臉,只消遠遠地看著,我也能在心底勾勒出它的眉眼和輪廓……不要!不能被“他”看見我這副模樣……實在太不堪,太自甘下賤了!
即使坐在輪椅上,那一臉蒼白病容的男人,看起來依舊舉止雍容,氣度不凡。而我,卻像個最低賤的妓女一般,躺在泥地裡任人擺佈,肆意插幹……“參見殿下!請殿下恕罪,奴婢一直沒有找到娘娘蹤影……”鴛鴦跪在地上,一副罪責深重的模樣。
“她若有什麼事,你們倆……”溫潤的話音驟然停止,不止鴛鴦伏身更低,連“少根筋”的喜鵲也迅速地跪下了。
男人蒼白的面容沈靜如水,除去我印象中的溫柔隱忍外,還隱隱透著一分陌生的感覺,那是……殺伐決斷慣了的人,才有的決絕和冷酷。
“怎麼,怕了?”我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令身後依舊衝撞個不停的男人更有了嘲笑的機會,“你這夫君,是不是與你想象的不大相同?我自小就跟著二哥,在軍營裡玩大的。他在沙場上運籌帷幄的時候,你恐怕還是個不記事的奶娃兒……“聞言,我心下抖了三抖。難以想象,在這個以武功治天下的國家出生的王子,自小過的是怎樣的生活……此時抬眸再次看去,愈發覺得這位二王子,與我記憶中的某人其實並不太像。
我記憶中的龍司羽,雖然總是冷著一張冰塊臉,卻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如果他也有父親的督導和保護,有兄弟的相互扶持和幫助,而沒有母親的鉗制和羈絆,沒有我這個令他煩惱的小麻煩……他也許會成長為一個溫柔的人。至少,是我心目中最溫柔慈愛的兄長。
雖然龍司羽每日處理大大小小的各種事務,將青龍國治理得井井有條,然而他戰場上的事情一直是他甚少涉及的。一個以文治天下的國家君主,與一個尚武國家的王子相比,身上的氣質實際上截然迥異。就算慕容允此刻看起來弱不禁風,卻是絕對無法令人小看的一個人物。
是我之前被自己心底的脆弱情緒矇蔽了雙眼,將這個掛名夫君想象得太簡單了……“看他的表情,如果有人侵犯了他的東西,你猜會是什麼下場?”野獸男總是很樂意看到我情緒失控的畫面。
“……”我欲哭無淚。什麼下場,你不是說什麼兄弟分享一個女人是很正常的麼?!
“如果你想將他當成某個人的替身,也要看看他是不是你惹得起的。有時候感情債,是最麻煩的,糊塗的小東西……”
嚇!我沒想到這頭看似粗神經的野獸竟然能一語中的!這時才想起──對了,他在青龍國時是見過龍司羽的!龍司羽與他二哥長得那麼像,他沒理由看不出來。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對龍司羽……“你心裡想什麼,臉上都寫得清清楚楚。”男人倏地將性器從我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自己坐到了鬆軟乾淨的泥地裡,然後將呆愣住的我抱到了他的腿上,“連我都看得出來,你想,你能瞞得過我那聰明絕頂的二哥麼?”
“……”是真的麼?這麼說,就是因為發覺了我將他當成了某人的“替身”,這位二殿下,才會於圓房後的這些天一直冷落於我?
“奴婢方才好似隱約聽見,花圃裡面似乎有娘娘的聲音……”
“你們留在這兒,我進去看看。”
“殿下,奴婢隨您去吧?”
“要我說多少次,這輪椅,我還不至於推不動。”
“……是。”
看那男人以一副平淡而又倔強的姿態,拒絕了旁人的幫助,獨自操縱起身下的輪椅,緩慢而堅定地進了這花圃最深處的一片花叢,我的心吊到了嗓子眼,難言的恐懼洶湧而來,我不自覺地揪住了身後那人散落的長髮。
“快……放、放開我!求你了!”就算因為這片花圃的特殊,他可以在人前肆無忌憚,可是親手佈下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