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浪吟,在我目光迷濛渙散之時,微微斜眸,隱約看見男人邪魅的紫瞳光芒璀璨,嘴角挑釁般地一勾──正是對著不到十步距離外的,那個輪椅上臉色愈發蒼白的男人,意味深長地笑……“不要……不……夫君……嗚嗚……”我的哭泣九成九都是真的,所有的難堪和屈辱,在一瞬間爆發出來,我哭得幾乎要暈了過去。
“真可憐……聽上去,你好像還真是個,對夫君死心塌地的小娘子呢?”野獸男已經不是在單純的性茭了,他享受的,更大程度上是對我精神上的操控和凌虐。
粗大的Rou棒還在深深淺淺地插著我的嫩|穴,我透過滿眼的晶瑩淚水,好似瞧見輪椅上的男人,面露了一絲慍色。
他果然,是已經看見了。
然而男人良好的修養,或者說是強大的自制力,並沒有令他出聲喝止,甚至連那一絲慍色,也只是一閃而過。
“夫君……啊嗯……救、救我……啊呀……”他可以假裝沒有看見我,我卻不能裝作沒看見他。我聲嘶力竭地哭喊起來,嬌嫩的嗓音哀慼動人,“夫君……殿下……嗚嗚……救我……好疼……汐兒要死了……“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他的妻子,即便新婚夜沒有落紅,總算都與他有過夫妻之實,此刻如果“見死不救”,這個男人心裡肯定會留下一些對我的愧疚,也多少會對慕容胤心生些許芥蒂;而他若是出言阻止了,那我無論如何,也要逼他與慕容胤撕破臉──到了此時此刻,我才發現被抓住“通姦”不是最可怕的,反正我已經不再稀罕這片最後的遮頭之瓦。最重要的,是我抓住了這位“夫君”心裡的一絲柔軟和憐惜……如非仗著這一點“把握”,我恐怕方才就已經羞愧自盡了。
“……”
男人的目光從我被插得紅腫黏膩的|穴口,緩慢的審視上去,掠過我佈滿了掐痕的兩隻奶子,再於我那哭得肯定很醜的小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寬大衣袖裡的蒼白雙手捏得愈來愈緊,關節林立。
不著痕跡地長吐了一口氣之後,這位冷靜睿智的“病公子”,只用透著寒光的鳳眸深深地剜了一眼我身後的那頭野獸,卻沒有與我的眼睛對視一眼,便伸手,操縱起身下的金屬輪椅,轉身,掉頭……“夫君!殿下……不要丟下汐兒……嗚嗚……”我絕望而卑微地哭求著,卻換不回那男人一滴的施捨。
他的輪椅以比來時快了一倍的速度,離開了我的視線。
餘下一襲天青色的煙影,挾著花香嫋嫋,化作了我記憶中,最難忘的一個背影──掙扎後的絕決,以及隱忍中帶著的,殘忍的溫柔……我可以理解他為何轉身離去。除去不願與兄弟傷了感情以外,也是不想令我當場難堪吧?
說不出自己心底,是為他的這份“寬容”而慶幸呢,還是為他的“無情”而怨恨?
“竟然求他‘救’你……小東西,你真傻到,硬要將他當成‘那個人’?!可是你看見沒有,我二哥對你,根本不屑一顧……”
男人話中帶刺,身下更是毫不鬆懈,一下下挺腰,將我刺到花液氾濫、淚水直流……直到暈過去的那一剎那,才感覺這一日的折磨,總算是到了盡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臥房。待到睜開眼醒來,已是夜裡了。
兩個丫頭一直候在邊上,“娘娘,要喝水麼?”
我點點頭,正準備接過她們遞過來的茶水,然而抬眸一看,面前這彎著腰低眉順目的,不是鴛鴦是誰!
白日裡那荒唐的事情倏地在腦海裡重演,我手一顫,杯子摔在了地上。幸而房中鋪著柔軟的地毯,沒有摔出聲響、摔出碎片來,只是茶水濺溼了那珍貴的毯子,染了一地的水跡。
“娘娘?”鴛鴦趕緊跪了下來。
喜鵲不明所以,也跟著跪了。
平日裡這兩個丫頭可沒這麼拘謹,想來是今日被慕容允嚇到了。或者,在我不知情的時候,又被她們的主人另外“教訓”了一頓,也說不定。
“沒事,是我不小心,快起來罷!”我作勢要去扶她們,面上表情溫和──事實上我從來不是個難伺候的主兒,要任性也獨獨在某人一個人面前而已。然而今日要不是我耍性子,丟下她們兩個獨自跑了出去,也就不會發生下午那一連串令人難堪的事情了吧……兩個丫頭對看了一眼,很快起身,重新替我端了茶水,而後處理了地毯,最後畢恭畢敬地退到了一旁簾子外頭。
“喜鵲?”我暫時還沒有勇氣去喚鴛鴦的名字,“殿下呢?”
慕容胤應該不至於在幹暈了嫂子之後,還明目張膽地將我送進閨房裡來……既然慕容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