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連伊只是滿臉的慵懶的滿眼的笑意,許久才想起什麼說了一句:“爺,我們兩人算不算私奔?”一個大婚,沒有她的爹孃,沒有他的師父,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
“應該算的,算也沒事,我也就這樣跟了爺了!”純真起來,她也像一個小女孩一般,會有自己的想象的浪漫,見他停了下,連伊轉過頭來:“怎麼……”剛轉頭,卻發現他的唇等在那裡,而自己正好送上,一個張嘴詢問,他的舌已經進入她的唇間,手下已經熟練的褪去她的衣衫,身子悄悄的融於她的體內。
行雲流水,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般的天衣無縫,只是那帶著笑容的唇畔,卻有著算計後的一絲得意。
感覺到下體的灼熱,連伊微微喘息著開口:“爺……你壞……”話雖如此,雙臂卻緩緩的環上他的腰。
而男人,卻是一臉燦爛的笑顏,緊緊的擁著女子的身子,翻身讓她在上,理解著她身子的疲倦,自己一人支配著一切。
連伊滿臉通紅,如此姿勢,委實讓人羞愧,卻也莫能奈何,只得隨他輕輕擺動著身子。
冬日,房間裡的溫度甚是暖和,因著兩人的交纏,更是彌亂了氣息,有些渾濁,卻是格外的熱情洋溢。暖榻上的吱吱,懶懶的睜開雙眸,而後又看了看女兒,輕輕的摟住她,再一次睡下。
黑夜裡,是紅欞憤憤不平的聲音:“憑什麼有身孕了就要嫁給你?我不同意,你趕緊去跟我師兄說。”
“你去說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七寂的脾氣。”看到紅欞的暴躁,林昊竟然覺著甚為可愛,有史以來,他第一次感謝七寂的憤怒。
一提到師兄,她對那日他的暴怒還心有餘悸:“你確定你跟師兄說過?”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說過。”
“那你發誓。”不信的看著他,滿口的油嘴滑舌,她甚是懷疑。
“好,我發誓,要是我沒說,詛咒來年的二月三十日被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