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逼她流掉孩子!而表姐夫知道了這件事後,打了她一頓,也跟她離婚了。表姐的腿被打斷後,變得有些不正常,最後被姨媽接回老家住。
「李鋼,你這個混蛋,你毀了我表姐的一生啊!你他媽的,你這個畜生!我告訴你不要碰她,你他媽的偏不聽!你整天逍遙快活,但你知道我表姐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你這個畜生!」
甘小小就是豆腐西施。當年我勾搭她的時候,光頭確實一直在阻攔我,我還以為他是在吃醋,畢竟每次吃豆花都是他帶我去,還開玩笑說大家要公平競爭,沒想到她竟然是光頭的表姐,更沒想到那次她流產後,她的情況這麼慘!
我有些傻了。可憐的甘小小,連孩子的名字都取自我的名字,可想而知她對我有多麼情深意重,而我居然害她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中!是的,我是個混蛋、我是個畜生!
我無力地癱倒在牆邊,腦中一片混亂,心中除了愧疚,就是悔恨:我居然會對一個愛我的女人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我簡直不是人!
光頭慢慢從地上坐起來,冷冷地看著我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吧?我告訴你,只要你在宏遠一天,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要是個爺兒們,就儘管朝我來,別對詩雅動粗,她……她是個好女人!」
我慘笑地看著光頭說道:「我不會的,詩雅已經被捕了!」
光頭聞言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
過了幾分鐘,光頭的嘴角抽動幾下,兩行眼淚流下來,恨聲問道:「你報的案?」
我搖了搖頭。
光頭流著眼淚,喃喃說道:「那她是又去了!你那幾天一定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對不對?」
我聞言心中一痛,點了點頭。
光頭見狀衝了過來,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嘴裡大罵道:「你這個畜生!你到底要毀了多少女人?我跟她講過不要再去了,最近警方在嚴格掃黃,那些東西也沒有意義,而且她說過不會再去了!如果不是你這個混蛋徹底傷透她的心,她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光頭的拳腳像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心中竟隱約有種快意:再重一點吧!打死我,或者打得我爬不起來,這才是我應得的教訓!
「喀嚓!」
一聲,我的左腿膝蓋一聲脆響,疼痛如電擊般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
光頭靜靜地站在床邊,抬頭看著外面。當感覺到我在動時,光頭回過身,冷冷地看著我說道:「你沒死就好。我做的事情我承擔,我已經報警了。」
我皺緊眉頭,正要說話時,醫生走進來,拿著幾張CT照片,很嚴肅地對我說道:「骨頭已經移位,需要再動一次手術,重新打鋼釘!不要再傷到它,不然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以後恢復的程度!」
此時兩名警察走進來,一人說道:「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