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了,戎夫人再見。”說著魏七輕施了一禮,直接溜出了門口,把下身怒張著赤裸晾在外面的戎寒丟下就逃之夭夭了。
“老爺,你這是?”看著戎寒忽青忽紅陰晴不定的臉,李夫人嚇一跳。
這可是少有,戎寒在家人在夫人的眼中,一直是沈穩成熟為人剛毅固執的。哪裡有過這種情緒明顯過於激動的表現?
“沒事,你出去吧!”
揮揮手,看著李氏離開後,戎寒頹然坐倒在椅上,看著自己怒張而立的肉莖發呆。
明明已經是慾火中燒,恨不得把魏七壓在身下大加鞭韃,偏偏想要的那人已經溜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他為對方的惡作劇而疼痛難耐。明明結髮妻子就在眼前,他卻把對方打發走而無法與對方合歡,明明應該氣憤的想殺了對方,卻又在憤怒之外,生出幾分從未有過的情趣綺思。
他覺得他一定是病了,不只病了,還病入膏肓!戎寒苦苦一笑,想到一會兒還要去吏部的司馬府幫魏七辦事情,他嘆了口氣,只得認命的伸出手掌,解決一下迫在眉睫的危機。
在搓弄著慾望達到顛峰的時候,半閉著眼睛,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魏七微顫著在他懷中達到高潮的表情,一股熱浪急速的噴湧,他的口中情不自禁的呢喃而出。
“魏七……”
……
大司馬府,蔣存良一臉的凝重的坐在府中,在送走了戎寒後,他就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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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夫人是與蔣家有世交的柯家之女,同為朝臣的親家既是好友又是姻親。也因此,蔣司馬一直對蔣夫人很是看重。
聽說蔣存良一直坐在書房裡動也不動,得到小廝通風報信的蔣夫人思考了一下,去了書房。
“相公。”
蔣夫人把沏的參茶端到了桌上,看到蔣存良正看著牆上的一副畫,那正是戎寒贈予他的寒梅圖。凌霜傲雪獨立枝頭,正似他的心一般,冰涼的幾乎讓他忍不住想打冷戰。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蔣夫人看到蔣存良的表情,就知道這事情一定不算小。
“戎大人,想讓我做件事情。”蔣存良猶豫了一下,就把事情說了出來。蔣夫人雖是一界女流,卻有擔當,有頭腦,很多時候他做事情都聽從了她的意見,也因此,他才走到了如今的大司馬的位置。
聽了蔣存良把事情說了一遍,蔣夫人陷入了深思。
“你想過,戎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嗎?”蔣夫人的聲音低深,言語間一片肅然。
“這,我就是想不通。”蔣存良微撫眉心。
“這一次,鳳國使者突至而來,名義是為借糧,但是我卻聽到了兵部李司丞的夫人說,隱約是有想問商國借兵之意。只是陛下一直不吐口風,這才讓這些武將們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陛下再生出什麼猜忌。”
蔣存良點頭,這事情他也有耳聞,因他雖是文官,卻身兼大司馬之職,一些小道訊息總是有手下來通報一二。
“現在戎帥突然說出要你幫忙做這件事,可見是借兵之事,有了些先機露出。你自是盡心幫戎大人辦好才是,這樣,即使出了紕漏,自有戎帥在前方,如果辦得好,陛下這邊真是有這意,自對你也有好印象。”
蔣存良聽得連連點頭,一直皺起的眉頭展開,上前一把就把蔣夫人攬在了懷裡。
“難怪人家都說娶妻當娶賢,吾有妻至此,真是夫復何求!”
蔣夫人登時紅了臉,羞惱的推了一把蔣存良。
“還說!上次是誰跑到百香樓去喝花酒,還喝得一身胭粉味的讓人抬回來!”
“那次不抬回來不行,如果不醉倒,就要辦不能倒的事兒了,為夫可不想對不起娘子!”蔣存良笑得極其不正經。
“呸!淨說混話!你辦沒辦不倒兒的事兒,我卻是不知道的!”蔣夫人的臉紅紅的,唾了一口就想走,卻被蔣存良一把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口,涎著臉笑。
“倒不倒夫人還不知道麼?我若真做了,那晚上哪裡還能龍精虎猛與夫人大戰……”
嘴被一隻小手用力的捂住,蔣夫人的臉上一片紅霞染過。
“不許再說了!”
伸舌舔了嘴上的手心一下,驚得蔣夫人把手連忙拿開,蔣存良嘿嘿笑著抱著夫人就壓到了書房的榻上,好好的和夫人重溫了一下怎麼樣叫做大戰三十回合。
……
第二天,蔣存良如約下了帖子,約了鳳國的懷安侯到府裡,設宴款待,請了其他眾多同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