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她毫無經驗的一再潰敗,只能任他們口腔裡的津液曖昧的相互交融、吞嚥……
她身上穿的是她從宿舍帶過來的睡衣,普通的棉布,上衣是短袖,褲子是七分褲,寬鬆的衣襬,讓他的手任意遊走,沒有任何的困難,他握住她一邊椒|乳的時候,她從意志到身體都放棄了抵抗,她終於閉上了眼睛,就當被惡狗咬了一口,不是今天,也會是在不久的將來,她這麼對自己說。
任何愛撫,都沒有給她帶來一絲一毫的快感,這一點在他的手指來到她的私密處時,他才明白,那裡很乾澀,心理產生的厭惡感讓她的身體整個都處於冷感狀態,於是他停了下來,翻身平躺在床上,胳膊從她的頸下穿過,攬住她赤裸的身體。
“下不為例。”他說。
唐曉曉依然緊繃著身體,不敢動,任由他抱著自己,這個男人太難以捉摸,前一分鐘他可能還是個好好先生,人畜無害,下一分鐘就可能對你為所欲為;她不敢睜開眼睛,她知道他在盯著自己看,該死的,為什麼燈是一直開著的?她的身體緊貼住他的,她的柔軟充分體驗到男人的堅硬,那讓她恐懼,讓她第一次充分感受到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他是一個瘋子,變態,神經病。這一次的交鋒讓唐曉曉深切的有了這個認識,於是接下來的日子,她不再輕舉妄動,雖然她不太清楚是不是隻要自己不說謊,他便不再對自己做那種噁心的事情,除了一起睡的時候會緊緊摟著自己,除了偶爾的親吻,除了時常望著自己出神,就再也沒有別的出格舉動了。
週末在一起的日子,他們相處的像一對真正的情人,每週他都會為她訂一束鮮花,有時是百合,有時是藍色妖姬,唐曉曉並不十分喜歡花,但她還是很好奇他什麼時候會買玫瑰?她依然時常將小會客室和臥室搞得亂七八糟,沒錯,她是故意的,但她不再做的那麼明顯,他似乎無所察覺,收拾起東西來,讓唐曉曉甚至有了種樂此不疲的錯覺;他會和謝謝商量著每天吃什麼,上哪吃,溫柔又體貼;而到後來,週一至週五,她甚至會收到他的簡訊,“想你了”,“我想見你”,“今晚你能來嗎”等等,諸如此類,唐曉曉不是不心悸的。
漸漸的,身體竟然不再那麼抗拒排斥他的靠近。唐曉曉覺得有些可悲,那些被迫淪為他人情人情婦的女人,是不是也和自己這般沒有出息,甜言蜜語、錦衣玉食便能將人心一點點的蠶食收買。
所以,孤苦已久的唐曉曉有時會沉溺在這種祥和的柔情裡,不用再為了學費生活費父親的醫藥費奔波辛勞,原本就養尊處優的她,一但懶惰鬆懈下來,竟然就回不去了,但她幾乎敢肯定,這就是他的陰謀,他費盡心機編織這個溫柔陷阱,就是要網住她,困住她,於是她一邊享受著他的虛情假意,一邊時刻提高警惕。
唐曉曉有男朋友週末夜不歸宿的事情並沒能隱瞞太久。
第二十四章 山雨欲來
期末,校園裡又在上演每年如期而至的“生離死別”,往年也有,不過那時曉曉總覺得那種離別離自己太遙遠,如今過了暑假,她便要大四了,是不是到時也會有這麼一出等著自己呢?到時自己要不要掉幾滴眼淚?唐曉曉矯情的想。
那年,她即將踏上開往陌生的X市的火車,只有高遠一個人來送行,曉曉不知道他怎麼得知的訊息,跑來的時候,還揹著書包,從候車室跑到站臺,氣喘吁吁,除了叫住即將上車的曉曉,竟然一個字都沒說,眼淚就下來了,唐曉曉那時逃離的暢快遠遠超過了離別的愁緒,對著掉眼淚的高遠還很是嘲笑了一番,笑他還是小時候跟在自己屁股後頭的鼻涕蟲。
唐曉曉特立獨行慣了的,對於她連著兩個週末都夜宿在外,室友識趣的沒有追問,是以曉曉也沒有再費心編故事解釋,倒是找了一個晚上,在水房裡和程穎透了底,隱去老男人的脅迫,只說兩人偶遇,他提出交往,曉曉覺得不錯,決定試試看。
一開始程穎當然不信,直說:“曉曉,你搞笑吧,那種男人,一但沾惹了,甩不掉的。”
曉曉便將兩人相處的情況略加描述,八卦是天性,程穎也不例外,如此這般兩人八卦了好一陣,最後程穎撂下一句話:曉曉,他不是有什麼病吧~
高遠知道這件事是他考最後一科的那一天。高遠這個一年級的新生,短短一個學期,已經是學校內外遠近聞名的風頭人物,從他走進二餐廳開始,就被無數同學行注目禮,到唐曉曉跟前的座位時,已經和甲乙丙丁若干寒暄,唐曉曉皺皺眉,這小子,真的跟小時候不一樣了啊,是個人樣了。
高遠將書包放在曉曉對面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