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姓什麼?.,
“聽你們聊天時候說的。”他的笑容文質彬彬,和這裡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一杯dny…mantini,一杯nuaty…nail,再來兩塊蛋糕。”點好東西,夜沫左顧右盼,興致盎然地喝著酒,不久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只有他一個人,點了一杯酒,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
“夜沫,要不要離開這裡,換一個地方。”淺淺提議道。
“不用,這裡又不是他開的,是我們先來的,為什麼要避開。”夜沫不悅皺眉,高聲道。至少這樣的生活是屬於她的,醉生夢死亦快樂。
但是不幸的是,她看到了另一個男人向她走來,夜沫別開了眼,淺淺挪了位置,韓希在她的對面坐下,“對不起,我昨天不該跟你發脾氣,沫沫,昨晚我比你更難受,更自責。”
“要喝酒嗎?”夜沫問道,笑得嫵媚,“如果不介意今晚你買單。”
“好。”韓希雖然皺了眉頭,但卻是一口答應,夜沫開心地笑了,“waiter,給我來最貴的酒,我要最貴的,最好能讓人破產的!”她的聲音大到旁邊的人都回頭看她,此刻肯定把她當成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但是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喝了幾口酒,夜沫站起身往舞池走去,韓希拉住她,“就喝酒,那裡不安全。”
“你管我?”夜沫低柔地問道,撤嬌的語氣硬是多了質問和疏遠,韓希也站起來,稍稍有了笑意:“好,我和你一起。”
“隨便。”夜沫任由韓希牽著手,雖然知道自己舞姿有多麼不堪入目,多麼笨拙,但依舊縱情舞著,在沸騰的人群中,韓希硬是給她騰出了一些空間,讓別人無法觸及。
夜沫朝那個炙熱的目光看去,回眸對韓希道:“吻我。”
”什麼?”韓希像是沒聽清楚,夜沫再次道 “現在就吻我,好嗎?”
“夜沫。”韓希的聲音沉了幾分。夜沫看著她,韓希低眉,就在他快要碰到她唇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個男人手中的酒杯碎了,掉落在地上,夜沫看著他手中的血漬,心驚,猛然雅開了韓希。
韓希驚愕地看著夜沫臉上的表情,她已經無視她,朝那個男人走去,他的背脊偉岸深沉,夜沫勾起唇角呵呵一笑,“喬總,今天也來玩嗎?”
喬力揚的刮眉緊蹙,俊臉隱隱有些難看之意,墨眸掃在夜沫的臉上,夜沫露出椰揄的笑容:“我看了今天的記者會,喬總的手腕果然無人能比,那樣的魄力,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倒喬總。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利用,我真為喬總的親人感覺同情。”
“沫沫,不要這樣。”韓希跟著過來,她可以理解為故意炫耀地抱住她的肩,當然她也不介意,夜沫看了韓希一眼,曖昧如深,再次看向已經怒容滿面的喬力揚,“喬總準備什麼時候把離婚協議書籤好給我?”
喬力揚霍然站起昂揚的身姿,轉身沒有看她,冷道:”明天我會讓鳥沙把離婚協議書給你。”說完便離開了酒吧。
只有夜沫知道此刻她的手指掐得有多麼深,在傷害他同時,她也傷害到了自己,拿了酒杯,倒了喬力揚喝了一半的酒,滿腹的辛辣,苦澀的味道,一直嗆到她的胃裡,乃至全身,燃燒她的血液,沸騰。
在酒吧裡又玩了一個多小時,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她也喝了不少的酒,“夜沫,我們差不多可以玩去了,冬天外面挺冷的,不要感冒了才好。”
“好。”夜沫答應,和淺淺一起走出了酒吧,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韓希一眼,走出酒吧的時候,竟然發現下雪了,又下雪了。
好大的雪,她在酒吧才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地上已經積了一層雪,她怕冷,卻一直喜歡冬天的雪。伸出手指,當雪花飄落在手掌上,融化,冰冷刺骨。
“夜沫!”即使她無視他,但是一直跟著她的韓希終於開口叫道。
夜沫回頭看他,“韓希,還有事嗎?”
“即使你和他離婚,遠離了他的世界,只要你的心裡還有他,就會一直跟他糾纏不清!”韓希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夜沫,你知道你有多麼殘忍嗎?有時候我就想,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
呵!。。。。。。他說她冷血,那他對陸薇薇做的又是什麼,“韓希,你明知道我愛他!”
“忘掉他!”
“韓希。”夜沫臉上的表情有些凝沉,在心底自嘲一笑,她還是不夠殘忍的,她無法忽略韓希眼的中的傷痛,無法撥起腳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掉,她的腳連同她此刻的表情像生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