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事,我一上班就拉著門衛的王大爺喝酒,沒幾杯就灌得他暈呼呼的。然後我找了件女護士的制服給李芸穿上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看似戒備森嚴的蘭草醫院。
等出了醫院大門,我問李芸到哪裡去,她指了指離醫院不遠的一幢大樓說:“在那幢樓的地下停車場的第44號車位停了一輛紅色的POLO車,車鑰匙放在車左邊的垃圾桶的底座下。你去開來接我吧。”
我有點好奇,她怎麼會在那裡放一輛車呢?她又怎麼知道我會開車呢?當我把紅色的POLO開來接了李芸後,問起了她我心裡的疑問。
李芸笑了笑,說:“別想這麼多了,我是不打無準備的仗的。我早就設計好了,當我在我的床腳發現了那堆切碎了的屍體我接著的自己陷入了一個圈套,而這個圈套只有我自己才可以解開。我以前大學就是學的醫學而且專修的精神病醫學,我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做出什麼事可以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我是精神病。我也知道你會是我的醫生,對你我早就有了認識。在這裡放一輛車是我早就準備好了的,就是等著今天出來。”
我聽了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你說你陷入了一個圈套?這麼說那個女人不是你殺的了?”
李芸瞪了我一眼:“當然!我怎麼會殺了一個我根本就不認識的女人?我又不是冷血!”
“那你為什麼不給警察說呢?讓他們去調查啊!”我有點緊張。
“跟他們說有什麼用?所有的證據都說明了是我殺的,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而且我知道兇手是誰,但是他卻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所有的事只有我自己來做。”李芸的神情很堅毅。
“你知道兇手是誰?”
“是的,就是包養我的男人。哼!在那個女人的屍體上留下了他的秘密!他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