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二十分。”他看了看錶,說。
我的腦中有失血的感覺,欲言又止。
“小李,有什麼事嗎?”隊長顯然看出了我的不適。
“沒,沒什麼,隨便問問。”我說,站住等小玫他們趕上來。
“也許是我十幾分鍾前眼花看錯了。”我說,我應該為自己找一個理由。
“你們呀,別再疑神疑鬼了好不好?我們唯物主義者不信這一套。”程玲在走過我們的旁邊時轉頭說道。
“是啊,小李,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定的。”楊鵬鵬說。
我努力回想剛才發生的事,但記憶卻如這山裡的迷霧般虛無飄渺,抓不住焦點,但總覺得有什麼不知名的危險在向我們逼近,讓人不安。
我用手電環視了一下四周,沒什麼異常,只是有時風帶過那些雜木,猛一看,像有一個人站在那兒,九尺之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們從一棵橫倒的枯木下鑽過,前面儼然是一個谷口。
“終於出來了!”隊員們歡呼起來。
我朝隊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才真是多疑了,想到自己是個後備黨員,竟然如此膽小,不禁臉上陣陣發燒。
“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小梁說道,這一路上,他幾乎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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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之妖:死谷 (4)
“咕咕——咕咕咕——咕——”貓頭鷹的叫聲又響了起來,這久違的叫聲現在聽起來倒是有點親切。
“瞧!我說沒事吧?現在不又有聲響了!”隊長笑著說。
“對,剛才看把你們嚇得。”程玲斜睨了一下我和小玫。
“咕——咕咕——咕咕咕——”貓頭鷹不斷地叫喚著,可又判斷不出它的方位。
“隊長啊!好像……好像它就是下午的那隻。”小玫恐懼地說。
“咕咕——咕咕——”
小玫不說倒也罷了,這麼一說,聽著還真是像,所有的人都站住了,誰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貓頭鷹在呼喚。
貓頭鷹的叫聲越來越淒厲,越來越響亮,過了一會兒,竟漸漸變成了野貓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