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嫌棄你?我只嫌政事太多,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嗯,看來我的養妻養子計劃很成功嘛,以後繼續你的增肥計劃。”
沒必要再打擾他
“才不要呢,”諾顏身子一擰,“長成個小豬樣,難看死了。”
“哎,你看看你,又在亂動。”熠瞳將諾顏固定在身前,“還是長肥點好,免得你的身子太靈活,扭來扭去的,不象個未來母親的樣兒。就算是長成小豬,咱們諾顏也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小豬,對不對?”
諾顏抿嘴一笑:“要我長成小豬嘛,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得先變成小豬。”
捧了熠瞳的臉,細細地瞧他。比起在塔樓,她與熠瞳重聚的那次,熠瞳的臉也豐潤了很多,不過眼中佈滿了血絲。
諾顏心疼地說:“你太操勞了,得多休息才行。朝政不是一天能夠解決的,如果身體垮了,還怎麼處理政事啊。”
“沒關係的,我的身體棒著呢,還挺得住。”
熠瞳將諾顏按回到胸前,又說:“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再大的困難我也不怕。”
諾顏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氣息。國師奇怪的舉止卻又浮現在眼前。他想對她說什麼呢?熠瞳這樣信任她,而明天她卻要瞞著他去偷偷會見國師。
不過,國師要同她講的,是與塔塔部落有關的事,與朝政無關,與熠瞳也無關,她不算是在欺騙他吧。朝政已經夠他煩心的了,這點小事她沒必要再去打擾他。
突然想起來,熠瞳好象還不知道她的身世呢。重聚之後,開頭是沉浸在甜蜜當中,後來又忙於漁村的仇怨,心憂天下,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告訴他,她已經知道自己父母的來歷了呢。
“熠瞳,你想知道我是誰嗎?”諾顏輕聲問。
“你是我的妻子唄。”熠瞳脫口而出。
接著象是才明白諾顏話裡的含義似的,問道:“你還想讓我幫你查靜夫人的來歷嗎?這陣子發生了太多事,都給耽誤了。還是你已經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了?”
諾顏還沒來得及回答,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聽見車外韓公公尖聲唱道:“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回到了鳳儀宮。
赴約
車簾被人掀起,諾顏著急地想從熠瞳身上掙下來。若是被人瞧見她這麼幅德行,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熠瞳偏不如她的意,抱了她,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走下車。諾顏羞得恨不能把臉嵌進他的體內。
熠瞳朗聲說道:“娘娘累了,不必參拜,回頭領賞去吧。”
抱了諾顏徑直走進臥室。
瞄了眼熠瞳身後,見再無旁人,諾顏沒好氣地瞪著他,不滿地說:“幹嘛不放我下來?丟死人了。”
熠瞳笑著將她放到床上:“你累了嘛。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辦,晚上回來陪你。”
諾顏忍著心中的不捨,推開他:“你去吧,別管我。”
熠瞳吻了吻諾顏的額頭,起身朝外走去。走到門口,卻又回過身,帶著古怪的笑容說:“讓你知道,你再變得重一點,我也能抱得動你。”
又貶她,諾顏騰地坐起身,衝熠瞳嚷道:“你真討厭。”
熠瞳哈哈大笑著出門去了。
諾顏坐在床上,自己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第二天的午後,熠瞳自是不在,諾顏派人去慈安宮打聽,國師果然來了。太后信佛,據說曾與國師交談過幾次,國師甚得她意。
諾顏估摸著到了國師應該告辭的時間,藉口說要去向太后問安,來到了慈安宮。
她的時間算得恰恰好,剛走到門口,正好撞見國師從慈安宮內出來。
國師以禮參拜,然後注目瞧著諾顏的面色說:“娘娘,可否讓下官為娘娘推算命理?”
諾顏明白他的意思,順勢說道:“本宮正好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國師,國師請。”
令眾人留在原地,帶了國師來到慈安宮前方一塊空曠的草地中央。眾人只能看見他們的舉止,卻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
諾顏走到草地中央,停下腳步,直截了當問:“你說,要告訴我塔塔部落的事,到底是什麼事?”
國師欣慰地說:“你果然是塔塔部落的後人,這世上,恐怕只有我們兩人才聽得懂塔塔部落的話。”
誰是叛徒
諾顏審視著國師,問:“你是什麼人?你同巫師到底是什麼關係?”
國師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