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監控下撞人,而且如果是蓄意撞人的話,他現在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是上天安排了這場苦肉計揭發他和殷唯一之間的秘密?“那麼左皓別墅裡的菸灰缸呢?你又為什麼要拿走他?”王博繼續問到。
孫俊澤有那麼一絲的停頓,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哦!你說那個菸灰缸啊,當時我只是看到耗子回到別墅之後,又回想起了過去的許多事情,心情低落,戒掉的煙癮又犯了,他每天的吸菸量,令我這個老吸菸的人都覺得害怕,那個時候經常看到他一個人做在客廳的沙發裡沉默不語,一根接一根地抽著,我就十分地擔心,而我知道他是個有潔癖的人,他是不會亂彈菸灰的,別墅裡只有那麼一個菸灰缸,還是當時他買來的紀念品,所以那天早上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便將它悄悄拿了出去,只是希望他能愛惜自己,少抽點菸。”
“拿了菸灰缸又如何?還不是可以再買嗎?”王博繼續追問到。
“是啊!菸灰缸沒了,可以再買,但是自從那些事情發生後,他變得不愛出去,也不喜歡與人交流,處於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我幾乎都沒見過他逛超市或者商店了,連煙都是叫我幫著買,我想即使這個苯辦法不能讓他少抽些煙,至少能他自己出去逛逛買一個回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孫俊澤緩緩講出了自己的用心良苦。
第一百六十七章 … 原來是你
真實身份以及與雖然只是幾句簡單的話語,左皓聽起來卻有幾分煽情,他實在沒想到一直都比較“粗線條”的孫俊澤會這麼在意和了解自己,長久以來,他都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小心翼翼地將悲傷掩埋,在獨自一人的夜裡去品位那分悲傷和哀愁,而這一切卻被孫俊擇看在眼裡,雖然他的這些話語和理由顯得有些牽強,在心裡,左皓對他話依然持懷疑態度,不過卻冷靜了許多,開始慢慢去願意聽他所說的話。
“小左,我看這個事情,有可能是個誤會,你也別急著去責怪小孫了,畢竟你們都這麼多年的朋友,即使他一直潛伏在你身邊想要加害於你,人們都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這個人如何你應該有所瞭解,即使偽裝再好的人,在頻繁地接觸中也會露出破綻來,所以你對他應該有最起碼的信任。”王博不想看到他們兄弟兩反目,孫俊澤的話雖然有些牽強,但是他願意去相信他。
“什麼潛伏於左皓身邊加害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令你們對我如此緊張,甚至懷疑我是蓄意開車撞殷唯一?”孫俊澤越聽越糊塗。
而當左皓聽到孫俊澤喚自己的名字,而不再是親暱地叫自己“耗子”的時候,心裡湧上了種怪怪的感覺,有些失落,有些酸楚。
除了孫俊澤,其他人都望向了左皓,他一直低著頭沒有再說什麼,王博輕輕嘆息一聲,然後將這兩天在張荔老家搜尋線索的過程、結果、以及猜測。都十分詳細地告訴了孫俊澤。
“你們懷疑我就是那個把別墅佈置成墳墓的背後黑手?懷疑我就是那個一直躲藏在暗處對左皓不利的人?甚至還懷疑我佈局殺了他的老婆和母親?”孫俊澤終於明白了左皓反常地舉動,和對自己那麼激烈的態度。。更新最快。
一連串的反問,有如上了膛地子彈。一股老地發了出來,周圍的氣憤安靜極了。他們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其實問題地答案早已顯而易見,孫俊澤現在是懷疑嫌疑最大的人,說他們對他沒有丁點懷疑。那是假的。
“好了,我們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想和推測而已,而且我看孫俊澤先生也不是懂得道法之人,一般真正懂道法的是能看地出來的,並且還能從氣勢上感覺其道行的高深,我看孫俊澤先生只是普通之人,應該沒可能是他的,這一切可能只是個巧合。而如果不是巧合的話,那隻能說是背後那人像藉著這個事情,將我們慢慢分化。當我們之間產生猜忌、懷疑甚至是憎恨的時候,事情會變得負責的多。那麼也就意味著這場遊戲會更加有趣。”殷唯一也站了出來幫著孫俊澤說了兩句話。而當他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難以捉摸的表情。
“我發誓那個人不是我。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左皓地事情,不然就叫我出門被車撞死!”孫俊澤再也坐不住了,他覺得自己十分委屈,更多的是傷心,從小長到大,二十多年的友情,居然這麼不堪一擊,二十多年來地友情,居然換不回來最基本的信任,他居然會那樣地懷疑自己,不!幾乎是肯定那個背後黑手就是自己,孫俊澤覺得在那一刻,他對友誼地理解和看法被徹底地顛覆了,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