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鬼子化做虛無的瞬間,左皓他們清醒了過來,手上的力道頓撤了去,完全忘記了還抬著受了重傷的殷唯一,彷彿剛剛做完了一場夢,還不清楚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八五八書房,“啊”當殷唯一一聲悽慘的叫聲在耳邊響起,他們也完全看清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同時也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殷唯一這一交摔的不輕,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再次摔暈過去,眾人一驚,紛紛圍了過來:“你怎麼樣呢?”王博關切地問到,畢竟是他“親手”將殷唯一摔下來的,所以除了關心之外還有著一份歉意和不安。
殷唯一當然明白這是他們的無心之過,況且眼下情況緊急,也沒有時間和他們去計較這些,山洞裡十分空曠已經隱約能聽到村民的腳步聲了,看來馬上就要進洞了,他現在關心的只是那塊“庇邪青玉”,那可是師傅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們馬上就要追過來了,你們剛剛由於吸入太多的死氣和溼氣,再加上週圍厲鬼的勾魂之術,導致心智被迷惑,產生了幻象,而我又因為身子太虛弱,不得已擲出了師傅留給我的庇邪青玉而化解了危難,那塊玉也因此落入那邊的棺木之中,麻煩你們誰幫我揀出來,然後速速離開這裡。”殷唯一忍著疼痛,儘可能清晰而快速地說到。
眾人這才回想起剛剛兩面牆壁上出現的“眾生圖”,以及腦海裡所放映的奇怪畫面,原來都是幻覺在作祟,難怪現在覺得頭腦會有一片混沌的感覺。
由於光線十分昏暗,棺材裡的情形看不清楚,不過不難想象要麼是腐屍,要麼是森森白骨,不管誰徒手伸進去拾取那塊青玉,都難免會與死人做“親密接觸”,去感覺白骨的溫度,又或者是摸到那溼溼而又粘稠的腐肉,柔軟的蛆蟲在指尖爬來爬去。
許冰諾想到這些就覺得一陣抽搐,渾身發抖,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願意將自己的手伸入那麼恐怖的棺材之中。“好!也罷!”殷唯一看出他們都不願意,長嘆了一聲,然後扭動著身子,十分吃力地向那棺木靠近。
“還是我來吧!”左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把這個“任務”攬到了自己身上。
腳步聲已經越來越清晰了,他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接近那口棺材,然後俯身,伸手探了進去……
第兩百零二章 … 拾玉
其實,連左皓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或者說是什麼事情給了自己這麼大的勇氣,去徒手探入那沾染腐臭氣息的棺材之中,光是想想裡面躺著一具不知道停放了多久的屍體,就令人不寒而慄,更何況這裡剛剛不久前還出現過一隻厲鬼差點要了他們的性命,這附近還有其他鬼魂嗎?如果剛剛伸手探入進棺材,就有一隻白骨森森的骷髏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幾乎是在答應的瞬間,就開始後悔了,腦海裡充塞著各種恐怖的畫面,彷彿他的手伸進棺材之後,就真的會發生那麼恐怖的情景,所有的人,都屏息寧氣氣地注視著左皓的舉動,而他卻是在彎下身子之後,突然停在半空之中,伸出的右手,也在棺材15厘米左右的上方有如突然停頓的音符,戛然而止“這個時候放棄嗎?這個時候後退嗎?這個時候才說自己後悔了不去取那欲片呢嗎?”左皓開始後悔和害怕了,但是他們正望著自己,正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當初沒有人逼迫自己非要這麼做,是自己一時血湧腦熱,拍著胸脯說自己來揀取玉片,難道這麼快就退縮呢?他覺得十分矛盾,明明害怕了,後悔了,卻又不甘心就這麼失了自己的“面子”。
“他們剛剛就是進到這洞裡來了,我絕對沒有看錯!”洞口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響,其中一個聲音洪亮的人喊到。
“大家熄了火把,操上傢伙,一口氣這把仔子們揪出來,一定不能讓他們驚擾了祖宗們的靈魂!”這個說話之人。似乎是個“引領”者,話剛畢,群情激起。他們不知道山洞外面到底來了多少人,似乎人還不少。看來是想迅速解決完“戰鬥”,更令人擔憂的是,從他們地情緒之中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他們是真的動怒了,這“葬魂洞”是一個被他們視為十分神聖而又神秘地地方,安歇著這裡世世代代村民的屍骸。怎麼能夠容忍一幫外人在祖宗地墳頭山個亂踩亂竄?
尤其在這種封閉的農村,村民們把祖墳和祖宗的靈位之類的東西看的十分重要,後代能否過上好日子,能否風調雨順無災無害,他們相信這都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祖墳地理位置地風水好壞,如果其祖墳葬在衰地,或者更新最快。一般都是各家各戶自己開出些小渠道,將自己家的汙水排放到河流裡或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