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1 / 4)

小說:屍畫 作者:風雅頌

田壯的死,殷唯一到是沒有親見。不過他那張布鮮血的臉,那張猙獰萬分的臉,他卻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那個時候,他對鬼怪之事,除鬼之道不了解,現在想起來,田壯那個時候的魂魄已經被吞噬了,只剩下一絲殘念,即使有還魂之術,恐怕也是無力迴天了,但是面前出現的這個田壯,又該做何解釋?何況現在還是青天白日之下,更令人生畏地是在他的身上覺察不出一絲鬼氣和死氣,並且陽氣還十分地旺盛,應該是一個比正常人還要正常的男人。

左皓等三人,都不是當事人,但是對事情地原委卻比較瞭解,人們常說,有的時候最恐怖地事情,不是你看到了什麼,而是源於你自己地思想,源於你自己所假想的東西,因為人地思想很複雜,就好比鬼這個東西,在不同人的腦海裡,便有著不同的形象,因此,對於“田壯”這個人,一直都生活在他們的假想之中,一直以來,這個人不過是十五年前的那個故事的一個角色,而“田壯“這個人的名字,也不過是已死者的代名詞,但是現在,假想之中的,令人覺得驚懼的人卻活生生地出現了,除了覺得害怕和恐懼,更多的,是一種精神上和視覺上的衝擊,讓人覺得無法接受。

“吃飯了!”隨同田壯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年紀在四十五歲左右,一樣是一身結實的肌肉,面板粗糙而又黝黑,這個季節的溫度是很低的,尤其是在終年不見日曬的山洞裡,但是他卻穿的十分單薄,裸露出來的脖頸和手腕處,青筋直冒,看來是個血氣旺盛之人。

“吃飯了!”見左皓他們沒有反映,他又低嚎了一聲,聲音很粗,有些沙啞,從進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他們的表情和目光有些奇怪,一動不動地盯著一起前來的同伴,似乎像遇到鬼一樣,奇怪歸奇怪,他也沒興趣知道這群外來者到底和他的同伴有著什麼樣的關係,他只想早點辦完事情回家吃飯,在地了勞累了一天,自己飯都沒吃,還要來伺候這些不知來歷的外來者,但這是村長的命令,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悶著在心裡埋怨兩句了。

田壯似乎也沒聽到他的話語,同樣目不轉睛地望著王博,那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拉了拉田壯的衣袖,然後比劃了一番,田壯似乎明白了他表達的意思,咧嘴笑了笑,然後將裝著飯菜的竹籃放在了地上,繞到許冰諾的身後,幫她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奇怪!”殷唯一暗叫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剛剛田壯的那一笑,有點傻傻的感覺,而且看剛剛那個中年男子對田壯的一翻比劃,似乎田壯是個嚨啞人,聽不到,也無法開口交流,因此只能憑藉別人的手語來領悟其中的意思。

雖然有疑惑,但是眼前的這個人與田壯太像了,雖然已經過去了十五年,雖然他與這個男人並未怎麼接觸,但是無論從身高,樣貌上看都太像了。

田壯已經解開了三個人手上的繩索,一同來的中年男子給解開繩索的人每人一碗飯,碗很大,可以稱的上是缽子,不過卻是瓷地。飯上覆蓋了許多菜,雖然以青菜為主,但是看上去依然十分可口。尤其對於現在飢餓難耐的他們來說。

“田牛,別傻頭傻腦的。動作麻利點。”中年男子地脾氣不太好,開始抱怨起來,喊完這句,才想起什麼,走上前去敲了下“田牛”的腦袋。然後又是一翻比劃。

這個被叫做田牛地男人,與田壯的相貌有著驚人的相似,他的腦袋被重重地敲了下,他不怒反笑,憨憨地咧嘴笑了,還不住地點頭哈腰。

所有人,心裡都疑惑極了:“田牛?不是田壯嗎?難道眼前這個人田壯的弟弟?難怪這麼像。”

想到這一層,所有地人都放下心來,這就可以解釋“田壯死而復生的奇蹟”了。原來只是虛驚一場,到這個時候,王博的臉上才終於有了點人色。

殷唯一一邊拔著飯菜。腦海裡卻在飛快地運轉著,根據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叫田牛的人。很可能不僅只是聾啞人,而且很可能有點智障。現在他們手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但是腳上卻還被綁著,兩個人手上拿著根木棒,一動不動地監視著他們,恐怕稍微有點異動,就少不了一頓抽打,不過吃完飯後,他們的雙手便會再次被捆綁起來,也就是說現在是逃脫的最好時機,但是,到底要怎麼做呢?

“啪心不在焉地扒著碗裡飯菜,他手中的一隻筷子掉了下來,傻乎乎地田牛沒有任何反應,那中年男子大大咧咧地罵了一句,然後走上前去,彎腰給他揀筷子,“就是現在了!”殷唯一心生一計,在那男子彎腰的瞬間,胳膊抬起,用他地胳膊肘狠狠地向那人背心砸去,那中年男子悶哼一聲,然後倒地沒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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