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王隊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匆匆忙忙說了兩句便掛上了電話。
“我有點事情,先回局裡了!有時間來趟警句吧!給你看看一些資料,或許你會產生靈感!”落下這句話,王隊長轉身出了門。
第七十三章 … 備戰
王隊長走後,孫俊澤和杜淇蕾不知道去了哪裡竟然也沒有回來。左皓已經想起了發生的事情,頭雖然還是有些疼痛,但是已不象剛剛那麼劇烈。他緩緩踱到窗前,溫暖的陽光照斜斜的照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推開窗,一陣輕風拂面而過,夾雜著青草的淡淡芳香,深吸一口氣,感覺舒服了很多。
樓下的草坪和石凳上,或坐或躺了一些病人,他們有的三三兩兩偎依在一起,有的在親人的陪伴下懶洋洋的踱著步子,有的靠在大樹下翻閱著書籍……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種祥和而又平靜的表情。曾幾何時,這種簡單的恬靜和平淡,對左皓來說竟然成了一種奢望。
抬頭望著刺眼的陽光,他不禁長長一聲嘆息,感覺有幾許無奈和落寞,望著金燦燦的陽光灑在眼前,穿過樹木投下斑駁的樹影,一陣風起,樹影隨著枝條搖曳起來好像在訴說著陽光的無奈和嘆息。
是啊!即使陽光可以普照大地,可以孕育萬物,但是也有它照耀不到的地方,也有它穿射不透的牆壁,有光的地方,就會有影,光和影,相互隨行,相為依託。用影來村拖光的耀眼,用光來投射出影的足跡。沒有絕對的光明,也沒有絕對的黑暗。
或許人世間也就如同這光與影一般,夾雜著痛苦和喜悅,失落與幸福。沒有絕對的幸福,也沒有絕對的苦難。二者總是如影隨行,為你的生命增添各種滋味。只不過有的時候跌入低谷,痛苦滋味顯得尤為難奈,有時候攀至高峰,幸福的光芒難以掩蓋。但是苦難者並不會永遠跌落在低谷,成功者也未必永遠在高峰。
福兮,禍兮,苦兮,樂兮,誰又能說得清是誰主宰誰?是誰被主宰著?或許有時候困境與出路只在一念之間,冷靜對待災難,理性對待困難,可能就會迎來久違的光明。
這麼想著,左皓似乎開朗了許多,似乎從母親和妻子走後,他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找不到光亮,也找不到出口,有時候他甚至會想:逃到很遠的地方,越遠越好!這樣可以遠離這座悲傷的城市,甚至是那隻難覓蹤跡的厲鬼。或者被那隻厲鬼早早索命也好,這樣可以免去一生的恐懼和悲哀。他不知道攤上這些離奇靈異的事情,還有多少日子好活,也不知道這種有鬼陪伴的陰霾還會持續多久?一天?一個月?甚至是生命的終結?
誰也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既然發生了,就只能積極去面對,雖然不知道這連續的奪命事件還會發生多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她沒有打自己的主義。但是為了弄清楚真相,更為了每一個牽連進來的朋友,他必須去阻止這場災難的延續,或許所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但是他也只能搏一搏!
“耗子!這麼快就好呢?那警察跟你說了什麼呢?竟然有這種功效?”耳邊傳來孫俊澤熟悉的聲音,左皓回過頭去,並嗅到了食物的香味。
孫,杜二人正提了許多食物站在了身後,看來是剛剛炒好的小菜,還冒著絲絲熱氣。從昨天中午到現在,米粒未進的左皓還真有些餓了。肚子咕嚕的叫了起來,三人相視一笑,往床邊的桌上鋪了張報紙,便開動起來……
而此時的許冰諾卻還在黑風村守靈,今天是守靈期的第2天,按照規矩是要守3天靈後,方可火葬的。從得知大伯被害的訊息後,她就一直精神恍惚,陷入了自責之中,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或許大伯也不會過世,而且走的時候死不瞑目。
她十分想弄清楚那天晚上,在大伯的臥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真是人所為,為什麼沒有留下一死蹤跡?況且大伯一生與人無怨,又是誰非要至他於死地?如果是鬼所為?為何屋的法器沒有一點用處?而祭師傅也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眼下,她正在祭師傅的屋裡,二人反覆探討著這件事情,希望可以查出端倪,在這之前,祭大師剛剛去了一趟三妞他們家,在那裡發生了一起同樣的靈異事件,和在蘭嫂子家裡發生的命案如出一轍,死者為男性,28歲左右,下體迸裂,不翼而飛。
許冰諾懷疑這事可能與大伯的死有關,如果那天那隻鬼被大伯收服了,為什麼又會發生同樣的慘劇?唯一的緣由只可能是:那隻厲鬼不知道使了什麼障眼法,並沒有死去,她先害死了大伯,然後又繼續害人,照這樣看來,村裡應該還有人被害,而且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