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青年馬上把鼎的蓋子蓋上了。這時,沒了香味的指引,這個毒物就開始廝殺起來。由於五毒教的人都提前抹了一些不知名的藥膏,所以那些毒物都不敢近身。靠著這一點,五毒的人把五種毒物分散開來。這樣一來,那些毒物就同類之間開始廝殺起來……
經過半夜的廝殺,各種毒物都僅剩十幾只。這時,那些精通毒物的蠱師們開始一個個挑選這些毒物。挑選完了之後,又讓異類之間進行廝殺,選出了幾個真正的王者。這裡又有許多講究了,五毒雖為毒物,但也有相生相剋之分,而這裡的二次廝殺必須是以相剋中的弱者戰勝強者才算成功。例如,蛤蟆和蛇,本該蛇打過蟾蜍。可在這裡蟾蜍必須要戰勝蛇,這樣一來蟾蜍就算是被選上了。所以這個活動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
最終在幾天後,眾人挑出了五隻最健壯的毒物放入了那個銅鼎之中,然後又把那四隻十年生的蠱王放了進去。接著就再次封蓋,而鼎中就傳來了刺耳的撕咬聲和抓撓聲……
“這個要煉多久?”韓東問旁邊的長老。
“大概就三天吧,這隻蠱神估計不能產蠱能成活將近一個月吧。”
“這樣就會煉成啊?那化血有是什麼功夫?”
長老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
……
在第三天的夜裡,銅鼎中終於安靜了,大夥又聚到了廣場上。不過都離著那個鼎一段距離。
“這是為了方便認主。”宮智宇說,“蠱和其他普通低階動物一樣,第一眼看到的那個人就會被認作母體。”
果然,開鼎的人是流雲。他把頂蓋揭開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一咬牙把右手直接伸到了鼎中……而他幻靈蠱此時則是盤踞在他的右肩頭。
一陣咀嚼的聲音後,流雲把手拔了出來,而他的右臂自胳膊肘往下都已是森森白骨和一根根筋,而流雲卻始終咬著牙沒有吭一聲。而此時那個幻靈蠱母則噴出了一種青色的液體包圍了流雲的手臂,而那血液也頓時止住了。
“這就是化血?”韓東吃驚的說,“那得多痛啊?”
“沒辦法,透過母體自身的血肉來促進蠱神的生成和認主,這是必須有的過程。”說話的是長老。
這時一個白色的像烏賊一樣的東西,頓時攀爬到流雲的骨頭上,一動不動。流雲抹了把頭上的汗,說:“成了。”
“恭喜教主。”集體五毒的教眾下跪齊喊。
“七恨梳的本源是崔離合的本體。她的墓還在苗域,所以,我們……”流雲欲言又止。
“教主該不會……”長老擔憂的說,“要去苗域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蠱靈(12)重返苗疆
十一、重返苗疆
流雲沉思了很久才淡淡的說:“對,重返苗疆。”
“教主此次打算帶多少人?”大長老問。
“就我一人好了,再加上這幾個外人。”
“這個……是不是多帶點人啊!雖然現在反賊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教主下手,但是他們那邊的教主是您的師妹啊,下蠱的功夫也不比你差啊!”大長老擔憂的說。
流雲一聽到“師妹”的字眼,馬上狠狠的一排桌子說:“就這麼定了!無須再議!”
韓東則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不用,你們的罪你們要還!同時也是我教的罪,我們自然也會還!而且……”流雲嘆了口氣,眉頭緊鎖,再也沒說什麼就回屋了。
……
由於流雲失血太多,於是又休息了一天兩夜,眾人才啟程了……
為了防止被外人察覺,流雲在雲南市裡買了一套寬鬆的休閒外套,遮住了他右臂上的兩隻蠱母。這樣的流雲顯得更加帥氣和灑脫。
一行人匆匆買了到湖南的往返機票。而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是湘西苗族自治區的鳳凰縣,因為從那裡可以走最近的水路到五毒教最初的根據地。
就這樣又是一天一夜,又是汽車又是牛車又是竹筏,一行人終於到了一個森林的邊緣。
“我都詫異了,你們裝什麼神秘啊,總愛往樹林裡鑽。”韓東大發牢騷的抱怨道。
流雲教主什麼也沒說,只是先皺著眉頭的看著他,隨即又是詭異的一笑。
“靠,又是這種笑,你別嚇人好吧。”韓東想起他身上有兩個牛B的蠱母,忙躲到宮智宇的身後。
“快走吧,被五毒教的叛黨發現就不好辦了,畢竟我身上蠱神的氣息,雖被幻靈蠱遮掩了一部分,但他們的高階蠱師